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把劍。”
酒戀生有些意外,不過只是這樣的黑焰還傷不了他,他雙手張開那白骨長劍頓時飛回到了他的胸前,它們高速環繞形成一面盾正好擋住了黑焰氣勢:“不錯的戰鬥經驗,可惜你手中的天藐劍似乎並不止這麼能耐吧。”
業修為人冷靜,自然不會受了酒戀生嘲諷,可是想來也是,自從獲得天藐劍之後,他就發覺這天藐劍並不能發揮震動天地的威力,那一道紅霞劍光分明就是自己驅動黑焰的結果。
“看來我不出點絕招是沒有辦法逼迫你認真了。”酒戀生眼神突然一轉大張雙手,這一刻風捲殘雲,林木齊飛,那白骨長劍竟然拆分成為了無數細小尖刺,他雙手併攏在胸前,那些長刺也隨之轉動密密麻麻形成一字飛蛇,“試試我的萬骨歸宗如何?”
業修只覺得周圍怒風飛散,眼見長刺就要近身,他暗地召喚了蘇蘇以體內吸收的電魂作為保護,同時那強烈黑焰已經附著在了天藐劍上,這一擊就要決定勝負。
“酒戀生……”忽然之間,樹林之下、湖水之畔,一個聲音溫文爾雅如同甘露滴在了兩個戰者的心中,那聲音淡雅脫塵卻又渾厚有力,“讓死神先生下來說吧。”
“是。”酒戀生怒氣一收頓時間樹林風平浪靜,他長舒了一口氣閃聲消失在了業修的面前,“我的主人請你下去,死神!”
業修戰意已起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平復自然很不習慣,他尋聲一看,原來在那一彎湖水旁邊,仁字石牌之下,有一個人頭戴斗笠、身披蓑衣正在垂釣,亮點就在於他手中的白玉竿頭根本就沒有沒入湖水之中。
“死神先生,請原諒酒戀生的無禮,他只是太在意你手中的天藐劍了。”那個人穿著樸素卻是語氣不凡,“如果不介意的話,請問尊姓大名。”
業修緩緩落於垂釣者的身邊,他仔細觀望者此人的細節,從外形上看此人身材中等、消瘦卻是幹練,斗笠之下一面俊朗清秀之貌,只是眉宇間的英氣不時透露出來,一看就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在下業修,請問閣下怎麼稱呼?”
“迦樓羅有幸拜會業修兄弟,請。”迦樓羅輕放魚竿站起了身來,他身上沒有任何一件兵器,腰間的一塊白玉腰牌之上竟然鑲嵌著一顆紅色骷髏頭骨。
“迦樓羅?”業修聽到此名字已經差到了大半情況,此人一定也是骨宗之人,看到酒戀生都叫他主人,說明這個傢伙身份絕不一般,他能夠認得自己是死神,證明這個傢伙似乎還和骨宗宗主有些聯絡,因為這一脈的骨宗之主名為迦葉。
“混賬,三宗主的名諱也是你直呼的嗎?”酒戀生本在旁邊飲酒作樂,聽聞業修無禮不禁擋在了他的身前。
“無妨。”迦樓羅氣度不凡,一臉和藹,“業兄弟不要奇怪,在下正是骨宗荒骨城三宗主。”
“荒骨城大宗主是不是迦葉?”業修並不在乎什麼宗主身份,他一點都沒有理會酒戀生,“我於人間界見過宗主迦葉一面,七星困龍煞地的魂兵符可是被他給拿走了。”
迦樓羅搖了搖頭笑道:“魂兵符本來就不應該存在於人間,我大哥迦葉這麼做也對天下蒼生負責,只是業兄弟你不覺得天藐劍在你手中有些不對勁兒嗎?”
業修當然知道這個問題,他更在意迦樓羅和自己交流的意圖,按理說無間界之人遇到死神都是先除而後快的,更何況一個骨宗宗主:“三宗主見都死神非但不將我肅清,還有心提點我手中的天藐劍嗎?”
“敬酒不吃吃罰酒!”酒戀生似乎看業修並不順眼,他性格衝動嗜酒如命,“三宗主跟你說話是看得起你,你以為憑藉你一人單槍匹馬之力,闖入無間界想要幹什麼。”
迦樓羅斜了酒戀生一眼繼續說道:“業兄弟,你可聽說過我骨宗天骨遺書?”
“天骨遺書?”業修對於這個名詞自然十分上心,“人間界始皇帝地宮,一個名為伐良羅的骨宗之人向我說起過這本遺書。”
“想不到你還見過伐良羅。”迦樓羅點了點頭繼續道,“天骨遺書記載我骨宗將要遭遇滅頂之災,所以伐良羅跨越千年尋道並製造出了道玄壁壘以免這次浩劫,不過世事難料,我們自然要做好萬全的準備。”
“這與我何關?”業修心中只有兩件大事,第一是救出琪兒,第二是找到天月山人奪取萬毒石解救自己。
“浩劫在即,我自然希望結識一班有志之士共圖大業。”迦樓羅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眼神之中的光彩異於常人,他仰著頭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而我覺得業兄弟你,絕對有這個實力。”
業修很少聽人讚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