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睡吧!”劉震撼也硬擠出一絲父親地微笑,對著兩個女兒揮了揮手,他覺得這算怎麼一回事啊!難道這兩個小妮子還替她們的媽媽米蘭妮看著丈夫不成?
“莉莉和妮妮早點睡吧!我和你們的爸爸談一件事情!一會他就會回去睡覺了。”美女蛇導師地聲音也響起了。
一對天鵝姊妹花對著這個西貝父親笑了笑,轉身進了房間,碰地一聲,房門關上了。
“何塞,進來吧!”美女蛇導師站在房門口,對劉震撼招了招手。
劉震撼已經沒辦法了,只有硬著頭皮跟著進去了,他的心忐忑的厲害,右眉也狂跳不已,美女蛇導師剛剛說有件事要問他,劉震撼吃不準這是一件什麼事,老劉有點悲觀地認為,這十有八九又是一件自己不知道的事。
一進門,劉震撼楞住了。
這個房間實在是太熟悉了,整個房間的佈局完全和在神廟中的崔蓓茜臥房如出一轍,就連所有的傢俱幾乎都佈置的一模一樣,大片片磨薄地透明螺鈿殼鑲嵌著的穹頂上,香帕將柔和的月光透過螺鈿殼灑落在那蓬巨大的公主帳上,照的室內一片夢幻般地清亮,輕紗般的羅幢無風自動,捲起千堆月光,如煙如幻;錯落有致的書架和衣架,牆壁上是銅製的鹿首水喉,就連桌子上擺放著一個磨潤的光滑無比的牛角水杯,都和神廟中的那隻水杯造型一致。
如果硬要說有不同,只有地板上鋪著的這一層厚實如茵的天鵝絨地毯了,神廟中的那個房間好象沒這麼好的地毯。
聞著鼻翕中透過的淡淡女人香,劉震撼幾乎有種時光倒流的感覺,曾幾何時的他,帶著幾分侷促和青澀站在同樣的房間裡,現在的他,居然變成了王國第一祭祀的模樣,再次出現在同樣佈置的房間裡,這種反差巨大的命運重合軌跡,劉震撼吹噓不已,油然而生了幾分宿命感。
“何塞,你還記得不記得,當年,你曾經在一個同樣佈置的房間裡,一樣的月光,給我寫過一首腓體詩。”崔蓓茜坐在床沿上,輕輕揉動著自己的蛇尾,臃懶的姿態中略帶著一絲頹廢的美麗,璨如星辰的美眸似笑非笑地看住了劉震撼,風情萬種中盪漾著似水的柔情。
劉震撼心神為之一蕩,美女蛇導師這一刻展現出的美麗將他徹底震懾住了。
“何塞……”美女蛇導師似嗔似喜的聲音把魂飛天外的劉震撼又給叫醒了。
“什麼?哦…對…詩…是腓體詩…”劉震撼越是著急就越是亂套,他哪裡知道穆里尼奧寫過什麼鬼詩給美女蛇導師,怕什麼來什麼,上來就是這麼個悶棍,劉震撼的汗刷刷冒了出來,剛剛下意識地拿袖子抹了抹,劉震撼的心一緊,暗道壞了,這個粗俗的舉動怎麼會出現在穆里尼奧身上呢!
吃了這一嚇,他額頭上的汗冒的更厲害了。
偷偷地打量了一眼美女蛇導師,劉震撼發現她正笑吟吟地看著自己,劉震撼晚慌了,以穆里尼奧的涵養,是絕不應該象個小毛頭一樣侷促的,憑美女蛇導師對他的瞭解,如果還看不出破綻,劉震撼自己都不信。
劉震撼差一點就準備伸出入懷扯掉“變身馱都”,然後立刻撒腿逃跑了,一首小詩及時打斷了她的蠢蠢欲動。
“有一種~
介乎於神聖和罪惡之間~
在星辰西移的河口~
眾人猶在夢鄉~
我獨自坐著~
等人擺渡~”
一個美麗的猶如夢幻的女子,在月光的環繞下,輕輕吟出一首夢幻般的腓體詩。
劉震撼有點懵,他本以為迎來的將是質問,畢竟剛剛自己的舉動是怎麼也難以自圓其說,怎麼美女蛇導師卻蹦出了一首小詩?
跟著劉震撼就反應了過來,靠!這哪裡是首腓體詩?這明明就是一首很有名的詩歌《等愛》,河馬詩人們經常喜歡在月光如水的夜晚,彈唱這首如泣如訴的動人詩歌。
“何塞,當年你寫給我的這首詩,直到如今,我每每讀起,仍然不能自已,就和剛剛讀到它時的感覺一樣。”美女蛇導師按住了自己的心口,俏臉上騰起了兩朵紅霞:“十七年了,我們當初都沒想到,這首詩會被編出了曲譜,並且在整個王國傳唱開來了!每每聽到這首歌,我的心總象又回到了以前。”
“我也一樣。”劉震撼竭力抑制住自己的失態,嚥了口口水,亂七八糟地應了一句。
他媽的!真沒想到!真沒想到!劉震撼佩服的五體投地了,沒想到這首很有名的《等愛》,居然是穆里尼奧的原創!
老劉原本認為這種鳥詩只能騙騙幼稚的文學女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