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由於人是在都城落網的,所以就交給了騰龍!”
“這麼說這裡的事情已經了了?”厲煌嘆口氣,這麼快就要走了?這幾日楚一清只顧忙著那些小麥苗,對他不理不睬的,他賠了不少的笑臉,卻也只是摸了摸手而已,就這樣回去,豈不是很吃虧?
雷淵故意裝作不知道厲煌的心思,照舊面無表情道:“是!爺,雷霆說爺該回去吃藥了!”
厲煌狠狠的瞪了雷淵一眼,摸了摸白皙性感的下頜,眸光裡全是雞賊。
這幾日阿寶迷上了那個酒樓,沒事的時候就向酒樓跑,喜歡坐在掌櫃的位子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小臉繃得緊緊的,一副小掌櫃的模樣。
這日,阿寶剛在掌櫃的位子上坐下,就有五六個人進來,其中三名是小孩子,為首的那個只有七八歲,一身綠裳,小臉英俊,跟在後面的兩個,一個五六歲的正是阿寶之前打過的梁君,一個十歲左右,神情嚴肅,跟在三人身後的是兩個身高馬大的小廝。
“哎呀,這不是程公子麼,今日怎麼有空來?快請快請,今個兒有最新鮮的烤羊腿,還有烤茄子片、烤菜花、烤豆腐,程公子嚐嚐?”
“表哥,怎麼到這裡吃?不去順天酒樓嗎?”梁君似乎對那七八歲的孩子很是討好,甜甜的叫著,一邊不屑的望著酒樓裡的裝潢。
那個程公子揹著小手,指了指牆上的畫說道:“那個就是烤羊?”
小二趕緊答道:“正是呢,咱們家的小掌櫃怕有些客官不識字,就將招牌菜畫了出來貼在這裡,一目瞭然!”
程公子還沒有說完,梁君立即喊道:“這畫的都是什麼,難看死了!”
那十歲左右面容嚴肅的小公子卻淡聲道:“我倒瞧著不錯!”
程公子點點頭:“花大哥說不錯那就是不錯,咱們今日就在這裡吧,整日裡去那順天,也煩了!”
花麒點點頭,徑直吩咐小二道:“剛才你說的那些菜,給我們一人來一份!”
小二趕緊應道:“好來,三位公子裡面雅間請!”
那梁君剛走了兩步,突地看到了櫃檯中站在椅子上也剛剛露出一顆小腦袋的阿寶來,一下子喊道:“楚翊,你怎麼在這裡?”
阿寶笑嘻嘻的眯了眼睛,雖然他與梁君有過節,不過進了酒樓的就是客,就是給錢的人,他自然笑臉相迎:“原來是你哦,這裡是我孃親開的鋪子,我自然在這裡了!”
程英瞧了瞧阿寶,見只是個兩歲多的孩子,忍不住皺皺眉看向梁君:“表弟,如果你再跟這麼小的孩子玩,以後就別來找我了,可真是幼稚!”
花麒則面無表情,只是打量了一眼阿寶,看著擺在阿寶面前的賬本,他淡聲道:“小孩子不能玩賬本,你孃親沒有教過你嗎?”
阿寶則照舊笑臉相迎:“孃親叫我識字算術,就是為了讓我瞧賬本的!”
程英拉了一把花麒:“大哥,你怎麼跟這種小孩子廢話,走,咱們進去吧!”
花麒點點頭,先行轉身離開。
梁君望著阿寶,直覺的摸摸頭上的傷痕,緊皺著小臉也跟上。
“掌櫃叔叔,那個總板著臉的大哥哥是什麼人?”阿寶立即嘴甜的回眸,纏著平安問道,這三個人中,也就只有那個總板著臉的花麒投他的胃口。
自從阿寶到了酒樓,平安可沒有少吃阿寶的苦頭,所以也就不敢怠慢,趕緊答道:“小少爺,那個穿白衣表情嚴肅的,是城南鼎鼎大名花家院子的小少爺,叫做花麒,那可是老花家三代單傳的唯一接班人,身份金貴的很,那個七八歲,綠色衫子的,就是咱們魯城知府老爺的小公子,叫做程英,那個藍色衫子的……”
“叫做梁君,我知道他,我跟他一起讀過書!”阿寶的粉唇微微的一彎,現在他想到兩軍被他撞在地上的樣子還覺得好笑,如今他與以前可不同,爹爹是教了他武功的,如果再跟梁君打,可不會只會用蠻力氣了!
平安一聽說阿寶認識梁君,也就不說了,只是說道:“這三個小祖宗可是魯城的孩子王,尤其是那花麒,小小年紀就已經是秀才,而且還為當今的皇上栽培了一株罕見的青龍臥墨池,是咱們魯城難得一見的神童呢!”
或許是與阿寶相處久了,有時候不看阿寶的臉,平安總會忘記阿寶的歲數,當即也就多說了幾句。
青龍臥墨池是什麼?阿寶皺皺小鼻子,連皇上也喜歡,一定很值錢!阿寶立即嗅到了錢的味道,只是可惜那個花麒跟梁君在一起,恐怕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算了,他還是管理他的酒樓吧,怎麼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