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這點,讓白衣女爭心中如驚濤駭浪一般,不由得失神了片刻。
“這是何等恐怖的控制力?”
“很強,真的很強!”
窺一斑可見全豹!
在她親身體驗過的強大火焰威能之下,竟還能保護住酒杯沒有絲毫的損傷,同時酒液不濺出,不羔騰,僅僅這點,就已經超過了她的能力範圍了。
“我不及他!”
白衣女子神色複雜地望了張凡一眼,萬般滋味在心頭。
要知道她的實力,在合歡宗的築基修士中,已經算是一流水準了,便是在玄陰宗這樣的大宗門中,也不是泛泛之輩。
可是在先前的試探之中。竟是毫無還手之力,雙方的差距,猶如天塹一般明顯。
這還只是隨手試探而已。要是真正的生死相搏,相信她更不是對手,一個恐怖的念頭同時在她的腦海中浮現了出來。
“他要殺我,易如反掌!”
這種生死操於人手的感真,她已經,及有體驗到有在那此宗門長喜的面前,才有紋樣切不”有合歡宗內,除卻她與徐幟的母親之外,怕是沒有人。能穩壓對方一頭,別說一個外門長老了,就是宗內的實權長老,也是做得的。
原本驕傲無比的心氣,如皚皚白雪,在炎炎烈日下消融。
恰在她望去的時候,張凡不知何時拿起婉兒面前的酒杯,遙遙致意了一下,一口飲盡,動作灑脫自如,面色平靜如常,彷彿先前的一切,都不曾發生過一般。
白衣女子沉默了一下,也將手中的苦艾酒一飲而盡,隨後酒杯一甩落地,開口道:“徐心凌莽撞了,道兄勿怪。”
聽得這句話。徐帆的臉上更顯怪異,他的這個姐姐。還有道歉的時候?
在玄陰宗內的表現,徐帆不得而知,可是在合歡宗內,也只有母親能讓她低頭吧!
“這次,還真是認識了了不得的人物啊!小少年心中感慨。不由得望了張凡一眼。
張凡卻沒有他那麼多感觸,在其心中,這白衣女子不過走路人甲一般的存在,類似水平的築基修士,死在他手中的不知凡幾了,也怎會在。
“徐仙子客氣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張凡緩緩起身道:“在下張凡,初來貴地,幸甚至哉,與貴姐弟相識。”
他這麼說法。若在片刻之前,徐心凌還不會在意。可是在絕對實力之下,就完全不同了。
只見她盈盈行了個禮,道:“見過張道兄!”
“歡迎道兄成為我合歡宗的外門長老。”
“小弟可是找了個好幫手啊!”
“心凌還有他事,就不打攪道兄了,日後自有機會再見。小說完,向著張凡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那般輕盈的足尖點地之聲再次響起,比起先前更快更急,頃刻間就已不聞。
扭頭向著窗外一看,正可見得一個白衣倩影,如驚鴻掠過海面一般,很快消失在了遠處。
張凡微微一笑。也不在意,無所謂地收回目光,望向徐帆道:“賢弟,這是你姐姐?”
“不錯,正是家姐。”
徐帆點頭承認。隨後興奮地道:“沒想到道兄這麼厲害,看到姐姐小小弟還以為糟糕了呢?
張凡笑而不語。像徐心凌這樣的同階修士,本來就不被他放在眼中,就是假丹修士當面,也要打打再看。
整個合歡宗內,也就是可能存在的那幾個結丹宗師,能讓他有點顧忌罷了。
此時他也明白了過來,眼前的這少年為何初次見面就那麼熱情,同時在方才為何那般竭力招攬,看來問題就走出在在這斤小“姐姐。上了。
家族之中的爭權奪利?宗主之位的競爭?或者是其他的什麼,總之脫不出這幾項。
這樣的事情其實屢見不鮮,張凡也不覺得有什麼奇怪。若是日後這少年有所求,再看看情況吧!
現在看在他先前透露的那些訊息,和提供的幫助上,倒不妨給他撐一撐場面。
見得張凡若有深意的目光,徐帆終究是臉皮薄。訕訕然道:“家姐從小就入得玄陰宗,因為母親的緣故,聽說在宗內還頗受重用。”
“過段時間。母親就要閉關修煉,衝擊瓶頸,準備將宗門的事務交給我們姐弟,所以”“那個,道兄莫要見怪啊!”
張凡擺了擺手。示意並不在意,只是想了想問道:“那賢弟為何沒有加入玄陰宗?”
合歡宗乃是玄陰宗的附庸,若是能在玄陰宗內得到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