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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偷偷的派在蕭柔的房間四周暗視,調查究竟是何人所為。

“有這樣的是?那人抓到沒?”恆王不悅地地皺皺眉,“難道我恆王府的侍衛竟是那麼不堪一擊,接二連三的讓人闖入,還讓人那麼大膽得寵進出?”恆王的臉上露出一抹陰沉之色,原本的平靜已經不復存在,留下的是一抹充滿血腥的笑。

“王爺,請您放心,只要這個人還敢出現,老奴定不負您的囑託,將那人拿下。”賈南風跪在恆王跟前,堅定地說道,“如果老奴還讓那人逃脫,老奴定以死抵過!”

“好,本王就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希望這次你不要再讓本王失望了,若是你再辦砸,我看到時候不用本王下令,你也是時候去頤養天年了。”恆王將馬繩重新放在賈南風的手上,“今天本王不出去了,現在本王要去趟王妃那,你將馬牽回馬廄。”

說完,恆王便快速地向著蕭柔的房間走去,他很想知道她收到的究竟是怎麼樣一封信函,裡面究竟寫了些什麼東西?若是她哥哥的下落,那還好點;如果寫的是容香的事情,她究竟會怎麼做?他不敢往壞處想,只想快速地向著心愛之人奔去,為她解決所有的煩心事。

同一時間,在蕭柔的房間——

蕭柔開啟那封信函,在看完上面的內容之時,整個人一下子驚呆了,她顫抖著雙手,將那封信看了一遍又一遍:

蕭柔,虧你還在恆王府中享受,你的丫鬟已經被恆王賣到飄香樓了,而她每晚都要在恆王的逼迫下去接客,這樣你還能心安理得的呆在恆王府嗎?還能接受那個禽獸的好意嗎?

簡短的幾句話,使蕭柔一下子陷入了僵局,她震驚地望著那簡短的幾行字,每個字都像是一枚釘子,深深的釘入了她的心底。

手,輕輕地摸著自己的肚子,眼裡滿是恨意——

“原來容香脖子上的傷痕真的是他做的。恆傲竹,我從沒想過你竟然殘忍到了這個地步。”蕭柔無力地癱坐在地上,冰冷的地面侵襲著她的身體,肚子裡的孩子像是在抗議一般,有了細微的蠕動,而她卻像是失去只覺一般,一點也不覺的疼痛。

她的心,更痛!

“小姐,您怎麼了?”容香將蕭柔用完的午膳帶走之後,泡了些安神茶、做了她最愛吃的糕點送到她的房間,哪知一進房間,就看到蕭柔癱坐在地上。

“容香,容香,我真的害慘你了。”蕭柔在聽到容香的聲音時。淚,早已控制不住地流下了,她激動的將容香擁進自己的懷裡,害怕地擁著她。

“小姐,您怎麼了?奴婢很好,您怎麼又說這樣的話了?”容香不明所以的問道,雙手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想解除她的不安。

“容香,我真是該死,我根本沒想到他會這樣對你。你身上的傷,還有你晚上要去的地方……”蕭柔哽塞了,她不知道自己還要不要繼續說下去,她想說的話太多了,在這個時候卻一句也說不出了。

手,不由自主地解開她脖子上的紐扣,那道觸目的疤痕清晰的呈現在了蕭柔的眼前,而在那道舊疤的一旁卻又多了幾條新的傷疤,被她倉促處理的傷口,卻依舊在流血,只是那血已經不像之前那麼多,那麼血腥了。

“小姐,奴婢沒事,您不要替奴婢擔心,這些傷疤不是王爺造成的,真的不是……”容香害怕的拉下蕭柔的手,她知道自己已經瞞不住了,只是沒想到那麼快就讓蕭柔知道了。突然,她瞥見了地上的一張信紙,拿起一看。

頓時,她的臉色變得及其蒼白,她緊緊地抓著蕭柔的手臂,呼喊著說道:“小姐,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您聽那奴婢跟您解釋好不好?”看著信函上的內容,容香沒來由的開始害怕,恆王根本就不知道她上飄香樓的事情,也從沒有指使過她要這樣做,可是究竟是誰在陷害恆王跟單純的蕭柔呢?若是這件事真的被恆王知道了,那她又該怎麼辦呢?

“容香,你很疼對吧,我從沒想過恆傲竹竟然會那麼殘忍,殘忍到要用這樣殘酷的手段去傷害軟弱的你。”蕭柔緊緊地抓著容香的手,驀地,她躬身跪在了容香跟前。

“小姐,您這是做什麼?您快起來——”容香想拉起蕭柔,可是怎麼也拉不動,她怕自己一用力就會害到蕭柔肚子裡的孩子。無奈之下,她也跪在了蕭柔跟前。

“小姐,您聽奴婢說。”容香擦去蕭柔眼角的淚水,認真地說道:“奴婢上飄香樓的事,王爺根本就不知道。王爺也沒有強迫奴婢去賣身,這一切全是奴婢自願的,因為奴婢想替您查少爺的下落,奴婢見不得您一天天的消瘦,也見不得您因為對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