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又倒在了床上。
羽辰不屑的說:“你發燒,別亂動,死了髒了我房間。”羽辰那長了刺一樣的舌頭毫不留情的將刺拋向凝曦。
凝曦灰常不爽灰常!她冷冷的回了一句“我不會死的。”至少在她幫媽媽報仇之前。
“既然會說話了,麻煩你快滾!!”羽辰仍敲打著鍵盤,看都不看凝曦一眼。
凝曦哪裡會喜歡戴在這個鬼地方,更何況逐客令都下了,凝曦咬著嘴唇,艱難的邁出一步,儘管要倒下,但是她依然倔強的扶著牆壁,硬撐著。羽辰放下電腦,看著眼前這個明明知道自己會跌倒卻依然苦苦支撐著的女孩,心裡莫名的升起一種朦朧的感覺。走過去,一點都不愛惜凝曦,一把把她扔在貴妃椅上。凝曦累的已經虛脫了,她現在最想幹的事就是和這個人大戰幾百個回合,打到她爽為止。可是現在一切都不可能。凝曦突然感覺額頭上一陣溫暖,是一雙手,凝曦敏感的感覺到。這個十幾年都沒有受到這樣照顧的女孩,她心軟了,嘴角向上翹起,而一滴晶瑩的淚滴迫不及待的滑過凝曦如玉般光滑的臉頰。可是與溫暖相反的一句話是:“該死的,你是真不怕死啊!大晚上在馬路上橫衝直撞!現在可以滾了吧!”
這時,凝曦的手機突然響了——是天雪,凝曦接起,電話那頭傳來天雪甜美的聲音中摻著幾分焦急:“凝曦,你怎麼樣!還好麼?”
凝曦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說:“我很好,放心,我馬上回去!”接著結束通話了電話。
羽辰實在不知道這個女孩到底是幹什麼的,倔強到這種地步。凝曦拖著疲憊而虛弱的身子,走到房間門口,轉頭看著專心盯著電腦的羽辰,笑了笑,小聲的說了一句:“謝謝!請和我一樣,從明天起失憶。謝謝!”隨後走出了房間。凝曦走後。羽辰躺在搖椅上,心裡居然有種莫名的快樂,這個冷得和凝曦不相上下的人,第一次出現了這種快樂。他翻了個白眼,心裡罵道:羽辰!你吃飽撐著救那個女孩呀!有病吧。
這時放在茶几上的手機螢幕亮了起來,黑色的手機殼帶著手機抖動著,顯示著:何朔!他那如女人般漂亮的雙手接通了電話。一猜就知道是問他為什麼沒去唱k,而羽辰總不能說自己救了個女孩吧,只是隨口敷衍了一下,又坐回電腦面前,突然腦子裡閃過了一個畫面,似曾相識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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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曦走出門才發現這裡居然是10樓,而且自己居然找不到電梯,她想從這裡跳下去的衝動都有了。她雙手插著腰咒罵道:“tm,這人住在個沒有電梯的10樓,腦子被門擠了吧!”凝曦罵出這一句的幾秒後,自己怎麼會有這種脾氣,她需要的只是冷漠而已,可是為什麼對於這個人自己的面具居然自然脫落。她不想去尋找最真實的自己,她怕自己的心又會痛,痛的無法自拔。她拿出手機,通訊錄劃了一下,手指停留在了那個熟悉而又不敢靠近的名字——林任。白皙的手指一鬆,撥出了那一串號碼……
夜晚的回憶°
馬路上寥寥無幾的人、車,凝曦站在公寓門口,彷彿希望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一陣嘟嘟聲過戶,電話那頭是一個熟悉而又冷漠的聲音:“曦?”他永遠都這麼叫她,親切中帶著一絲陌生。
凝曦靠在牆上,輕啟唇瓣說:“我,來接我。”有點難以啟齒卻又毫無辦法。
聽見凝曦虛弱的聲音和急促的喘氣聲,電話那頭好像要問什麼卻又咽了回去,又恢復寂靜。“好。”
電話又剩下孤獨而又寂寞的“嘟嘟……”凝曦看著手中的手機久久沒有把目光移動,嘴巴呢喃“就這樣好了嗎?為什麼不能多問幾句。”她將手機扔在地上,無助地靠著冰冷的牆壁。內心的波濤洶湧,她學會了偽裝,只有瞭解她的人,才知道那閉上的雙眼上纖長的睫毛總是不自覺地顫動著。夜怎麼孤獨,總是勾起無數的回憶。
在那個島上,因為急切的復仇心情,她過度疲勞,跌倒在跑道上。一隻手伸了過來——一個男生的手,她抬頭眼眸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憂傷,藍色的短髮訴說著悲慘的生活。那時他留給凝曦的只是一個背影,僅僅一個背影而已。在格鬥場上,她如一隻憤怒的野獅,不顧一切後果的打鬥、廝殺。對那個他也不例外。是鮮血澆灌了他們的友誼,那年他們與天雪三人搭檔從千人中廝殺到了巔峰,更是成了黑道上除了“血淚”最令人聞風喪膽的人。他是林任,他冰冷的讓人沒有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