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幻想中。
夜非很生氣
無論我怎麼用力搖晃,封漣妖都沒有任何氣息,身子軟軟任我前後搖晃,也許是太累又怕,最後一下搖晃竟然把他的頭狠狠撞到石桌腿上,發出大大的一聲。‘咚!’
緊接著。‘咔嚓!’桌上的酒壺被撞掉,直接碎在他頭頂。
看著美男瞬間血流如注,整張邪氣俊美的臉都沾滿腥紅。頓時就傻的連哭喊都忘記了,眼睛瞪如銅鈴,哆哆嗦嗦的說。“封……封……封漣妖,我不是故意害你死後還破相的。”
“我知道。”
“啊……”他小聲的回答,把我嚇得馬上就撒手,徑直想站起逃跑,卻忘記此刻我們坐的地方相當不好。
‘嘭!’腦袋重重磕在石桌邊緣,瞬即一陣頭暈便向後倒去。
這次換他抱住我,學著我剛才的樣子猛搖。“你沒事吧?你沒事吧?”
張開連撞帶晃開始暈眩的眼睛,看到的就是他血濺滿臉的樣子。其恐怖程度不用說我,也可以猜到會是怎樣的。可我,就是看著這樣的他笑了,咧著嘴努力大聲回答。“沒事。”
他這才放開我,任我自己靠著桌子腿調整,自己抬手擦了擦頭上的血跡。然後……丫的!居然直接抓過我的裙襬當毛巾,一塊不大不小的血跡就這樣染在我的身後。
實在沒力氣再和他計較,我就閉上眼睛休息。這一晚上鬧騰的,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我此刻複雜的心情。
最後,還是他先緩過力氣。頭頂被酒壺砸壞的傷口,應該也不是很大,已經完全不見血跡。或許是出於不打不相識,他竟然開口對我說。“你不要再滿花園亂跑,現在已經很晚了,我安排馬車送你回去。”
他的語調恢復清冷,我抬眼望去的時候只剩下他破碎綠衣留下的背影。在清冷的月光之中,是那樣孤寂又高不可攀。至於其他的問題,更是來不多問,他便這樣消失了。
馬車很舒適,頭被撞的很嚴重,這一路我都是迷迷糊糊的,來不及好好感受一下這等高階待遇,就被送回非喝完酒館。
即墨夜非將我抱進房間之時,我都沒有力氣控制眼皮看一眼他此刻是什麼表情。
就這樣平平穩穩的窩在熟悉的懷抱回了光亮的雜役屋,可是,他突然發起瘋。將我不高不低的丟在*塌之上,氣憤的高聲質問。“你怎的這般不知自愛?”
被疼痛強迫轉醒,我藉著燭光眯眼看他,確實沒有什麼力氣,所以一肚子委屈只能化成低低的呢喃。“你還有臉質問我?是誰把我送到那種地方去的?”
即墨夜非揹著燭光站在我的*前,那張嫵媚絕色的俊臉上全是複雜的氣憤,眉毛擰的好似麻花。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甚至已經青白到繃出血管。咬著唇瓣兒只說出一個字。“我……”
“你什麼?”將驚嚇全數轉化成憤怒,我猛然坐起來,指著他的鼻尖問。“你什麼你?你倒是給我個合理的解釋啊?你說,你為什麼要當著*的面兒說你是我夫君?還夜裡不能同*,才勉為其難將我送到那個地方去?我什麼時候娶過你?什麼時候和你同過*?你把我送到那種地方去,到底是想幹什麼?”
昔日即墨夜非和我鬥嘴的伶俐勁兒,這會兒全都不見。只是那樣捏著拳頭站在我的*前,好半天才開口,卻不是回答我的問題。“就算是這樣,你就可以放蕩嗎?這麼晚才回來,玩的可好?……真是沒想到。”
說完這番莫名其妙的話,他轉身就走了。
幾天過去,一切按照我事先計劃好的步驟開始實行。先是做了一個既惹眼又樸實的牌匾,接下來就是安排一系列的演出,做到娛樂休閒一體化。生意果然日漸興隆,可是我和即墨夜非的關係,卻是變得疏離。
除了必要的生意上的交流,我們倆基本都是無話可說避開對方。他不再換樣給我做各種菜,每頓飯都是那幾樣很便宜的小青菜,這很符合我一貫的主張,所以我也無法挑出他的錯誤。我也不再主動去他的房間收拾,即便看到髒衣服快要堆到門口,也不想給他洗了。
不要怪我記仇,如果你被人莫名其妙的送到那種地方,還被那樣一個莫名其妙的人連嚇帶那個啥到半夜,回來還被始作俑者一頓莫名其妙的指責。是個人就生氣好不好?尤其……尤其後半夜蕩情散藥效發揮,害的我全身燥熱難耐,泡了幾個時辰的涼水才沒事。我沒削他,都是看在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份上。他居然還和我生氣?我到底哪裡惹到他了?
其實,那幾個時辰我都在仔細琢磨,我只是喝了那麼一點就這麼難熬。封漣妖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