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啊……他好想逃,可是,腳卻像釘了釘子,有了自主意識,挪不開半步。正痛苦地掙扎著……
錦娘實在已勾引了他半天了,還不見他有動作,明明眼裡的灼火燒得很旺的嘛……她乾脆攀上他的頸脖,手一勾,將他的頭勾下,看著那美麗的,紅豔豔的豐唇,嘟起嘴就貼了上去。
就如最後一根壓死駱駝的稻草,那柔軟溼潤的小嘴貼上來的一瞬,冷華庭的理智徹底蹦潰,將她往懷裡一帶,很快便掌握了主動權,一個激烈又綿長的深吻吻得錦娘差一點沒憋過氣去。
只是,一陣天雷勾地火之後,他還是放開了她,輕輕撫弄著她的秀髮,強忍著身體裡愈發灼熱的激|情,聲音裡帶出一股誘人的魅惑來:“娘子……那個……我們去和三姐夫商量商量方才……”
真是破壞情緒啊,傻子相公,難道非要自己明說麼?錦娘有點惱火,慾求不滿地瞪著冷華庭,一隻小手突然大膽的,準確無誤地向他某個突兀的地方握去,一把抓在手心裡還輕輕重重地捏了兩把……
“呃……娘子……你……”冷華庭就像身遭電擊,兩眼都發直了,那激湧而出的酥麻和快感直衝大腦,他殘存著最後的一絲理智,聲音裡帶著嚴重的警告和威脅:“你……張媽媽說,不可以的,你若再……我真的忍不住了。”他看著她,眼裡幾乎帶著絲乞求,又因著灼火只想將她一起點燃,只想要和她一起燃燒。
“那就不忍了,笨蛋相公,你……小心些,沒事的,相信我。”錦娘手中的動作沒停,眼睛勾魂一樣的誘惑著他。
話音未落,身子就被騰空了,某個忍得快要爆炸了的男人一聽她這話,猶如得了特赦和救贖一般,抱起她便向床上走去……
事後,錦娘像只饜足的貓一樣倦縮在冷華庭的懷裡,懶懶的一動也不動,心裡卻是哀嘆著自己的方才的不理智,明知某人禁了那麼久,就像匹餓久了的狼一樣,還不知死活地去挑逗他,弄得現在渾身嬌軟無力,只能縮在床上了,失策啊,失策。
而冷華庭卻是一副志得意滿,神采亦亦地樣子,大手還不滿足地在她豐胸上游移著,“相公,時辰不早了啊,保不齊太子殿下又會派人來催了。”看著他湛如星辰的鳳眸又開始轉為暗沉,她心中警鈴大起,忙沒話找話地挑了一句,好轉移他的注意力。
“嗯,不急的,讓他們等等又何防,娘子……”他的手又在順著胸腹往下摸,錦娘大驚,忙道:“不成,我懷著孕呢,一次不能太過了。”
“唔……娘子,我……還餓著,沒吃飽。”他的身子已經又跨了上來,哪裡由得了她反抗,聲音如飄到了半空裡,“我……會很小心,不會傷著寶寶的。”話音未落,已經進入了她的身體裡了……
那一天,太子派人來催過三回,錦娘卻在床上足足地躺了一整天,張媽媽皺著眉,等冷華庭一出裡屋的門便闖了進去,擔心地看著床上的錦娘,見她安好熟睡的樣子,才放下一顆高懸著的心。
只是出門後,對著在正堂裡悠閒看書的冷華庭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黑沉著臉給他臉子瞧,冷華庭自知心虛,老實地半句也不敢說,徑自推了輪椅往後堂找忠抹叔去了。
四兒看張媽媽臉色很不好,更是難得的看她竟然給少爺擺臉子,不由詫異得很,泡了一杯茶給張媽媽道:“媽媽今兒是怎麼了,像吃了衝藥似的,少爺做錯什麼事了麼?”
張媽媽聽著就拿眼瞪她:“小姑娘家家的,問那麼多幹什麼,將來等你和冷侍衛成了親,就知道了。”
四兒被說得臉一紅,眼裡閃過一絲痛色,阿謙已經離開有好幾天了,一點音迅也沒有,她問過少奶奶,少奶奶也說不知道,但少爺怕是知道的吧,只是,四兒自來在少爺面前就話少,也不敢問,只在心裡擔憂著,一時又想起冷遜說過冷家給冷謙說好了一門親事的話,心裡更是痛苦,那個木頭,就算是不想娶自己了,也可以明說吧,怎麼就如此消失了?還說什麼不在乎身份,真的不在乎,又怎麼會突然走了,連招呼都不打一個,是看自己是個丫頭吧,丫頭的感情向來就是卑微的,不受尊重的,所以,他連通告都不屑了。
張媽媽看到四兒眼裡的痛苦,不由心一軟,張口欲言又止,好半響才嘆了口氣道:“是你的,終究是跑不掉的,不是你的,就求也求不來,放開心就好,再者就是,那個人,你也不是認識一天兩天了,這點子眼力介都沒有,那你也活該受苦了。”
張媽媽這話裡有話,四兒被她說得一怔,抬眼想在張媽媽眼裡找到一點有用的迅息,但張媽媽很快就轉過頭去,四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