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好呆會向弟弟解釋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X片陰影霧也曾有過,真的很噁心震撼……望天,只能說,幸村少年努力吧……
勾引有夫之婦
“喏,姐姐,三月在麼?”
“呃……”
“啊啦,姐姐,她是不是在你身邊拼命擺手示意你不要讓她接電話?或者又找藉口出去了?”
“……”
“看來,這回問題挺重的,姐姐你還是沒有問清楚麼?”
“她不肯說,我有什麼辦法?不過,我倒是想問你,精市,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三月的事情了,才讓她這麼不待見你?告訴你,我們幸村家的男人可是不允許在外頭搞三拈七的,不然家法伺候!”
“嗨~嗨~我知道了。”幸村精市笑著應了聲。“姐姐,三月這些天仍是精神不好麼?”
“何止是不好,白天精神恍惚,晚上噩夢連連,我真怕她這樣下去會生病了。精市,你說她是不是被什麼東西嚇著了,連我也不肯說,嘴巴閉得嚴嚴的。那天還大哭了一場,一直說‘好可怕’,差點沒精神崩潰,你都不知道她當時的模樣有多可憐,看來真是嚇得不清……”那邊壓低了聲音,balabalabala的同弟弟討論起某人異常的原因。
幸村精市蹙起好看的眉,精緻美麗的面容上掠過幾許憂鬱深思。
沉思中的少年絕美得像一副畫,有一種驚心動魂的美感,導致原本熱鬧哄哄的大廳奇異的安靜下來,一個兩個用小心謹慎的眼神看著站在別墅電話機前散發著一種纖細脆弱風情的少年。
此時,幸村少年心裡也是頗為苦惱的。
三月已經有四天沒接他的電話了。每次打回去都說是睡下了,由他姐姐幸村紫葉回覆。好吧,如果某隻兔子改了睡眠時間,每天晚上不到十點爬上床,幸村精市也可以折中一下,待晚餐時間後踩著點打給她,只是那隻素來可愛純良的兔子竟然學會了說謊,不是說自己正在忙,就是出去了,硬是不肯接電話。
難道他的電話是“妖怪”,讓她退避三舍麼?
幸村精市心裡當然是擔心的,三月一向直來直往,活潑可愛,沒什麼心事,就算有煩惱也會找他或者幸村姐姐傾訴,不會積在心裡。可是這回,那隻硬生生的憋著,無論幸村紫葉怎麼開導套話,嘴巴就像蚌殼一樣撬不開。
對這隻反常得過份的兔子,幸村精市遠在他方,是不可能及時解決的,只能等到合宿結束後再說吧。
只不過,經這一茬,幸村精市突然發現他與三月之間好不容易取得的進展,又要龜速前進了。
同姐姐隨意聊了幾句,便擱了電話,幸村精市抬首,便注意到一向熱鬧的大廳裡竟然變得無比安靜,環顧大廳,看到往日喜歡鬧騰的一干少年們安安靜靜的盯著自己看。
微微挑了下眉,幸村精市唇角挑起和煦溫雅的笑容,“啊啦,你們怎麼了?”
“部長,發生什麼事情了麼?”這群少年還是很友愛的,第一反應便是先關心一下他們百年難得憂鬱的部長。
連青學的手冢國光也難得關心的看著他,冷峻的面容下表示自己對合宿隊友的關心。只有已明白某個已成為已婚人士的真田弦一郎和柳蓮二心裡想的是,也許是幸村家的某隻兔子又給他們偉大的部長出難題了,並且是很棘手的難題,不然向來雲淡風清的幸村精市是不會露出如此神色的。
幸村精市自是不會告訴這群特會鬧騰與八卦的小動物們什麼,只是笑笑便岔開了話題。
晚上時間並不訓練,少年們在一天疲勞的訓練後,晚上難得放鬆的混在一起玩。
晚飯過後,青學與立海大的少年們全聚在大廳裡,玩遊戲或是打牌,或是喝茶聊天,算是業餘交流愛好,促進彼此間的感情,當然也有人仍是呆在外頭場地裡訓練的,例如今天又挨罰了的海帶君切原赤也、桃城武和向來認真的海堂薰等人。
“幸村,是她出事了麼?”真田弦一郎遲疑的問,有些擔心某隻兔子搞出些什麼事來害幸村精市分心。看來在認真嚴謹的真田皇帝心裡,某隻兔子還真是讓人信不過啊,真是太鬆懈了。
“是有些事情,不過應該沒大礙。”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幸村精市分得極清,示意好友不必擔心。
正說著,那邊正同丸井文太搶飯後蛋糕的菊丸英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側頭看幸村精市,琥珀色的貓眼閃著好奇的光芒,“啊咧,立海大的部長,你兒子怎麼了喵?來這裡這麼久,都忘記問候你的兒子了,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