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學妹,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每次見到我們部長都反應這麼大麼?”
就算仁王雅治同學是名雄性也不得不承認身為男性的幸村精市有一張比女人更精緻美麗的臉兒,這種得天獨厚的長相,給予人類視覺之美,感官欣賞,可以不遺餘力的獲得初次見面之人的好感,可為什麼某隻每次反應都這麼大呢?
當然,這種反應對於仁王雅治來說,是迫切的想知道的,也算是為他們網球部成員增加點笑料嘛~
不過,於某人而言,單單只是聞其名也讓全身寒毛直豎,面露驚恐之色。不用說,這真實不過的表現,真的是讓人想入非非啊。
三月是好孩子,本性純良溫馴,所以對於“妖怪”之事,就算再怎麼怕,也從來不會揭人傷疤——而且幸村少年剛才還被某人發了“好人卡”呢。這種時候,即便認為某人是妖怪也不會在不熟悉的人面前承認。
所以,當某人快速的溜走後,得不到正確答案的仁王筒子自己腦補起來,就不知道某人將之YY成什麼樣子了。
遭遇退社
晚上,千草宅突然發出一陣慘絕人寰的尖叫聲。
二樓的某個房間裡,身形嬌小的少女跌跌撞撞的奔出,滿臉驚恐駭然之色,差點沒因腳踏空樓梯而摔下樓跌個倒栽蔥。
客廳裡,千草七月很淡定的坐在沙發上邊喝茶邊看電視劇,當聽到樓上的動靜仍是四平八穩的坐著喝茶,直到踉踉蹌蹌的身影幾乎爬著奔過來,方慢條斯理的放下茶杯,迎接某人的到來。
“七月、七月……為什麼我的房間裡會有那些東西……嗚嗚嗚……太可怕了……”
“因為是我貼上去的。”七月聲音神色一如既往的冷靜淡漠。
“為什麼?”三月紅著眼眶,泫然欲泣。
“這是給你的功課。”
“功課?”
七月起身將癱坐在地上的某隻拉起安放在沙發上,“嗯,你必須得適應這個世界和正常人的審美觀。”
“我很正常啊!”三月氣鼓鼓的反駁,“是他們長得太可怕了!而且,就算是功課,你也不能拿那麼多妖怪的相片貼在我房間裡頭嘛?太過份了!”
任誰在一天結束後美美的洗個澡睡覺一進房突然發現自己房裡的牆上貼著一些長相駭人的“妖怪”都會被嚇到的,況且是自己還要日夜與它們相處呢?
到底是誰比較過份啊?雖然七月從來不介意這只不正常的BT審美觀,也很縱容她一直保持著她的性格與價值觀不變,但七月可不允許她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審美造成她被這個世界所厭棄。不管怎麼說,三月一定要融入這個世界,並且為這個世界所接受。
現在倒還沒有什麼,但若是以後呢?如果她再這樣下去,會不會被人們當作異類看待,然後遠離她?就算沒有被當作異類,但這隻太會闖禍了——即便是無心的,也會造成巨大的災難事件。
人是群居動物,而不能因為你的特立獨行、不容人所接納而遭世界遺棄。
所以說,這只不能再姑息了。
千草七月終於決定不再姑息某人了,決定要扭正某人的審美觀,而扭正審美觀的辦法嘛……便是以毒攻毒,也算是給某人的一種特訓方式,她就不信長年累月的接觸之下,還會動不動就將俊男美女當成“妖怪”。
“聽說今天你們上體育課時,立海大的仁王君被你的躲避球送進保健室了,這你怎麼解釋?”七月也不同她爭執,只是用事實說話。
三月低下腦袋,咬著唇小小聲的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也有好好和他道歉了啊……”
七月實在很想回一句“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干嘛?”,不管怎麼說,錯在於她的失手——雖然真的不是故意的,是個意外事故——只是七月仍是覺得她的責任重大,全是那扭曲的審美觀惹的禍。
最後,妥協的仍是千草三月,因為她從來不能反抗七月的決定。
無論在哪個世界,七月向來是主導地位,說一不二。即便三月快要哭出來了,仍是不能改變七月的決定。即然不能拿真人給她做特訓,那麼相片也不錯呢。一定要、務必要、肯定要某隻傢伙習慣這個那些“妖怪”的長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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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學,原本應該活力四射的小女生像顆被蔫過的酸菜一樣,精神委糜的去上學了。
昨天發生的事可大可小,但網球部的仁王雅治因千草三月失手受傷進保健室的事情仍是在立海大傳開來。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