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還不都是梁超的事？她的父母就是怪又能咋樣？又不是和她父母一起過日子，你說是不是？”歐陽一鳴點了下頭。

劉燕繼續說：“其實這次打擊最大的應該還是金銘。就這事，雖然金銘走了，醫院裡以後有人想起來還是要當作笑話來說的。這樣的事傷害最大的是女人。”歐陽一鳴點點頭。劉燕說：“不說他們的事了，這些天我也快為金銘的事忙暈了。說說你這幾天在學校的事。”歐陽一鳴說：“在校不就是上課？還能有啥？”

劉燕看看他低下了頭，一隻手就擺弄著歐陽一鳴外衣的拉鍊，沉默了一會說：“歐陽，有件事我想和你說，你聽了別生氣。”歐陽一鳴不知何事不免忐忑，問：“啥事？”劉燕說：“我不知女人是不是都這樣，還是我的心眼太小，我知道你是真心愛我，我不願想，可我還是老想。”歐陽一鳴從劉燕的話裡已經明白她肯定又是說徐慧的事，心裡一緊，沒有做聲。劉燕說：“不知為什麼，我總有種預感，徐慧會把你從我身邊搶走。”歐陽一鳴儘管心裡也想到了，此時還是一驚，道：“你怎麼老有這樣的想法啊？”

劉燕有些傷感，說：“我也不知為什麼，這思想老是在我的腦子裡轉，趕也趕不去。”停了下話就看著歐陽一鳴，有些可憐兮兮地說：“一鳴，我一想這些心就很煩，就心慌，就害怕，可我無法控制自己不去想。你說我是不是神經過敏啊？”

歐陽一鳴聽了劉燕的話心裡有些發顫，心裡默想，劉燕現在為啥只對徐慧有這種顧慮？誠然，徐慧的美麗是很重要的方面，徐慧確實對我是有意的，而我對徐慧不管怎樣都無法否認，有一種說不清的情感牽連。但他心裡也非常清楚，最讓他心動和產生強烈男女間愛戀的是劉燕。難道冥冥中他們三個人真有扯不斷的某種關係？他看了看劉燕，心裡生出了非常強烈的負疚感，用力抱了下劉燕，說：“我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劉燕說：“我相信，我也這樣對自己說。可我，可我就是無法不讓自己想，你不會怪我吧？”

高幹子弟　第十章（3）

歐陽一鳴笑了笑說：“怎麼會怪你？我知道你是對我敞開心扉的。說實話，你是第一個讓我產生愛的強烈衝動的女孩，在這之前我是喜歡別的女孩，當然包括徐慧。可從沒有過在見到你時那樣的心緒。我不否認喜歡徐慧，可那只是喜歡，是一個男人對一個漂亮女人的欣賞。我和她在一起上學已經三年了，就從沒有過在見到你時的那種無法解釋的心靈的顫動。我想，喜歡一個漂亮的女孩，或者說欣賞她的清純和高雅，你會容忍的。愛是要有心靈的碰撞才可能產生愛的，也是要有緣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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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燕激動了，說：“是啊，是需要緣分的。”歐陽一鳴說：“住院前，我做夢也不會想到會和軍人發生戀情。咱們戀愛後我也想過，好像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早有安排的。你放心，我會珍惜的。”劉燕點頭。

歐陽一鳴想岔開這個話題，儘管他心裡清楚自己對劉燕的愛戀，但還是為心底對徐慧的喜歡和那無法割去的微妙親情而內疚。他不願去想，更不願在劉燕面前表露。於是說：“劉燕，我沒想到你會給我買毛衣，倒是想跟你要件東西。”劉燕問：“要什麼？”歐陽一鳴說：“要你的照片，天天裝在我的身上。”劉燕驚訝道：“也真是啊，怎麼咱們總會想到一起！我也是這樣想了很多次的，我還給你帶來了。”說話時，從口袋裡拿出用紙包著的照片，說：“你這會不說，我差點給忘了。”

歐陽一鳴接過欲開啟時，劉燕問：“你的呢？你就只想到天天見到我，就沒想我也想天天見到你啊？”歐陽一鳴不好意思地說：“我是想過的，也挑了幾張呢，可來時倒給忘了，也是思你心切。”劉燕有些失望說：“你本來就沒打算給我的。”歐陽一鳴說：“這你真的冤枉了我，真的忘了。”劉燕撇了下嘴埋怨道：“你哪裡還能想到我的感受啊，又要一個禮拜才能見到。”忽就抬手從歐陽一鳴手中搶過照片說：“我也不給你，下禮拜把你的帶來再交換。”

歐陽一鳴急了，笑了兩聲哀求道：“對不起，下次就是忘了我自己，也不會忘了照片的。”劉燕撲哧笑了說：“忘了你更不行，我拿著照片抱著啊，我要照片更要人。”

歐陽一鳴就嘿嘿地笑。接過照片開啟，湊著射進來的一縷月光看著。劉燕問：“就你那眼神還看得清？”歐陽一鳴笑著說：“可以看清一些的。”

照片五張，歐陽一鳴一張張地翻看，雖看不太清，卻心裡興奮，看了看劉燕問：“你看我老婆漂亮吧？”劉燕聽後咯咯地笑，抬手颳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