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小邪輕嘆一聲,說道:“我不知道我是怎麼了,那兩個女人和我若即若離,虛無縹緲,根本就沒有可能在一起,可我就是放不下。剛才抱著你的時候,我卻滿腦子都是她們。”
雅子說道:“火小邪大人,雅子明白的,雅子絕對不會介意的。”
火小邪點了點頭,說道:“那委屈你了,雅子。”
火小邪換好衣服,和雅子走出臥室,來到客廳。土賢藏豐正坐在屋外的小院中品茶,顯得分外悠閒。
土賢藏豐一見火小邪出來了,向火小邪連連招手,讓火小邪過來。
火小邪走過去,坐在土賢藏豐對面,向他道了聲好。雅子則向土賢藏豐微微一鞠,退於一旁的矮桌邊,擺弄著桌上的茶具。
火小邪見雅子仔細的倒水,泡茶,洗刷茶具,動作十分的漂亮、端莊,不禁問道:“土賢先生,雅子這是在做什麼?”
土賢藏豐笑道:“這是茶道,也是唐朝時傳到日本的,經過日本國長期的保持和演化,便是這樣了。雅子可是全日本一流的茶道高手,有她在場,我就不便賣弄了。”
火小邪哦了一聲,觀看著雅子的茶道,果然十分高雅,加上茶香四溢,還沒有喝到口中,就覺得內心平靜而愉悅。
火小邪說道:“嗨,我是個粗人,真沒想到喝茶還有這麼多講究。”
土賢藏豐說道:“唐宋時代的茶宴、茶會、鬥茶、點茶法,各種茶具以及抹茶的製造方法等傳入日本後,茶禪合一,旨在清心,後來由佛門傳入民間,變成了今日的茶道。中華文化博大精深,講究天人合一,茶道只是爾爾,我們要學的還有很多。”
火小邪問道:“土賢先生是要教我?”
土賢藏豐說道:“等你見過伊潤大人後,我會傾囊相授。”
火小邪追問道:“伊潤大人什麼時候能見到?”
土賢藏豐說道:“不著急,等你喝了茶以後,我們四處逛一逛,伊潤大人就回來了。”
火小邪念了聲好,雅子已經端了茶上來。火小邪接過,淨瓷的茶杯端在手中十分的溫潤,茶香撲鼻而來。火小邪習慣性的吹了吹,喝了一口,茶水微熱而不燙舌,喝在口中剛剛好,順著喉管而下,留得滿口生香,心中一暢。
火小邪讚道:“什麼茶這麼好喝?好喝好喝!”說著也不顧及許多,幾口便飲盡了,長噓了一口熱氣,通體順暢。
土賢藏豐也接過雅子的茶,慢慢的細品,見火小邪已經喝光了,笑眯眯的看著火小邪,平靜的答道:“茶不是什麼好茶,尋常的而已。雅子是用茶道的辦法,將茶葉中自然的味道以及精氣神化入水中,輔以適當的溫度,所以與你平時喝茶的感覺不同。日本的大茶人千利休,曾用茶道前的插花,以殘缺、凋零之美,讓鐵石心腸的大梟雄豐臣秀吉也落下眼淚,所以在日本,茶道之最高境界有”不是茶“的說法,茶竟然不是茶,其實是人們希望透過茶,渴望著什麼,簡單地說,是渴望著渺茫的自由,渴望著心靈的悟境,或者渴望著做一個更完整的人吧!”
火小邪聽的感觸不已,說道:“居然一杯茶中,有這麼深的道理。”
土賢藏豐說道:“這些與中華文化相比,還是不值一提。眼看著中華文化逐漸凋零,日本人做為學生,無不心疼萬分。許久許久以來,日本人一直困於大海中的幾座小島上,地域狹窄、多災多難、資源稀缺,有如被中華拋棄的子民,自慚形穢,性格難免有些偏頗之處,所以日本人總是希望有一天,能夠光明正大的重回中土,成為華夏一員,覺得這才是讓大和民族完整起來的辦法。”
火小邪略一沉思,說道:“所以你們想問鼎中原?”
土賢藏豐笑道:“火小邪大人,這確實是一個辦法,不過肯定會有戰爭,說我們是外族,這是侵略。”
火小邪聳了聳肩,說道:“我覺得無所謂,你們至少比滿清那幫留豬尾巴的強。”
土賢藏豐呵呵笑道:“火小邪大人,你是伊潤大人的兒子,也是日本人呢,所以可以不用稱你們,你和我都是我們。”
火小邪略微尷尬,不便接過這個話題,於是說道:“只要老百姓過的好,吃的飽,是誰當皇帝,不都一樣。”
土賢藏豐說道:“火小邪大人說的對,此乃大義!”
火小邪聽的一愣,喃喃道:“大義?”
土賢藏豐說道:“你能輕帝王侯爵,重天下蒼生,這就是大義啊。”
火小邪還是有些轉不過彎來,好像懂了又好像沒懂,只得說道:“現在老百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