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啥事出來了吧。”
錦娘聽了心中一凜,沒想到三太太還真是個行動派呢,說去老夫人那,就去了,一點緩衝餘地也沒有,不由看向王妃,只見王妃也是皺了眉,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錦娘突然眼睛一亮,看向上官枚。
雖說世子並非是王妃生的,但畢竟是大房的人,公中的財產也是分得世子有份的……
“大嫂,你來得不巧了,才三嬸子從娘這裡出去的,還送了兩個人給我,說是看我院裡少了兩個灑掃的,給了添呢。”錦娘笑得一派天真,似乎真的很感激三太太的樣子。
上官枚聽了便掩嘴一笑,說道:“是送人給二弟的吧,一早兒四嬸子也跟我說了,說是要送幾個到二弟屋裡呢,還問我要不要也送,我想著,弟妹怕是不喜呢,咱們可都是女兒家,心裡想的啥都清楚,誰願意自己相公屋裡添人啊,那不是找罪受麼?”
這話正好說到錦孃的心坎上去了,立時便對上官枚產生了親切感,沒想到上官枚也是個爽直的人,這話當著王妃的面就說出來了。
斜了眼去睨王妃,王妃果然臉色微沉,豔麗的雙唇抿得緊緊的,卻沒說什麼。
錦娘便對上官枚眨了眨眼,笑道:“也不是呢,只是我院裡的人也滿了,各院裡服侍的人也是有定數的,總不能弟妹我一來就破了規矩呢。”
上官枚見錦娘說得堂皇,一雙眼卻是滴溜溜地轉著,就知道她說的不是真話,不由拿眼嗔她,卻是轉了話題道:“三嬸子即然只是送人給你,那如何又氣沖沖的去了老夫人院裡?難不成,你收了四嬸子人,沒收三嬸子的?”
這話錦娘可不會答,她於是但笑不語,王妃只好嘆了氣應道:“枚兒,這事你知道也好,你三嬸子說,讓我把城東那家鋪子劃給西府去,不然,便要去老夫人那裡去鬧。”
上官枚聽了果然面色有異,厥了嘴道:“母妃去年不是將城郊那幾百傾祭田劃給西府了麼?那事還引得二叔四叔很大的意見呢,連著族裡的人也說長房做得不地道,如今三嬸子怎麼又來打公中的主意,這也太過份了吧。”
王妃聽了便直嘆氣,紅了眼圈道:“那不也是沒法子麼?去年那祭田,我是說什麼也不肯的,但你三叔找了老夫人鬧,老夫人又是最疼你三叔的,我也被逼著應了,後來,還被王爺罵個半死,如今他們又來鬧,難不成,我還去跟老夫人頂嘴?”頓了頓又道:“說起那個鋪子,那可是費了你們父王不少心血的,以前那鋪子本是三老爺打理著的,不過一年時間,三老爺便將那鋪手弄成了個空架子,還虧了不少銀子,他撂了挑子就走,還是王爺又重新打理起來,苦心經營了大半年,這才有起色,他們又來鬧了,還真是……”
王妃說著就去拭眼角,上官枚聽得火冒三丈,衝口說道:“難道就讓她去老夫人那鬧?若是老夫人耳根子一軟,真的又應下了,那不是讓父王的心血又全白費了?”
王妃聽了便說道:“可不是麼?枚兒,你也知道,老夫人她……並不待見我,咱們府裡,也就你能得了她老人家的歡心呢。”
話說到一半,王妃沒有繼續往下說,上官枚何等聰明之人,聽了這話也有些坐住了,若真在這裡吃了飯過去,老夫人怕是早就被三太太給磨軟了,等到老夫人應了自己再去,那就晚了。
想到這裡,她便起了身,對王妃行了一禮,“母妃,枚兒去跟老夫人講講理去,老夫人是個明事理的人,一定能聽得進去我的話的。”
王妃聽了果然笑了,忙假意留她:“還是用了飯了再過去吧,可別餓著了。”
上官枚哪裡坐得住,看了錦娘一眼,笑道:“要不,弟妹也跟我一起去吧,兩個人說話總是力量大些啊,那日你送給老夫人的手套,她如今連睡覺都捨不得脫下一呢,對你啊,可是讚不絕口啊。”
錦娘才不去呢,她是郡主,府裡除了王爺王妃再加上個老夫人,哪一個敢對她大小聲啊,自己呢,不過是個新進門的小媳婦,而且,她的相公還很不得老夫人的眼,去了只會是找抽啊。
正想著要用個啥名頭拒了呢,那邊冷華庭就睜開眼,衝著她說道:“娘子,推我去內屋,我困了,想要歇會子。”他的聲音慵懶沙啞,像是帶了魔力一般,聽得錦娘心裡一陣酥軟,下意識地就走到了他身後。
上官枚見了便皺了眉,看來,錦娘是去不成了,便先錦娘一步開口道:“那我一個人去了,弟妹,你還是好生地照顧二弟吧。”
錦娘自是應得飛快,等上官枚一走,錦娘就放了手,回到了自己剛才的位置坐好,她快餓死了,早就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