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自己就把自己圈了,根本就不出來見人了。德妃病了,鬧得那麼大,完顏氏也沒任何動作,自己把自己隔絕於皇城之外了。
施詩其實挺看不上這樣的,老爺子又沒真的把十四怎麼著。什麼時候也不能表現出自己的軟弱,此時的政|治形態上,你越軟弱,人家越壓著你。
而此時德妃也需要一個契機站起來,最喜歡的十四已經徹底完了,十四福晉為了孩子也該巴緊了德妃,而德妃看著十四孩子們的份上,也得站起來。慢慢的讓大家看到,十四福晉與十四做的事無關,孩子們更無辜。可現在她閉門不出,孩子們還得去上書房唸書。德妃再不濟,佔著妃位,又在宮中,派人照應一二,總比無人看顧好吧?施詩真是覺得這倆口子都不著調。
伺疾這事連武靈傑都不好攔,陪著施詩一塊去了永和宮。結果到宮門口,通報進去,沒一會兒,一老嬤嬤出來請四貝勒四福晉放心,娘娘沒事,請四福晉回家好好安胎,身體要緊,莫過了病氣,傷了孩子就不好了。
雖說這話聽著有點那啥,但施詩和武靈傑對望一眼,還是恭敬的受了,把從家裡帶的補品,吃食什麼的交給嬤嬤,這才一塊離開。回家的路上,施詩差點唱起《解放軍的天》了。雖然有點不厚道,但真的讓她留在宮中伺疾,她才想哭呢。
“你這笑容也太不厚道了,讓人看見告你不孝。”武靈傑也坐車裡,反正車裡就他們倆口子,誰也看不見,自然想什麼調侃就什麼調侃了,武靈傑也不耐煩裝酷了,這些日子裝酷都讓他膩味透了。
“唉,我不是沒法嗎?我真想孝順,之前我裝得多孝順啊人不領情我能怎麼著?讓我去貼她的冷臉,裝苦情兒媳婦?我冤不冤啊?憑什麼我就只能演苦情戲啊”施詩故意鼓著腮幫子鬥氣道。
“也對,差點忘了您是苦情專業戶了。”武靈傑似乎難得輕鬆,噴笑起來。這些天,他被這些亂七八糟的訊息煩得腦仁疼,難得讓他能輕鬆起來。
施詩瞪了他一眼,總不能叫他酷哥專業戶吧?之前演的古裝戲裡,個性鮮明的還真不多。他在香港拍的那些時裝倒還不錯,性子單純的大少爺多麼純情可愛啊。唉,所以說古裝戲害死人。好像古裝戲裡個性鮮明,又適合這位的還真不多。
“你最近都沒問我外面的事。”武靈傑看施詩沒反駁自己,好一會兒才輕輕的說道。難得輕鬆是一回事,可是他們都知道外面的情況由不得他們輕鬆。而明明在這樣關鍵的時刻,施詩卻從沒主動問過他‘怎麼樣了’、‘有困難嗎’之類的話。武靈傑知道,她不是不關心,而是在等待自己主動跟她說。
“雖然沒問,我也知道一些,下人們之間的小道訊息傳得可快了。”施詩輕笑了一下,這些日子,施詩也被各種小道訊息所圍繞,京中連大小應酬都停了,誰家都關起門來過日子了,誰都不知道明天會如何。
“不想聽我說?”武靈傑沒想到施詩會這麼答自己,女人不都是要第一個知道,要努力成為自己最重的那個人嗎?為什麼她此時沒要求?畢竟此時他們才是最親近的人。
“想,但還是想聽你說,而不是我問。”施詩思索了一下。
“為什麼?”武靈傑知道施詩的意思,她在告訴自己,她等著自己親自來告訴她,而不是追問來的。但他卻不知道為何她要這麼堅持。
“等你想說時,應該就是有主意了,表示我不用擔心,安心的生我的孩子就好。”施詩輕笑了一下,撫住自己已經略略突起的肚子。
“所以我還是做錯了,我該早點告訴你,至少你不用在那些下人嘴裡聽些有的沒的,亂擔心。”武靈傑輕嘆了一聲。雜七雜八的把這些日子外面的紛亂講述給施詩聽。
這些日子外面一團糟,十四遭斥,老爺子氣病,再立太子之事不了了之。朝堂更是一團糟,老爺子凡事都講聖心獨斷,什麼事都想自己說了算,結果他真的病了,這些事就沒人敢拿主意了。弄得人心浮動,隱隱之中,大家對老爺子那種不滿之情都捎帶著出來了。
武靈傑有時想,老爺子是對自己太有自信,還是太沒自信?他真的自信這些大臣們絕對沒有能力反對他,還是不自信的認為,他養的兒子全是白眼狼,一個都讓他信不過?
還有老八的態度,他還是賢王,能救的他救,不能救的,他也照顧人家的家小。上下對他沒有不稱讚的。而至於說十四被斥,老八並沒有去看他,但有人問起這事時,老八也閉口不言,只是讓人不要再提了。
這並不影響他在大臣心中的形像,反而認為老八厚道。要知道像老十四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