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羅斯雖然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打敗陳衛了,但他並不敢停下,他知道他現在唯一能依仗的就只有他的速度了,一旦這個優勢也不存在了,那他就完了。所以現在場中的情形就又變了,變的更加有趣了―――陳衛猶如一座恆古不變的大山一般穩穩的立在場中央,而哈羅斯則帶著無數的虛影將陳衛圍繞在其中。一個靜,一個動居然形成了一種和諧般的美感。但任誰都知道,這其中隱藏著的殺機是如何的兇險。
經過再三嘗試之後,陳衛終於放棄了用神念鎖住哈羅斯的想法,他發現除非哈羅斯自己停下,那他的神念是別想鎖住他了。即使現在陳衛將自己的神念像是一個大網一般鋪開,將哈羅斯牢牢的罩在其中,但也僅僅只能感應到哈羅斯,想要鎖住他時卻總是會慢上一步。
知道不管用了,陳衛自然不會還繼續用下去,終於,這麼半天下來,陳衛終於動了,他開始反擊了。陳衛記得他曾經看過一句話,至於是什麼時候,在哪裡看到的他已經不記得了,但此時他確非常慶幸他當時看過那句話,因為那句話完全可以幫他解決目前的困境。那句話是這麼說的:“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技巧都會變得毫無作用。”
陳衛現在就是比不過哈羅斯的技巧,雖然他可以等,等到哈羅斯自己跑累了停下來,但就憑哈羅斯現在的功力,要等到他累,那怕是有的等了,陳衛可沒那個閒功夫。不過,幸好,相比較哈羅斯來說,陳衛目前就掌握著絕對的力量。
於是陳衛大喝一聲,完全放棄了對自身的壓制,第一次將自己渡劫之後所擁有的全部力量都放了出來,然後順著澎湃不休的力量,他伸手打出了一個法決,並輕輕的念道:“停下!”隨著這麼一個簡單的詞語,大廳中的一切,包括時間在內居然全都停了下來,唯一還能執行的就只有每個人的思維,但人人都覺得,如果陳衛願意的話,那麼就連他們的思維也會被迫停下來。
而哈羅斯這次自然也不會例外,他此時正好跑到了哈吉的正面,現在只見他維持著一個高速奔行的姿勢,兩腳懸空的停在了那裡,眼中透露出一股深深的絕望。
在這裡,陳衛自己是不受影響的,笑了笑之後,陳衛走向前,單獨用了一個法決將哈羅斯禁止了起來,然後才解除了對周圍空間的限制,並對著恢復自由的一眾人問道:“現在還有人要將我留下嗎?”
他現在其實非常想殺掉哈羅斯,畢竟任誰被那麼狼狽的擺佈了半天,也都會對這個給他罪受的人懷恨在心。但他現在還不能殺掉他,確切的說是他不敢。哈羅斯畢竟是幽靈兵團的王啊!活著的哈羅斯可以當成一個最有價值的人質,但死了的哈羅斯呢?恐怕就是整個幽靈兵團的憤怒了吧?陳衛對幽靈兵團的這股力量還是懷有深深的懼意的。要是真的結下仇,那麼在面對幽靈兵團的報復的時候,就是他自己也不一定能活下去吧!而這裡離降神宗又已經那麼近了,要是萬一……後果不堪設想啊!
就在陳衛滿腦子轉著念頭,準備想個什麼好的條件來要挾幽靈兵團的時候,一個他意想不到的情況出現了,只見慢慢的一個大廳的人呼啦拉的一下子全都在他面前跪了下去,卻沒有一個人回答他的問話。
滿頭霧水的陳衛還以為這是他們想求他讓他放了哈羅斯呢,心想,嗯,你們能主動來求我,這是事情就更好談了。但等了半天卻也沒有一個人說話。他這就不由得有些納悶了?於是他叫道:“帝斯,你們這是做什麼?是想要讓我放了哈羅斯嗎?這個也不是不可以,但這個條件嘛,我們可就得好好得談談了,談妥了自然一切好辦。不過你們怎麼也沒個說話啊?你們不說話,讓我怎麼辦啊!”沒辦法,在這裡他就認識一個帝斯,也只好問他了。
聽到陳衛的問話,帝斯居然是一路跪著爬到陳衛的面前,然後匍匐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的回到道:“尊敬的勝利者,我們並不是在為哈羅斯求情,事實上,作為一個失敗者,哈羅斯的命運已經被註定了,黑暗神是不允許他的子民中存在失敗者的,等待他的只有消亡一途。
而我們現在正在等待您,等待您答應做我們新的王,接受我們的忠誠並領導我們!”
“什麼?”陳衛大叫一聲,說實話,這個訊息有點太不可思議了,居然讓自己當他們新的王,因為什麼?就因為自己打敗了哈羅斯嗎?可這都是什麼邏輯啊?這巨大的差異,差點讓陳衛的大腦檔機!半天都沒能反應過來。
此時大廳中的人全都四肢大張的匍匐在地上,高聲喊道:“請您不要離開我們,請您接受我們的忠誠,並領導我們吧!”巨大的聲音,在大廳中一遍遍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