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心靈有多麼空虛呀!而他不時流露的寂寞是否正因為他缺少愛的基因?他的父母真無情,寧願選擇純正的血統也不願讓兒子享受愛的美好。
突然,她覺得他好可憐。
董倩一躍起身子,滿腦為他的身不由己難過,不如去教教他怎麼愛人,為全球的子民謀福,也順便因誤會了他降罪於杜岸群的事鄭重地向他道歉。她和唐已經有兩天沒見面了,好不容易建立起友誼,她不願當毀滅者,況且,僵持的情況再持續下去,懷錶取回的日子可就遙迢無期了。她得趁著他尚未結婚,還能接近他的時候,快點下手的好。
經過了和杜岸群討教後,她終於對宮殿的迴廊設計有了初步概念。走到了唐的門前,她停住良久,終於鼓起勇氣敲門。
敲了數次沒有回應,她乾脆推門而人,寢宮內空空蕩蕩的,她有點失望地旋身離去,冷不防撞上了個人,仰起小臉,見到唐冷冰冰的臉龐。
他還在生氣?
“我走錯房間了。”她心虛地低下頭。
“這樣就想走?”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你連個原諒我踏錯房間的度量也沒有?”看到他冷冰冰毫無表情的臉,她就有一肚子的氣。
他嘲諷輕笑出聲。“不知道誰栽贓了我的罪名,不但沒有向我認錯,還任性地幾天不見人影,存心避開我,現在你闖進門來,我的確有理由相信是你迷糊走錯了房間。”
“你……”原來他還記恨那件事情,一點王者的寬容氣度都沒有。
“你可以走了,對你的誤闖我不計較。”
她像木雞一樣站著,在他面前,她儼然成了不受歡迎的人。
當她回神時撞上一雙很溫柔的眸子,那個女孩對她笑了笑,隨著唐入內。
唐將外衣拿給那名女孩,女孩不敢怠慢地為他掛好外衣,相當含蓄地站到唐的身邊,似等候著唐的任何吩咐。
“寧靜,今天……”卡騰王低沉的語調突然停住,“你還有什麼事嗎?”話是對站立在門口一動也不動的董情說的。
那個女孩叫寧靜,他對她叫的那麼自然,而對她總是以“你”來開頭,從沒叫過她的名字,她的臉不由得不悅起來。
“我叫做董倩,請問剛才你在問誰?”
“除了你,這裡還有別人?”
她的身子氣得發抖,更氣的是自己莫名其妙的難過。
“我叫做董倩。”她強調。
“我知道。”他淡淡的回應。“我再問一次,你還有什麼事嗎?”
“沒有,我不會告訴你我是專程來向你道歉,也不會批評你的婚姻制度有多迂腐、更不會跟任何人提起將要結婚的卡騰王還帶個女人進寢宮——”她深吸口氣,她到底在幹什麼?摹然覺得自己完全的失態,多留無益,她推開大門。
“倩兒,你是來道歉的?”一點也不像!
他叫她——倩兒!她的心狂跳了數下,不服輸地轉過頭。
“本來有此打算,是你毀掉的,別怪我不懂辨別是非黑白。”她昂首離開,走了數步後,她臉上泛開大大的笑容,心情好多了。但是,有個疑問仍在心中擱著,那名女孩是誰?沒有愛也能花心嗎?別想別想,別破壞了她的好心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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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倩在床上翻來滾去,咬著唇、泛白了臉,冷汗顆顆溼了床單,她抓著枕不放,整個人蜷縮在床上,不由發出呻吟。
當杜岸群進來的時候,便是看到這幅景象。
“倩兒、倩兒,你怎麼了?”他著急的喚著,一臉不知所措。
董倩痛苦地看了他一眼,他來得真不是時候。
“你怎麼了?”杜岸群再問。
“沒事,你走。”她吐出幾個字,忍不住又呻吟了一聲。
“你這樣子我怎麼走得開?你一定生病了,我立刻去請御醫過來;你忍耐一下。”董倩抓住他,不斷地搖著頭,老天,怎麼對他說,
“你不看醫生不行,看看你痛苦的樣子。”
“不是生病!”她無奈地說。
“不是生病,難道……”他臉色也突然一沉,馬提叔叔曾向他提過,在實驗過程中會發生什麼情形他也不能預料,前面已經有四個例子了,而發病的情況都不相同,所以幹叮萬囑咐他倘若董倩有任何身體上的變化,一定要記錄下來並叫他來。
他立刻對著手腕呼叫馬提,才發現呼叫器已經送給了董倩,而她現在正不斷捶打著床,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