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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個女人近在眼前,卻因為空間不同可望而不可及。

“我們是不是像一對怨偶,一會兒各奔東西,一會兒聚在一起。”他開著玩笑,彷彿要吹口哨似的,雷弗疲倦的笑了一下,眼睛反而無所畏懼,“何必再受折磨呢?”人類最超脫不了的,就是死亡,但是不管跑得多快,都避不開躲不了——不知道天堂的畫具齊不齊全,有沒有纖細的腰紅潤的唇,醉人的歌喉甜蜜的吻。

屈指可數餘下的日子,他居然過得像個動物管理員,或者說像個耍蛇賣藝的!被大徒弟知道了也沒什麼,西索沒準會露出個包子臉,戳起來手感很好的。

他攤開手,就算向死神燒香磕頭,也不可能拖延一時半刻。所以他滿懷信心的摟著雪白的大蛇,去迎接死亡。

“別拿我的身體做太奇怪的事情。”這是他最後的話。

“夠得上公開處決的犯罪,只怕我還不如你徒弟西索。”八娛吸了一口靜止的溼冷空氣,沒等這冷氣流遍全身,他即刻侵入了雷弗的全身……

眺望星星,凝視燈光照射不到的角落,八娛撫摸著桌椅,那是幾乎無法相信它們的確存在的觸感,但真的接觸得到,他用自己的手接觸了桌椅。

蒼白的臉色逐漸有了生氣,下頜微動,他低沉的聲音迴響,“終於,終於成功了。”

1987年2月8日0點35分,雷弗•布朗死亡,而八娛,火影世界的第二強尾獸,完全佔據了他的身體。

《[綜漫]執迷不悔》夜風晨露 ˇ流星街 瀟灑走一回ˇ ——晉江文學城'作品庫'

喜歡伊爾密是有病,喜歡西索是自虐,至於喜歡庫洛洛簡直是找死——總的來說獵人三美色伊爾密的危險度最低,而且和我沒有過節,於是我用身上所用的獵人卡為代價,租了我和金原來住的屋子的一半。一張一星獵人卡,七張普通獵人卡,就只能住上十天!這破房子的租金趕得上世界最豪華酒店了。

面對小伊爾密,我實在沒法我忠直的說“我身邊這位其實是男版的聖母瑪利亞,可以無性繁殖,肚子裡有個很可愛的寶寶了”,只能含糊地說金生病了,需要休養,這十天的租金包括了伊爾密的保護費。

十天過後該怎麼辦?能把今天過完就不錯了,誰還管那麼多!

“能不能便宜一點?”我並不是捨不得(其實也可以說是捨不得),“比如說為了揍敵客的榮譽什麼的打個八折?”

“沒得商量,除非你能馬上拿出現金。”

桀諾從來不會跟我談條件,席巴他絕不會找我要錢,至於小靡稽,他總是給我進貢。

鬼知道怎麼回事……我只不過住回了原來的房子,空間少了一半,另外還要付出總計八張獵人卡。

“我大概很難給你什麼具體的幫助,但至少你想訴苦的話,我會洗耳恭聽。”我的心情十分低落——我的男朋友懷孕了!現實還能有啥意義?立刻躺下身腦袋枕在枕頭上,悶起被子睡覺還好一點。

金同志無時無刻都保持著樂觀主義精神,翻到床上,又一股腦的爬起來,“你睡地鋪可以嗎?擠一下沒關係的。”

“你給我保重自己就可以了。”流產,我不敢想這個詞,就好像被拋到無底深淵一樣,只能把保住小杰這主角的命看做第一要務。金不是那種做事小心翼翼的人,我還得防備他無意中把小杰給流產掉。

我從包裡抓出了所有能保暖的東西,毯子,毛衣,然後一件件把金裹上,“冷不冷?”

“有點出汗。”

“比著涼好。”想到他幾小時前比床單還要潔白的臉色我就後怕,雖然他煞白的臉色已經漸漸恢復,但是依然渾身無力,如果趕他走等於讓他送死,但是我們兩個這麼拖著也不是辦法,約等於慢性自殺。

我總不能在散發黴味的流星街讓自己發黴,作為一個積極主動,講究實效的人,必須想辦法拿主意。

“蕪菁,我們談談吧。”

“哦,你說吧。”

“你捱過揍嗎?”

我回憶了一下,“小時候我差點和師妹(桔梗)打起來,不過還是沒打成,具體理由是為了蘋果還是李子都不記得了;當某王子(小閻王)的保姆的時候,他喜歡摔東西,所以腳上捱了一下,不過他力氣小也沒什麼;在古典宮殿吃白食的時候,養我的人(採麒)和善到連一隻螞蟻都捨不得踩死;做家教的時候,孩子(朔茂桀諾席巴等)都挺乖的;雖然遇到過魔獸(九尾),妖怪(奈落)和超級大魔王(藍染),但是倒黴的都是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