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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部分

形和一次大規模的那達幕大會也差不多了。

當然,普通的那達幕肯定沒有這麼熱鬧,沒有這麼多的人出現在草原上這麼大的一丁點的距離裡。

“北虜是按鄂托克來排氈包和甲騎,還有服侍他們人手的。”

郭守約放下手中的單筒鏡,微笑道:“隨便看看就是好幾十個鄂托克了,這一次真是大手筆啊。”

“打贏這一仗,我們就都是名將了。”李達大大咧咧的道,他倒是沒有想過要恭維郭守約是名將。

“真正的名將只是我們大人,”郭守約搖頭,失笑道:“李達你是不是自視太高了。”

“俺們大人是掌總的,我們才是將嘛。”

“嗯,從這個角度來說,倒也是沒錯。”

大光頂子山是全軍進入大寧衛後突入口袋陣形時搶下來的一個山脈,在大軍的西翼,東翼前方是一條河流,雖然並不深也不寬,但也保護了大軍的東翼,這樣遼陽軍在進入平原地帶的時候底氣深厚了很多,在他們排兵佈陣的時候,果然發現了大股出現的北虜,當這些蒙古騎兵發覺明軍並沒有大搖大擺的深入平原一直北上,而是搶佔了一個相對有利的地形之後,並沒有在第一時間撲上來,他們在對面十里之外紮營,那裡更為遼闊,適合大量的騎兵和牧民加上他們的牧群展開。

這幾天來,雙方的哨騎每日都在爭鬥,廝殺,兩邊都想屏避對方的偵察和哨探,都想盡可能的把對方的陣線打亂,騷擾對方的營地,以使得決戰之前就能搶到相對的戰略優勢。

就在李達等人眼角之下,一場哨騎之間的戰事正在激烈的展開。

大隊的驃騎兵和獵騎兵配合,在左翼與大隊的北虜哨騎廝殺著。

槍聲不停的響起,箭矢破空聲隔著幾里地都能聽的十分清楚,人的喊叫,馬的嘶鳴,刀砍在鎧甲上的刺啦聲響……足有三四千人的騎兵戰成一團,戰場有三四里方廣,在毫無障礙的平原地區,這種騎兵對騎兵的戰鬥毫無花巧可言,就是不停地拿命換命!

槍聲響的越發密集,幾乎一個千總部的獵騎兵排成長長的兩行斜線陣,前列開火,後列準備,後隊開火,前列裝完子藥繼續,兩列幾乎不停的打響,長長的斜線陣上空飄起濃郁的白色煙霧,隔著好幾里路,在郭守約等人的鼻尖處也能聞到濃烈的硫磺味道。

北虜是不停的射箭,射手們幾乎是不假思索也不怎麼瞄準,下意識的就是一箭接一箭的射過來。

他們的射術是幾乎最少有十年以上甚至二十以上的經驗,馬背民族,從能走路就上馬,能拉動弓弦就開始在馬上射獵,從狐狸到黃羊兔子,無物不射,射獵對他們來說就象是吃飯喝水一樣,是一種生活的常態,這樣的狀態下,當世之人除了一樣以漁獵為生的東虜之外,幾乎無人能和這些北虜比較射術,雖然是急促的用輕箭的速射,他們的準頭仍然十分驚人,如果離戰陣近些,就能聽到叮叮噹噹的脆響,那是箭矢不停地落在明軍甲冑上的響聲。

有不少遼陽軍將士被射中要害,中了面部,咽喉等處,落下馬來,有一些身上披著十幾箭,卻因為被鐵甲擋住,因而沒有受到太嚴重的傷害,所以仍然能披著一身箭矢繼續奮戰。

頂在前頭戰線上的是驃騎兵,他們一般以一個局為一個戰團,在戰場上不停的丟擲骨朵和投槍,每次奮力一擊,則必然帶走一個敵人的性命,單薄的棉布鑲鐵葉的護甲根本擋不住骨朵和投槍的一擊,就算有一些人喜歡用的飛劍,只要掠到人體,中者也無不是重傷。

驃騎兵們都是一群膽大包天的傢伙,騎技精良,武藝高超,投擲過後,他們揮動手中的兵器,突入敵陣,攪的敵陣一陣波動後,看看沒有擊潰的把握,就又突出來,這樣每次突擊,都能使北虜陣線一陣鬆動,整條戰線之上,就看到明軍時不時的成團突入突出,將北虜的陣列,漸漸打的如篩子一般。

而弓箭與火槍的對射很快也飛出了勝負,不停射箭的北虜很快被打的慘不忍睹,在百步開外的對射,火槍還能偶然見功,弓箭就徹底無用,五六十步的距離上,火槍打的弓箭手們潰不成軍,北虜的射手幾乎是成片的被掃下來,而明軍這邊,箭矢不中要害就根本形若無事。

況且火槍能夠一直激射,並不會使射手感覺疲憊,弓箭手一連速射十幾斤之後,胳膊就酸的抬不起來,除了少數大力者能一直保持射速外,多半的射手就要休息一陣。

就這麼一點空閒,獵騎兵就能掃下更多的人來。

北虜的陣線很快就被打崩了,無數甲騎轉身逃走,偌大的平原地區,黑灰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