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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消耗完了一個上午的時間之後,我和簡溪商量出了一個結果,我們要迅速地把顧裡搞出病來,然後,在她身虛體弱的時候,在顧源去照顧她,然後就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於是我和南湘迅速地行動了起來。
在接下來的兩天裡,為了達到目的,我和南湘決定不擇手段。
無論是顧裡洗澡的時候從外面關掉熱水器,還是在她剛剛起床的時候,關掉空調然後把窗戶全部開啟。
以及在她睡著之後,悄悄潛入她的房間把她的空調開成冷氣。
甚至在我們的計劃裡,也包括不得已就在湖邊上把她推下湖去的方案。
在這樣瘋狂的行動下,我和南湘成功地發燒感冒了。(……)。
在我們裹著毯子,彼此幽怨地注視著對方的同時,我們還要同時接受顧裡的嫌棄,我們用過的被子或者吃過的東西,她總是迅速地推得很遠。甚至不要我們使用客廳裡的餐巾紙,沒事也不准我們倆在客廳呆者。
甚至連唐宛如,也對我們表達了她的厭惡。當我們在客廳裡的時候,她絕對不出房間。在學校碰見我們,她也捂著鼻子遠遠地就尖叫著逃開了。那陣仗弄得像我和南湘得了狂犬病一樣。
南湘在唐宛如門口用像是被人捏著鼻子一樣全翁聲翁氣的聲音大吼:“唐宛如!就你那身板,就算把流感病毒直接放進湯裡讓你喝下去,你都不會倒下的!宛如金剛!勝似金剛!”
然後門開了,顧裡戴著口罩,露出兩隻眼睛問我們:“學校超市有賣消毒液的麼?”
一轉眼周五了,我一口氣吞了兩倍用量的感冒藥片,然後喝了三杯咖啡之後,看了看鏡子裡臉色蒼白的自己,轉身抓起包,朝《M。E》雜誌社走去。
輕傷不下火線。
雖然Kitty已經反覆詢問過我到底是否需要她代班。而我堅定地拒絕了她。
我看了看工作日程,最重要的是今天上午10點鐘要陪宮洺和chanel公司的人談這一季關於他們新推廣的香水的廣告合作。
而其他的還有他在乾洗店需要取會的一件禮服。(我在送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