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睡著了!”
目光掃過她匆匆紮起來而顯得有些凌亂的馬尾,五條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纏,“走了。”
“五條君,我就這樣走沒問題嗎?和夜蛾老師請個假比較好吧。”她跟在五條悟身邊,很懷疑這是光明正大的翹課。
果然,五條悟根本沒考慮到這個問題,或者說他從不考慮這種問題,“那我讓輔助監督給夜蛾老師發個簡訊吧。”
七尾芽衣和五條的輔助監督有過一面之緣,再次見面時,得知他的姓氏也是五條,對方則禮貌地叫她月野兔同學。
……這個名字被對方一本正經地叫出來,有種後知後覺又很微妙的羞恥感。
對於她兩米長的長弓,這位輔助監督採用了最樸實的辦法——開了空間很大的車來。
後排落座之後,五條悟就將輔助監督給他的那份資料扔給了七尾芽衣,打了個哈欠,“這個咒靈就交給你咯。”
她接過來一看,略過前面那堆任務地點和如何發現咒靈的廢話後,白紙黑字上一級咒靈四個大字格外醒目。
“五條君,你在開玩笑嗎?”七尾芽衣又仔細看看,確定那是一級咒靈而不是什麼三級四級之後,轉過頭睜大眼提高音量強調,“我只有四級欸,四級!”
“聽見了聽見了,超弱的四級——”五條悟翹起二郎腿,單手撐著下巴,“又不是讓你去消滅它,只是作為練習物件而已,這東西還要留給傑收藏呢。”
七尾芽衣看著資料上窗拍到的漆黑一片的咒靈照片,夏油君真的要吃這個玩意兒嗎?
這一瞬間她不由得對夏油君產生了同情。
但到達目的地看見咒靈誕生的場地時,七尾芽衣隱約覺得,她不好的預感成真了,同情的物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