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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戟與藍樺趕緊應著,各自去辦。
望著燒剩下的那一灘菸灰,藍一冷冷的皺皺眉,想要將他趕出厲國去,怕是沒有那麼容易。本來他想等藍府的生意穩定之後,將事情全部交託給藍戟,自己就回到羅國穩坐他的太子之位,但是現在看來,現在還不是時候。
又過了幾日,就在藍一以為事情已經平息的時候,楚寒知府百元增突地帶人來了藍府。
“原來是新上任的百大人,快請快請!”藍一帶著人出府迎接。
百元增身著三品府衙的官服,頭上帶著頂戴花翎,帶著十幾名侍衛站在藍府門前面無表情道:“藍公子,今日怕是要得罪了,前日抓到一名羅國的奸細,他竟然供出藍公子是主腦,本官沒法,只得帶著眾衙役前來詢問一番!”
百元增此話一出,藍一身後的藍樺忍不住臉色大變,藍一則冷冷笑道:“百大人,這可是本公子長這麼大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說本公子是羅國奸細?哈哈,簡直是太好笑了!”
百元增也是淡淡一笑道:“藍公子,本府也覺著荒唐的很,藍府不但在整個楚寒,那就是全國,也算是大戶,藍公子什麼都不缺,為什麼要做羅國奸細?只是那奸細一口咬定,本府沒法,為堵悠悠眾口,怎麼也要做個樣子,讓人搜上一搜了!”
藍一一聽說百元增要搜府,眸色忍不住一暗。
藍戟低聲在身後說道:“公子,這百大人表面上和氣,話裡卻綿裡藏針,這件事情怕是沒有這麼簡單!”
藍一自然明白,也就冷笑道:“百大人,不是本公子不給大人面子,只是大人這一搜,那就表示大人心裡已經相信那無恥小人的栽贓,我藍家雖然不是什麼皇親國戚,但是也是名門望族,這以後傳將出去,怕是不大好聽吧?”
百元增笑道:“藍公子,這個本府也明白,只是那人說的有鼻子有眼,還有羅國玉氏家族信物為證,本府不得不信!所以還請藍公子體諒一下!”
藍一一聽又是玉氏家族的信物,當即眸色一暗道:“百大人,恕藍一無禮了,我藍府在厲國幾十年,雖然做的是羅國與厲國之間的海上生意,可是對我皇還是忠心耿耿,既然那人口口聲聲說本公子是主腦,本公子倒要見見那人,與那人當面對質!”
百元增搖搖頭道:“那人是死刑犯,上面有命令,誰也不能見!藍公子,會不會是你的下人藉著通海之便與羅國那邊有什麼往來你不知道?”
藍一一聽不能對質,態度便更是強硬,冷笑道:“百大人,我的人都是經過嚴格挑選的,清清白白的,絕對不會做什麼通敵叛國之事!既然不能跟那人對質,百大人,恕本公子就得罪了,雖然我藍府為表清白,讓大人搜上一搜也無妨,只是這樣一來,我藍府還有臉面見世人?百大人,這樣,您若是懷疑我藍府的人,那就將藍府的人全都抓去衙門審問,如果百大人也相信我藍府清白,那就請進去喝水酒一杯,咱們就當做交個朋友!”
百元增呵呵笑道:“瞧藍公子說的,既然藍公子一心力證自己清白,那就當做沒有這回事情吧,只是這茶麼,還是免了吧,省得落下人把柄!”
百元增說完,也就帶著衙役離開,只是從那日起,碼頭就開始戒嚴,不管是藍府的船還其他的外來船隻,全都嚴加盤查,弄得人心惶惶。
藍府書房中,藍一聽取了藍戟的稟報之後,冷冷的皺眉,問道:“這個百元增到底是什麼來路?難道是五王爺的人?”
藍戟趕緊說道:“屬下去查過了,爺,不是五王爺的人,是太子的人,據說是太子特地從都城調配到這裡的,按理說,他是不會特別為難咱們的,難道是真的有人栽贓嫁禍爺?”
藍一再次聯想到那封蓋有玉氏家族玉佩印鑑的書信,難道是月妃與謹王的餘孽?他們還膽敢到厲國來搗亂?
“藍戟,你帶人去查查,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在搞鬼!”藍一冷聲道。
藍戟趕緊前去。
此刻,楚府,百元增向楚一清稟報了這幾日的情況之後,楚一清點點頭笑道:“辛苦百大人了!”
百元增趕緊說道:“楚姑娘客氣,只是這一招真的管用嗎?就如姑娘所說,這藍一如果真是羅國奸細的話,這樣會不會打草驚蛇?”
楚一清笑道:“就是要打草驚蛇,才能引蛇出洞,如果所料不錯的話,藍一的人應該有所行動了!”
正說著,就見雷淵大步進入,在楚一清的耳邊低聲說了什麼,楚一清點點頭,雷淵趕緊去辦。
“如何?可是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