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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即大怒,“說什麼呢!我是法師,堂堂正正的法師,不是劫匪毒販子,怎麼可能搶你們的錢!剛才我幹掉了一隻騷擾你們的鬼,救了你們一命!法師規矩出手不空回,你們趕緊付錢吧!那個,十萬塊啊!”
那小倆口還沒說什麼呢,馮甜先在通訊器裡驚唿出來,“靠,你瘋了,向他們收十萬塊!”
我就不解了,“難道捉鬼的標準收費不是十萬塊嗎?你驅個雞邪都能賺十萬,我幹掉這麼大一鬼,還揹著天譴的危險,收他們十萬塊不算多吧!”
馮甜道:“師弟,怪不得你當初自己搞討債公司賺不到錢呢,你這不是能力問題,是智商問題啊!”
靠,鄙視我智商,學霸了不起啊!
我說:“那你說收多少錢啊?昨天跟那律師也沒少收嘛,憑什麼這個不能多收?”
“大,大哥,我們真沒有這麼多錢,也不認識什麼律師!”那男人小心翼翼地回答。
我擺手說:“你先等會兒,我沒跟你說話,我們這兒討論捉鬼的價錢問題呢。”
那男人一臉見鬼了的表情,左看右看,大概是在找我跟什麼人說話,在確認屋裡除了我們三個大活人之外,再沒有其他人,臉上那見鬼的表情就更重了,嚇到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馮甜就說:“我們捉鬼驅邪呢,雖然是一門生意,但是我們法師還是有節操的,不能像柳半仙那樣死要錢,要看人下菜碟,啊,不是,是要根據物件適當收費,真要付不起錢的,象徵性收一點就行了。在古代啊,我們跟醫生這行當差不多,想要當個名法師,那不僅得手段好技術高,還得會做人,怎麼叫會做人,當然是看人下菜碟,有錢人就得多收,收少人家還不願意,認為你不想盡力!這沒錢人呢,就少收點,收多了付不出來,就算勉強付了,也不會承你的好!偶爾呢,時不時的還要選兩個特窮的免費幫助一下,這樣有助於傳揚你的好名聲。當然了,這年頭口口相傳沒什麼用處了,免費幫助神馬的,就不用提了。懂了沒有?”
我沉思片刻,說:“師姐啊,每次有什麼事情,我問一句話,你都會說這麼一大堆,讓我很有種挫敗感啊,難道我智商真有問題?我年紀比你大啊,而且至少還在社會上混了兩年,為什麼你比我懂得多看得透?學霸就什麼都能懂?”
馮甜語氣很是客觀地說:“哦,你算什麼在社會上混過!我打小就被我老爹帶著天南海北的走,見過的比你這種就窩在一個地方的井底之蛙不知多多少啊!所以在我面前,你盡情自卑就好了,不用跟我客氣!”
靠,我這是客氣嗎?我這是想表達一下我的意見,不想讓她像對待幼兒園小朋友那樣對我好不好!弄得我好像爛泥扶不上牆一樣!
算了,現在說這些沒用。
我看了看床上那兩位,女的已經哆嗦的嘴角的白沫了,估計我要再不走,弄不好得嚇死!就說:“算了,看在你們比較困難的份兒上,意思意思得了,一千塊有嗎?”
那男人指著客廳說,“我褲子在沙發上,錢都在褲兜裡呢,您隨意拿啊!”
靠,還是把我當成搶劫的了。
我走到客廳,從他褲兜裡掏了一千塊錢,當著他的面兒數了數,也不多跟他廢話,轉身就走!
今晚兒這鬼捉的,真尼瑪不順,遇上搶怪不說,還賺不到錢!
如今咱眼界也高了!一千塊錢夠幹什麼的啊!加油都加不了多少,我可是開q7來的!
一想到忙活小半晚上,就掙了一千塊,還弄得跟搶劫犯似的,我就說不出的心塞。
不想這些,還是想點正經事兒吧。
下樓上了車,我就趕緊問馮甜:“怎麼樣,她現在到什麼地方了?”
我問的是寧文萱!
就在剛才,馮甜發現了那臺電視的一個新功能!寧文萱跳出窗臺的時候,馮甜下意識想跟著看看什麼情況,結果發現電視畫面居然就一直緊跟著寧文萱移動,到現在都沒有離開!
“到同志街了,她剛才在樓下把道袍換下來了,呃,換了身校服,還把道髻打散梳了個馬尾吧,現在看車呢。”馮甜說,“校服上有學生證,我拉近看一眼啊,唔,看清了,明城一中高二一班,寧若馨!還是個學生啊,居然就能組織起一個法師組織,當上社長,了不起,有前途!比你強一百倍啊!”
我直接忽視她最後一句,“怪不得風聲這麼緊她也不走,這還沒放暑假呢,真要離家出走,那可是大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