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納進陣營!
你們也知道,前番寒池將軍來過咱們府上,也不知道是被誰瞧見了去,又有人在寒池將軍府外見過江府的馬車出現過,所以現在人家說得有模有樣的,說是咱們府裡的二小姐天姿國色,引得一向冷情的寒池將軍不惜登門相見,更有人說我們江府的姑娘都是紅顏禍水……”
“啪!”太太一臉怒氣,手掌拍在了茶几上,腕間的玉鐲也不勝撞擊碎几几截掉到了地上;一時間屋子裡靜悄悄的,四娘子更是拉住了正要說話的二娘子,打算眼觀鼻、鼻觀心的不說話。
“其實我知道這些都是謠言,不過是那些人無聊說說而已,我想大約過幾天遇著新話題就把這事給忘了,對吧二姨娘?”大姨娘像是有些懼怕,把眼光投向二姨娘,那樣子像真的在求救。
二姨娘漲紅了臉。不知所措;太太明顯在氣頭上,若這流言是太太生氣的導火索,那現在太太最生氣應該還是琪雅跑出去的事情原本以為不會有人再提這件事情,可是大姨娘偏偏不如自己的願,現在太太不惱琪雅那是不可能的了!事關江府眾位姑娘的身譽,她這個嫡母比許多人都要更在意。
如若這謠言只是大姨娘想出來氣氣太太的,那也罷了,可如果真有此事,那太太這把氣也不知道要生多久?老爺不在府裡,現在外頭有了府裡的謠言。太太肯定會恨琪雅不懂事,叫她在老爺面前不好交待呢?
“母親,何必為這些坊間民婦的無知之言而生氣?我想是咱們江府如今太耀眼了些。所以才被那些人拿出來談論,您看爹爹得封侯爺,兩位哥哥又都中了進士從而入了官場,咱們一下子從商戶變成了侯府,叫那些人如何不眼紅?現在爹爹為朝廷辦事。往邊城送糧,做的都是有益百姓的事情,蕙雅就不相信沒有人看見爹爹做的,也不信天下人都是傻瓜,看不到咱們江府的好,所以去理會這些許的流言又何必。母親可是侯府夫人,三品誥命呢!”
三娘子在接了四娘子無數個催促懇求的眼神後,終於忍不住出聲勸道。她也不知道如今的大姨娘是怎麼一回事,遠比在杭州老宅時要囂張了許多,縱使她從前做過許多的壞事,但從沒有一次像今天這樣當面所有人面,從前她即使是想讓二姨娘難過。也只會揹著二姨娘來些小動作而已。
“就是,三娘子說得才對。咱們府如今聲名遠播,不惹些流言蜚語怎麼可能?妾雖然身份低微,但也聽過‘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太太當高興些,至少證明咱們府裡已經讓很多人看在眼裡了!”秋蓉眨著一雙秋水瞳,長長的睫毛如羽毛般劃過,看起來既純真又親和。
“對啊,那些人就是追不上咱們府裡,所以才在背後說些酸溜溜的話來,這話連我都聞到了酸臭味呢!”玉燕見秋蓉開了口,太太臉色似乎好一些,也跟著說了一句。
“說得倒也是!”太太吁了一口氣,放下眉間的輕愁朝眾人笑笑,“這些道理我又何曾不知,可如今一聽這話就忍不住發怒,說這些話的真是其心可誅,這不是要把咱們府裡的姑娘名聲盡壞嗎?什麼紅顏禍水?叫人聽了心裡沒的就難受,堂堂侯府小姐只可能是金枝玉葉!”
“母親說的極是,那些人都是胡說的,母親莫放在心上!”三娘子笑點著頭,朝大姨娘望過去,輕聲道:“大姨娘,蕙雅常聞佛經句句是至理名言,大姨娘又曾虔誠參佛許多年,不知現在大姨娘挑上一句來勸解母親可好?”
“是啊大姨娘,佛家常有什麼‘當頭棒喝’來勸解別人,大姨娘應該隨手能說出一兩句吧?”四娘子跟著起鬨。
“這……”大姨娘這才屋子裡的人都朝自己虎視眈眈的望了過來,頓時心裡有種輕微的顫意,腦海裡慌忙冒出一句來,“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太太,咱們府裡從未有想過以美色拉攏寒池將軍,便是外頭人如何再說,這種事情也是沒有發生的,所以夫人不必未這些見不著的塵埃生氣了!”
“咯咯,還以為大姨娘你會說‘應無所住而生其心’,勸母親放下執著呢!”二娘子倒是不管別人怎麼反應,徑直自己笑了起來,見二姨娘瞪向自己,頓時臉一僵吶吶道:“難道我又說錯了,或者應該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或者是‘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
“想不到二姐還知道這麼多佛經名句,看來也是受大姨娘平時的薰陶嘍?不管是怎麼樣,總是大姨娘也沒說錯,只要我們能緊守本心,根本不用管外頭人怎麼說的,母親你說是不是?”三娘子笑道。
大約是被二娘子的話逗笑了,太太平靜道:“蕙雅說得不錯,看來我之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