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你們酆都殿一直神神秘秘,行事古怪,但想來也不是什麼大惡之輩,沒想到竟然也會做出這樣的勾當。”白衣侯看了那五個黑斗篷一眼,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們人多,你的修為也比我們高,我們的確不是你的對手,不過你可要想好了,你覺得我們是那種明知道不是對手還沒頭沒腦就衝出來的人嗎?”
“什麼意思?”鬼王一楞,皺著眉問道。
席牧陽嘿嘿一笑,用小手指挖了挖耳朵,大大咧咧的說道:“爺爺我早在出來之前就給星辰學院的陳老傳了訊息,並且收到了陳老的回信,說是正在趕來的路上,最多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就會到達。”
“不錯,我們雖然打不過你們,但在你們手上撐半盞茶的時間還是綽綽有餘的。”白衣侯捋了捋邊發,微笑著不緊不慢的說道。
鬼王聞言頓時遲疑起來,不敢輕舉妄動繼續攻擊,但卻又不甘心就這麼放過已經到嘴邊了的肥肉,便道:“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在詐我?”
“這是你的事,和爺爺我有個屁的關係?”席牧陽不屑的說道,“你要是不信儘管繼續,我和老白的實力,在你們手上撐個兩盞茶的時間都綽綽有餘!”
說著,席牧陽又嘿嘿一笑,打量了一下鬼王繼續說道:“就是不知道等陳老爺子過來了,你們幾個爛番薯臭雞蛋能在他老人家手上捱過幾招?老白,你能挨幾招。”
“一招也挨不了。”白衣侯說了句實話。
鬼王沒有說話,但看得出來他已經開始動搖了,心裡正在掙扎到底要不要離去。
“青銅鬼王,我勸你還是回去安排一下後事吧,等著我白衣侯的大軍去找你們酆都殿麻煩!”白衣侯冷哼一聲道,“還不快滾!”
“你找死!”一個黑斗篷氣不過,舉著鐮刀要衝上來。
“住手!”鬼王喝止了那黑斗篷,盯著白衣侯看了半晌,又不甘的看看葉晨,最後散去身後的黑色魔神,“我們走!”
“可是鬼王大人……”一個黑斗篷急了,想要說些什麼。
“走!”鬼王卻瞪了那個黑斗篷一眼,轉身離開了。
那幾個黑斗篷只好緊隨其後,幾個縱躍便消失不見了。
“小晨,你沒事吧?”見他們離開,席牧陽和白衣侯連忙扶著葉晨坐下關切的問道。
“受了點傷。”葉晨咳嗽了幾聲,搖搖頭道,“幸虧你們及時出來,不然剛才鬼王那一下,我不死也得經脈寸斷,終身無法修煉。”
“畢竟是化神境五重高手的攻擊,你一個凝神境八重能做到這種地步已經很不錯了。”白衣侯安慰道,並拿出丹藥餵了幾顆到葉晨口中,“你先別說話,我帶你回那個暗影豹的洞穴裡療傷,有什麼事等傷勢穩定下來再說。”
葉晨心中有千般疑惑,但也知道現在不是時候,便沒問出來,只是道:“那陳老呢?他過來沒看到我們會著急的。”
“陳老現在正在赤炎島深處呢,怎麼可能會過來?”席牧陽嘿嘿一笑道,“剛才那是詐鬼王的,如果陳老真能過來,我和老白拼死也會拖延時間留住鬼王,先給你出了這口惡氣!”
葉晨啞然無語,便沒再說什麼了,任由白衣侯抱著自己迅速掠向暗影豹的洞府。
回去之後,寧楠楠等人看到白衣侯和席牧陽也驚訝無比,白衣侯並沒有急著解釋,只是讓寧楠楠收拾出一塊地方來,盤膝而坐幫葉晨療傷。
有白衣侯幫忙,葉晨的傷勢很快就穩定了下來,雖然還沒好,不過起碼能夠勉強提起元氣了。
稍作休息之後,葉晨便迫不及待道:“白叔,陽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一切的一切在葉晨心頭打了個結,他總覺得自己好像有什麼事情被矇在鼓裡一樣,從歸去閣,再到錦囊,以及白衣侯和席牧陽。他希望能搞清楚這一切。
“我們一直在暗中跟著保護你。”白衣侯想了想,似乎是在考慮從哪裡說起比較好,“從你去極寒禁地那裡吧,還記得那隻冰晶鳳凰嗎?最後就是我們引開的,否則憑冰晶鳳凰化神境一重的實力,就算找不到用丹藥改變了氣息的你和珊燭,也能找到在修煉的那幾個小丫頭。”
“你來赤炎島我們也一路跟著,不過並沒有現身,那頭暗影豹就是我們殺的,否則怎麼可能會那麼巧合。”白衣侯又道。
葉晨沉默半晌,定定的看著白衣侯道:“為什麼?”
“我,老白,歸去閣,包括海先生,我們跟你有些關係,或者可以說是你的屬下。”席牧陽在一旁接過話茬,“你只需要知道,我們一定不會害你,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