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一時也不假思索,口不擇言地。
哪知道列雲楓笑得更厲害:“小妹妹的意思,你師兄的臉和我的屁股差不多了?”他說完這句,笑得要岔了氣。
蕭玉軒忍無可忍:“列雲楓,士可殺不可辱,如果你肯幫忙救我師弟林瑜,蕭某願意以命易命,請小王爺自重。”
列雲楓呸了一聲:“士可殺不可辱?我又沒求你來。”
蕭玉軒恨道:“看來我是來錯了,齊大人還道你是個不同俗流的小王爺,原來也不過如此。”他說著拉著師妹轉身要走。
列雲楓笑道:“意氣用事又什麼用?當年韓信能受胯下之辱,你為了你的兄弟,連幾句重話也受不了嘛?還說什麼以命易命,真是說的比唱的好聽。”他的話語裡邊有些奚落和諷刺。
不過這幾句話倒是很有用,蕭玉軒真的停了腳步,他也知道現在真的要是鬧僵了,這件事情便沒有挽回的餘地了。蕭玉軒忍著火氣,回身道:“小王爺請明示,要怎麼樣才可以了結今日的事情?”
列雲楓笑道:“其實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過節,不過”他沉吟了一下,有丫鬟來奉茶,列雲楓道:“你們也坐下,過府就是客,你們既然能來,畢竟是瞧得起我,我要是怠慢了二位,傳出去實在理虧。”
蕭玉軒如墜五里霧中,這個小王爺又忽然彬彬有禮起來,齊明德說過這個小王爺滿肚子心計,出事為人總是讓人無法捉摸,所以列雲楓這一客氣,他有些不知所措,自然而然地坐下來,澹臺盈見師兄坐下了,她也坐下。丫鬟為他們奉茶。
列雲楓端起茶盞道:“蕭兄和澹臺姑娘請用茶,這個可是德妃娘娘賞的,是宮裡的極品。”他優雅地揭了茶盞的蓋子,十分陶醉地道“碧煙嫋嫋淨無塵,山河風物一芽春。口齒噙香邀冷月,滿庭霜雪驚夢身。”他輕輕吟哦,慢慢地呷了一口。
蕭玉軒隨著師父也讀過幾年書,對於詩詞歌賦雖然不是甚喜,也略懂一二。那澹臺玄可是文武全才的人物,而且林瑜更是滿腹錦繡,出口成章,所以他一聽列雲楓吟詠的詩句,便知不是前人的詩句,多半是這個小王爺的即興之作,意境雖然無趣,滋味倒是有了幾分,他不知不覺地也呷了一口茶,果然是香醇如夢,清涼似雪。
旁邊澹臺盈根本聽不懂小王爺說的是什麼,見師兄喝茶,她也喝了一大口,畢竟方才又氣又怒,口中是真的乾渴了。
蕭玉軒道:“小王爺,”
列雲楓閉著眼睛道:“蕭兄,今天拜蕭兄所賜,我真的開了眼界,一個人不僅可以老死、病死,真的還可以笨死。”他說著,很嘆息地搖搖頭。
蕭玉軒暗道不好,再一提氣,不由大驚,自己渾身癱軟如泥,別說是真氣,連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澹臺盈也發覺不對,不由大罵:“列雲楓,你這個無賴,畜生……”
列雲楓搖搖頭,笑道:“澹臺姑娘,你現在可是我刀俎上的魚肉,所以你最好不要激怒我,如果我真的做出什麼事情來,你可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澹臺盈看他那樣的眼神,真的嚇得不敢多話了。
蕭玉軒又氣又驚又怒:“列雲楓,你不許碰我師妹,有種,你衝著我來好了。”
列雲楓邪邪地笑道:“蕭玉軒,你這個師妹還真的很漂亮,雖然是沒有什麼風韻,不過純真爛漫,也應該別有滋味吧?”
蕭玉軒大怒:“你嘴裡再敢不乾不淨的,我”
列雲楓笑道:“你已經是我的階下之囚,你還能怎麼樣?你要是識相,就乖乖地不要出聲。”他說著指風一彈,封了蕭玉軒和澹臺盈的穴道,然後坐在椅子上喝茶,一邊喝一邊笑:“天下第一高手?老傢伙,你不顧林瑜的生死也就罷了,難道你連女兒的生死也不顧了?敢惹我,你死定了。”他說著怡然地闔著眼養神,等著澹臺玄和齊明德的到來。
緣起無奈做師尊
作者有話要說:多謝兄弟。澹臺玄是清晨的時候,發現徒弟和女兒不見了的。不用想,一定是蕭玉軒禁不住女兒的糾纏,去靖邊王府了。澹臺玄心中又急又氣,那個小王爺霸道刁鑽,他們兩個如何能對付得了?正著急呢,齊明德來了。因為齊明德的極力挽留,澹臺玄晚上就住在了齊府,他一說蕭玉軒和女兒可能去了王府,齊明德也皺了皺眉。
齊明德苦著臉道:“澹臺兄啊,令徒和令愛會不會又什麼過激的行為啊,無論如何,那個可是小王爺,而且還是當今皇上寵妃的弟弟,我們是要求他幫忙的,我們……”
澹臺玄恨道:“算了,求他做什麼?既然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