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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恐將來鎮不住邪!他最中意的是老四燕王,說燕王才真正有他自己的影子,長的像,做派像,為人處事都像。可就是這樣,也只能嘴上說說而已,豈敢動真的?那是犯了皇家大忌。

達蘭退了一步說暫時也不逼他,潭王才七歲,也不著急。稍大一大,她要胡惟庸想辦法說服皇上,儘快讓他到長沙封地去,叫胡惟庸給他物色幾個奇才,像劉伯溫那樣的,當潭王的左右臂。並說胡惟庸心裡有他沒他,她都會知道。最後辦成辦不成,一半是天命,另一半就看他了。

事到這一步,胡惟庸只好應承說:“我都答應,正如你所說,這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慢慢來吧。”他這也是想盡快脫身的辦法。

達蘭早看透了他的心思,她步步緊逼,胡惟庸沒有辦法,只好應付、敷衍,這並不表明他會死心塌地為她賣命。萬一有個風吹草動,他為了保全自己,會像拋棄一雙破鞋一樣把達蘭扔出來,他們之間本來沒有什麼牢不可破的同盟,是她一廂情願逼出來的。

她忽然想,必須真的讓他下水,上到她自己這條船上來,要完蛋一起完蛋,不容他有抽身而退的機會。想讓梓兒當皇帝,替陳友諒報仇,沒有鐵腕丞相鼎力支援,那是難以想象的。

除了恫嚇,她還有什麼武器?她有的,具有魅力的只有美人的肉體了。她一想到這,渾身燥熱起來,她決定再設一個粉紅色的陷阱,於是非留他喝點酒不可。

《朱元璋》第七十四章(3)

胡惟庸百般不肯,推說有事,達蘭急了,又說了些不管天不管地的話,胡惟庸只得虛應故事,答應吃她一餐飯。

達蘭用了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招法。當年胡惟庸用蒙汗|藥麻翻了達蘭,讓朱元璋睡了她,把生米煮成了熟飯;今天,酒過三巡,達蘭也同樣麻翻了胡惟庸,並且在打發走太監宮女後,把他弄到床上,脫了個精光。

第二天早上,當胡惟庸醒來時,覺得身旁有一個滑膩的赤裸女人,一股香粉氣直噴他的臉。他一看,自己竟睡在了仁和宮從前朱元璋睡過的龍床上,達蘭伸著粉嫩的臂膀正摟著他呢。

這一驚非同小可,胡惟庸幾乎是絕望地叫了一聲,坐起來,而達蘭像個抓到了獵物的獵手一樣,正望著胡惟庸得意地笑呢。

胡惟庸想找衣服穿,他說:“你太無恥了!”他聲稱自己是被麻翻了的,她想陷害他。

光著身子的達蘭說:“你說得清嗎?”她馬上要叫太監宮女們進來,她豁出去了,也不叫胡惟庸有好下場。胡惟庸軟了下來。達蘭指著他的下體說:“連你那裡有一塊胎記我都能當皇上說出來,你說你與我無染,他信嗎?”接著達蘭又哈哈大笑,說,只要胡惟庸不順從她,她就到皇上那出首,說胡惟庸潛入宮中,企圖強Jian皇妃。

胡惟庸心裡一哆嗦,這才叫賊咬一口,入骨三分啊!她這一手真毒辣啊,徹底把他拿下馬了。達蘭卻不以為然,她說,如果說毒辣,也是跟宰相爺學來的,當年他對付達蘭,不也這麼做的嗎?

好漢不吃眼前虧,胡惟庸急著脫身,便什麼好話都說盡了。達蘭早把他的衣服藏起來了,此時她媚笑著,拉過他的手,放在她那豐腴的Ru房上,把嘴湊過去吻他,她要假戲真作,給他點甜頭。

撫摸著達蘭那顫巍巍的Ru房,吻著她那溼潤的香唇,他遍體酥軟了,底下在悄悄膨脹,他再推託已辦不到了。達蘭笑嘻嘻地握住了他的棒棒,兩個人滾到了床上,又滾到了地毯上,反正是這樣了,不如真的沾點腥味,死了也值,這是騎在達蘭身上時胡惟庸的想法。

完事後,勾著胡惟庸脖子的達蘭徹底放心了,胡惟庸是她可以掌握於股掌上的工具了。她不再怕他、擔心他,她很得意,早知這麼容易地征服了一個男人,何必多費了那麼多唇舌。

天大亮了,達蘭穿好了衣服,要給胡惟庸看一樣東西。她轉身到書房去了,從一個纏花八寶描金漆木箱裡取出一個小盒。

胡惟庸惴惴不安地等著。

少頃,胡惟庸見她託了個精緻的方盒子出來,開啟,端出一方玉璽來。胡惟庸一看,又嚇了一跳:“這不是大漢皇帝的玉璽嗎?你敢帶在身邊?”

達蘭又給他看了陳友諒遺書,才把玉璽嚴密地藏了起來:“這你就看出我的良苦用心了吧?”

胡惟庸說,其實又何必呢?她在陳友諒那裡是皇后,在朱元璋這裡也是貴妃,同樣都是人上人,安分一點只有好處。

達蘭說她不過是個貧家女子,當年其父資助過陳友諒,被朱元璋抓住,下令徐達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