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善良的羽明心都被傷碎了,萬念俱灰之下不願成為被利用的工具,趁著空隙逃了出來。
“羽明哥哥,你放心,我們不會利用你的!”亞美握拳,雙眼冒出了熊熊烈火。
“羽明,可憐的孩子,你就安心呆在這裡把我們當成家人,那些冷血之人我們會為你擋著的。”
永澤亞紀雙眼冒著淚花,望著羽明的模樣心疼之極,其他男人也一臉保護狀態,讓羽明滿頭霧水,阿咧,他們是不是把事情想的太嚴重了?他真不認為他有重要到可以讓該隱出動搜尋人員尋找的地步,今天那玖蘭父子估計也只是巧遇而已吧。
不過無論羽明怎麼想,他臉上的神情越是不在乎永澤家的人就越當他是逞強,純良的永澤家就對這個弟弟兒子般存在的人愈發心憐,卻在他們你一言我一語之際,羽明突的就臉色慘白,弓起了腰渾身細微的顫抖起來。
熟悉的痛楚在瞬間就侵蝕了羽明全部的神經,怎麼回事?明明這種疼痛只發作過一次,而且還是差不多一年之前發作過,所以他都以為那次只是意外了,但是現在。那股子撕心裂肺的痛苦擠壓著他,骨骼都好似要被擊碎髮出了咯咯的聲響,立即調動體內的力量去壓制這股疼痛,卻發現情況更加糟糕了,因為那股力量的活躍使得另一股力量開始強硬的掙扎起來,這邊一掙扎那邊鎮壓就愈發用力,此消彼長的,兩股力量都不肯服輸的死命碰撞,好痛,比上一次更加痛苦。
“羽明!”“羽明哥哥——”
幾個焦急的聲音響起,永澤一家不知道少年怎麼會突然出現這種痛苦,想要伸手幫忙卻又不知道從何處下手,少年因為疼痛早就把身體蜷縮了起來,那豆大的冷汗一滴一滴砸在了地面,印出一顆顆水溼的痕跡。
就在永澤家想起要叫大夫之時,空氣之中突然出現了一名黑髮男子,真的是突然,上一秒還什麼都沒有,下一秒男人就出現了。不等永澤家的人恢復驚嚇到的情緒,男子就直接出現在蹲在地上蜷縮著身子打顫的少年身邊。
該男子自然就是收到了訊息直奔過來的該隱,他見羽明痛苦的樣子就知道肯定又是力量碰撞,當機立斷割開了手腕,湊近了少年的唇輕聲誘哄著少年張開嘴,“羽明,乖,喝下我的血就不痛了,來,張嘴……”
此刻的羽明哪裡還聽得進該隱的話,他只能夠隱隱聽出熟悉的嗓音在耳邊響著,其他的已經糊成了一團,而因為疼痛,他的牙齒緊緊的閉合著妄圖轉移一些注意力來分散疼痛,又怎麼可能會張開嘴呢?
見羽明眼神已經開始渙散,該隱就知道羽明的神志已經模糊,不可能聽得清楚他的話。沒有猶豫,直接把已經癒合的手腕伸向自己嘴邊,犬牙暴露在空氣之中,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手腕,大口大口的吸了滿滿一口,托住了羽明的後腦傾身覆上了少年慘白的唇,用舌頭頂開了緊咬住的牙齒,強硬的把嘴中的血液渡了過去,一口接著一口,直到羽明的臉上看不見痛苦時才停住。
“羽明,聽得見我的話嗎?”
因為剛剛的痛苦使得羽明的反應有些遲鈍,微微失焦的雙眼盯著該隱好半晌才漸漸清明起來,在腦子中反應過來眼前之人是該隱之後,羽明的臉色立即猙獰了一下,然後傾身、張口,對準了該隱的脖子狠狠的咬了下去。——讓你丫的利用勞資!
該隱也不掙脫,任由羽明咬著,出了血也像是沒感覺一樣,甚至特意伸長了脖子讓羽明咬的更加暢快些,還擔心沒有恢復力氣的羽明跌倒而伸出手攬住了羽明,讓羽明更輕鬆的在他脖子上製造咬痕。
等口腔內再一次溢滿了鮮血的腥甜味道之後,羽明才終於鬆口,恨恨的盯著他自己咬出來的那一排齒印,尤覺得不解氣再次咬了一口才放過。
“你剛剛餵我吃了什麼?”別以為剛剛意識模糊他就不記得血液之中混著的一顆固體滑入了咽喉。
“你不信我。”該隱說的有些委屈,當初千葉司背叛羽明被劫持,億年來都不知道恐懼為何物的他在確定羽明沒有生命危險後還一陣後怕,想著千葉司這個對羽明有著殺意的毒瘤不能留下,所以才會那麼匆忙的趕著追殺千葉司,卻不料還沒成功殺了千葉司就接到雅的急告說羽明失蹤了,急急忙忙回去留給他的只有那蒼勁有力的留書,隱隱的帶著決絕之意,帶起了他所有的恐慌。
也不知道是該隱的人格太無保證還是羽明的神經太遲鈍,總之,該隱的那點委屈羽明是半點都沒有聽出來,他只是順著該隱的話再加上自己的腦補拼圖,於是羽明怒了,“所以你就餵我毒藥嗎?!”
該隱囧,“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