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表哥不知道他這個“好朋友”的存在,不代表以後不會存在。
雪衣稍稍一動,身邊的人就警惕,面對這種情景,雪衣開始思量,與他交好,然後套出跡部亦芷的過去,還是瞬間制住他再威脅他說出來?
“能不能說說……我們之間有過什麼事情?我實在不記得了。”
雪衣暫時採取套話,雖然覺得這個男人並不好糊弄。
“呵呵,也沒什麼,這次找跡部桑來,是因為跡部桑留在這裡的一些照片。還是沒有印象?唉,這個談起來就麻煩了……”
照片?雪衣聽到這個關鍵詞。雪衣知道照片是什麼東西,卻不會認為這個人說的照片會是普通意義上的照片。
橫山臨輔看著少女眼神迷惑的望著他,與曾經那個目光灼灼的少女判若兩人的樣子,笑聲從口中逸出。
“呵呵……”
雪衣皺眉,有些後悔就這樣的跟來,她不應該處於被動的姿態。忽然看到有個青年走上前來,對著橫山臨輔耳邊說了什麼,轉而,橫山心情不錯的對少女道:“和你在一起的那個男人,現在甦醒了。”
說完,橫山盯著少女的表情,只見到少女有了一瞬間的呆,然後想起什麼來似的,點點頭,而後仍是看著他,並不搭話。這讓橫山臨輔很是傷腦筋,如果可以的話,他也不想找這個壞掉了腦袋的傢伙談,但又不想放棄即將到手的利益。
唉,貪婪果然是他的本色。
雪衣不動聲色,也不打算回話了。那個叫忍足知世的傢伙也被他們抓住了,這說明,他們失蹤了,沒有人知道具體情況。更是讓她知道了一點,她不能單槍匹馬的逃離這裡,除非她不要忍足知世的命了。只是,一個只認識一天的陌生人,值得她犧牲逃走的時機嗎?雪衣又把珍珠手鍊攥到手中,面上表情保持不變。
“呵呵,說說輕鬆的?”
“……”這個男人轉戰,還是……
“聽說青學那個天才對你不錯?”
“……”有關不二?
“新婚生活不錯吧?”
“……”他什麼都知道!
“什麼都不記得了?呵呵,那見過了不二週助的家人了?他的家人對你怎麼樣?”
“……”
雪衣忽地皺眉,這個男人在問這句話時,為什麼眉眼間的笑容這麼的令人討厭,似乎有什麼有趣的事情要發生似的。
“哎哎,不要這麼沉默,老朋友談話要輕鬆。”
“……”
這就是說,這件事情關係到了不二週助的家人了。雪衣正在心中說道:忍足知世,抱歉了。忽然,感覺到了這間豪宅有些異樣的動靜。雪衣精敏的感應,和內力對四周的察覺是不會錯的。
於是,雪衣笑道:“不知道橫山大叔的話是什麼意思,能不能把和我在一起的那個人帶來,既然是老朋友,您也不想有什麼不愉快的事情發生吧?”
對著笑容輕鬆的雪衣,被叫成大叔的橫山臨輔也微笑著,不管小丫頭有什麼打算,指望那個青年就是個失誤了。
不一會兒,忍足知世被帶到,只是仍是被蒙著眼睛,口也被封住。雙手更是被手銬銬住了。
雪衣對這樣的處理沒有表達不滿,而是站起身來,走到青年面前,對著目不能視,口不能說的忍足知世說道:“忍足哥哥,我問你話,是,就點頭;不是,就搖頭,好嗎?”
忍足知世聽到是雪衣的聲音,沉靜的青年略略遲疑了下,點點頭。雪衣看到青年點頭,笑了。回頭對仍是舒適的靠在沙發上的男人看過去,男人似乎知道少女的意思,也點點頭。接收到男人的答應,雪衣問道:“有受傷嗎?”
“……”搖頭。
“害怕嗎?”
“……”遲疑了下,搖頭。
“呵呵,知道現在的情況嗎?”
“……”仍是搖頭。
……
橫山真的開始迷惑了,這丫頭在幹什麼,盡是問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毫無邏輯的問題,不像是打著啞謎,然後,橫山臨輔聽到了少女繼續問道:“忍足哥哥,相信我嗎?”
“……”
青年聽到這話,重重的點頭。於是,雪衣笑了。
就在橫山臨輔已經厭煩了少女的無聊遊戲時,整個的別墅盡是槍響,當他身邊的人開始掩護,並反擊時,他發現,那個少女早已經把那個青年撞到在地。
雪衣不會縮骨功,卻不怕一個小小的鐐銬,內功一震,不管是什麼鋼都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