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他回過身來,無奈地瞪了龍雲等人一眼,道:“本公子就是結丹橫峰,那又如何?不敢打就算了。”
“我們走!”
前半句是對龍雲等人所言,後半句卻是對屬下說的。
按他的性子來說,這般說法已然很是無奈了,不曾想,網他一轉身。便聽得身後一個沉穩的聲音傳來:“慢!”
霎時間,公子羽的臉上閃過一抹青氣。回身喝道:“你待如何?”
目光灼灼,似有虎狼之意。
“咯咯咯,我還怕啊。那個什麼什麼羽,你難不成想殺我們?”
悠悠捂著胸口,一副怕怕的樣子。”公子羽本來繃得緊緊的臉頓時垮了下來,還真不敢。
開什麼玩笑,攔住過兩手,還可說是後輩之間彼此切磋,要是敢下殺手,他再狂妄也知道決計走不冉秦州去。
“不知悠悠姑娘有何見教?”
李雲峰咳嗽著,淡然說道。
“我沒有什麼可以教他的啦。只是我家師弟有話說,師弟,你說。”
悠悠拽了一下龍雲的衣袖,還不忘挑釁似地瞪了公子羽一眼。
龍雲微微一笑,拱手道:“公子羽。原名段子羽,兩百多年前拜入了玄天門神兵段真人門下,相傳為段真人後人,龍雲是久仰了。”
公子羽與李雲峰,神色同時一凜,望向龍雲的目光登時不同了。
龍雲這麼多年來多在雍涼行走。對幽州獨大的玄天門也有一定的瞭解。故此聽過公子羽的名號。
這個公子羽。在玄天門中的地位與悠悠在法相宗內相彷彿,甚至有人言其乃神兵段天狼的親子,若非如此,段家子弟本就為玄天門大族,為何獨有他一人倍受寵愛。
“你知道得到清楚。”
公子羽撇了撇嘴,神色間多少有點自得之意。
可惜這份自得沒能持續多久,就被悠悠施施然的一句話擊垮了。
“哇,沒想到啊嘖悠悠嘖嘖出聲道:“那個什麼什麼羽,你比我爹爹年紀還大呢瞧這比法,東華真人張凡名震九州,他段子羽只是依靠祖蔭,現在還不曾踏入元嬰大道,雙方的差距。也忒大了一點。
這個真是欲辨無言了,公子羽臭著一張臉,憤憤道:“打又不敢打。逞口舌之利有什麼用?東華真人就風叭;教徒弟的嗎。一亨,我看也不討一一一“公子!”
“慎言!”
公子羽話還沒說完,便被佝僂老者李雲峰喝止。
見他滿臉的嚴厲之色,公子羽也不敢多說什麼,撇了撇嘴,面雖不顯。心中也是凜然。
這才想起,他這是在秦州,在別人的地盤上,若是惡了對方,遠水解不了近渴,眼前虧是吃定了。
“公子羽,龍某雖然不屑,卻也不敢辱沒了恩師的威名。”
龍雲的神色,徒然嚴厲了起來。怒視著公子羽道:“公子既然想見識恩師的神通。龍某自然不會吝嗇,請吧!”
“不跟我們比發一下,段公子怕是不會回去交差們師姐弟三人成全你又何妨?”
一直默然不語的龍兒,拂了拂亂髮,灑然一笑道。
“哦”悠悠拖長了聲音,似笑非笑地說道:“原來是想見識一下我爹爹的神通啊,早說三人一唱一和,語氣各有不同,但意思是一樣的,公子羽等人的想法。壓根就不曾瞞過他們的眼睛。
霎時間。公子羽的臉上都要脹成了豬肝色。便是一旁的佝僂老者李雲峰,也面露尷尬,訕訕然說不出話來。
這時候他多少也有點埋怨自家公子,本來按神兵段天狼真人的安排。當是奔赴法相宗之後,就在東華真人道場住下,尋機再與其門下弟子切磋一下,那樣既可達到目的。又不能顯得太過明顯,即便是知道了他們的目的,以東華真人的份位,也會不為己甚,不可能為難他們的。
結果在路上,還沒抵達法相宗時,恰好見得了水麒麟的蹤跡。
九州大地上,各種靈獸多有,即便是上古妖獸,也不見得是多麼的罕具,可是能以水麒麟為坐騎的年輕人;就只有東華真人座下三個弟子了。
公子羽見獵心喜。李雲峰本是不同意的,可是他一意孤行,再加上按其振振有詞的說法,只有突然襲擊之下,才能見得真正的實力,不會藏拙,乍聽之下。好像也有道理,也就沒有多加阻攔了。
不曾想到,對方壓根就沒入陣,就將他們揪了出來,緊接著又看破了公子羽的修為境界,現在頗有點騎虎難下的味道了。
“哼,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