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到屁股門上了。士兵強忍著笑,跟著鄭副官下樓。
鄭副官剛剛下樓,悅來酒樓的老闆就趕忙迎上來,見鄭副官臉色難看,十分驚慌,上前趕忙問道:“鄭副官,您這是怎麼了?”
鄭副官顫聲道:“茅房在哪裡?”
店老闆明白鄭副官定是三急,趕忙給鄭副官帶路,來到後院,推開一扇房門,說道:“這裡,這裡!請請!”
鄭副官回頭對隨從士兵罵道:“你們給我守在這裡!”趕忙一頭鑽了進去,店老闆出於禮貌,將茅房門關上。
鄭副官進來的茅房,乃是給悅來客棧的貴客用的,不象尋常茅房那樣髒臭,相反十分講究,地面鋪著青磚,牆壁抹的雪白,掛著洋畫片,牆壁上開著通風透氣的三面窗,屋內還點著檀香去味。就是一樣沒變,出恭的地方還是蹲坑,只不過拉了一道漂亮的屏風遮醜。
鄭副官吭哧吭哧把褲帶解了,將身上的武裝帶和佩槍掛在屏風上,蹲下身子,稀里嘩啦,拉的驚天動地。鄭副官臉上一鬆,罵道:“怎麼搞的,難道油水太大?”
鄭副官屎意濃濃,拉的沒完沒了,正滿嘴亂罵,卻突然面前人影一晃,從屏風處閃出一人,一腳踹在鄭副官的臉上,把鄭副官踹了個人仰馬翻,一屁股的屎沒有忍住,噴出來粘的滿腿都是。
第68節
鄭副官正想發作大叫,一把尖刀已經橫在他的脖子上,持刀的人穿著短褂,用黑布蒙面,只露出兩隻眼睛,低聲罵道:“敢叫就一刀宰了你!”
鄭副官縮在一邊,低聲道:“英雄饒命!”
這蒙面客正是火小邪,火小邪低聲罵道:“饒不得你!”說著就要下手,但火小邪從來沒有殺過人,面對著奪人性命的事情,還是心裡微微發抖,刀尖微微顫抖。
這鄭副官別看沒什麼本事,卻是個老江湖,猜到面前這人恐怕是個生手,冤枉道:“英雄,至少給個話,我為何該死,也讓我死個明白。”
火小邪哼道:“去問閻王老子去!”心中一橫,猛的一閉眼,就要把鄭副官的喉嚨刺穿。殺人畢竟不是殺雞,心要狠,手要快,火小邪這下已經犯了忌諱。
鄭副官這個混帳,並不是一個文弱書生,能混成張作霖的副官,還是有幾分本事的,見火小邪眼睛一閉,抓住這個機會,猛擊火小邪的手腕。火小邪一刀沒扎進去,僅把鄭副官的脖子劃了條血口。
鄭副官命在當下,哪管那麼多,一個就地十八滾,滾離火小邪的身份,同時大喊大叫起來:“來人啊,有刺客。”操起手邊的矮凳,揮舞的密不透風,讓火小邪一下子不能近身。
火小邪大罵一聲,卻苦於無法靠近,只好罵了聲:“操你姥姥!”返身就跑,從窗戶中一躍而出。
鄭副官的隨從士兵聽到茅房裡鄭副官狂吼亂叫,趕忙端槍衝進去,可見到鄭副官那狼狽不堪的樣子,都是一愣。鄭副官大罵:“看雞X毛看!刺客跑了!給我追!那個視窗跑了!”
士兵急急應了,兩人攀著窗戶跳出,另幾個人開啟茅廁房門,繞著去追。
這些士兵追了半天,哪能見到半個人影?只好悻悻然返回。
悅來酒樓有這一番折騰,頓時鬧了個天翻地覆。劉管家的打手,鄭副官計程車兵,悅來酒樓的所有跑堂、廚子、伙伕、雜役、帳房等等,全部出場,把還在店中吃飯的客人全部抓住,一個都不準走。這夥子人恨不得把悅來酒樓翻了個底朝天,除了在茅房窗外的牆上,看到有人蹬踩攀爬的痕跡,再沒有一絲一毫的線索。
火小邪和水妖兒早在鄭副官他們在樓上落坐不久,就已經結帳離去,早已不見了蹤影。原來水妖兒偷偷進入夥房,等到時機恰好時出來和小三相撞,眨眼的工夫已在小三捧著的牛油罐子中下了強力的瀉藥,大廚一勺子,將瀉藥全部舀走,放入要給鄭副官呈上的菜中,真是神不知鬼不覺。這也多虧了水妖兒情報掌握的好,料定大廚忙忙碌碌的,就是為鄭副官准備菜餚。
而給鄭副官做菜的大廚,害怕擔當鄭副官拉肚子的責任,只是一個勁喊冤,說自己做的菜絕對沒有問題,根本忘了後廚中曾經闖進來一個找茅房的老頭。這也正中了水妖兒的估算。
水妖兒佈置停當,拉著火小邪就走,從外面繞到悅來酒樓的後院,和火小邪一起翻牆入內,告訴火小邪鄭副官拉肚子後定會來這個茅房方便,火小邪只要找準時機鑽進去宰了鄭副官就行。水妖兒擔心火小邪初次殺人莽撞,又細細叮囑了許多,讓火小邪在沒有得手的時候快快逃跑。等水妖兒都安排完,鄭副官剛好腹瀉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