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有好戲看!”永南王倒是很坦然,笑眯眯的坐下來,一面喝茶,偶爾抬頭瞄一眼二樓,聽聽動向。
——砰砰砰!
一片東西被砸的聲音。動靜,還挺大。
按北諦君的個性……恩,眼下,是不是應該是把人壓床上懲戒了!永南王眯著眼,笑得很是深意。
六七 強盜你狠!
“你這個瘋子!幹什麼!放開我!”
陶豔被北諦君扛上了肩膀,還沒有回神就被人帶著飛上了二樓,而後第二次被強行拖進了房間,一下就摔在了床上!
每次都是這樣,就不會溫柔點麼?
他瞪著眼睛揉了揉被捏疼的腰身,掙扎著要從床上爬起來,但北諦君又怎麼會讓他如願呢?不過才放下他,就一直接將人壓在身下了。
“你瘋了!放手!我要去成親!”
“成親?那你就先從我的屍首上踩過去,踩不過,你就一輩子別想有外心了!”
“你!”他被他激得說不出話來。飛起一腳朝他下腹踢去。
可這一回,對方明顯是有備而來,單手就把他制服了,沒有踢中不說,北諦君一腿橫過去,將陶豔的下身牢牢壓制住。
“你輕功甚好,跟人交手,贏在出奇制勝!可惜也只是一招定輸贏,一回得勝,第二回就沒那麼好的運氣了!”
兩手被制服,兩腿被壓牢,動彈不得,咬咬牙厲聲道:“你想怎麼樣?我打不過你,可你也別指望我就乖乖就範了。”
“沒怎麼樣,不過就是準備在你後頸上劈一手刀,把你打暈了,馬上打包扛回京城,看誰敢攔我!”
“你!你還真來強的!”
“我昨兒個晚上想的很清楚,對付你,軟的不行,迂迴的不行,曖昧的不行,雖然你看著精明,對於某些事情,其實也根本就是個二,所以,要用直接的,強硬的,坦白簡單明瞭的!打暈了直接拖回京城,省得我在這裡跟你浪費口舌!”
說話的時候一點也不浪費是時間,三下五除二就把喜服上的紅綢解了下來。那被宰的小羊羔看樣子也不好惹,亂踢亂撞,嗷嗷嗷叫地很是帶勁。北諦君不理他,任他撞,任他頂,單手就直接把陶豔的兩手給反綁住了。
他一點辦法也沒有,憑力氣抗不過,這點早就有覺悟了。好在沒把他的嘴巴封上,陶豔的一張小嘴最能說會道。
“你把我打昏了送回京城,你就以為我不會再跑了?你今天把我送回去,明天我照跑不誤!”
北諦君皺了皺眉頭,確實沒有想到還有那麼回事,不過馬上就坦然了。
“你是逼我把你鎖起來是不是?好辦啊,我給你打造一座牢籠,把你關起來,用最堅硬結實的黃金,再不行,直接把你功夫廢了,是傷是殘,我都養你一輩子!”
“你!你這個瘋子!……人家姑娘跟我成親成了一般,等於是半個嫁出來的人了,你不考慮我,也要想想姑娘的清白!虧你平時在朝堂滿口的仁義道德,要愛民如子,你今日毀了別人一世幸福,拿什麼賭住悠悠之口才能不說你是欺壓百姓的衣冠禽獸!”
北諦君微微怔忡,“……原來你不擔心自己,倒是先擔心其別人來了?哼,也好!”
他索性跳上床,又把綢緞解開了,陶豔目瞪口呆,不知道他到底抽了哪門子瘋,好端端把自己綁上竟然又鬆綁了?
可這沒完,手一解開,竟然直接扯了陶豔的喜服,要把它們全部從他身上扒下來!
“你……”
北諦君手不停,介面道:“……你不是擔心人家姑娘清白麼?也好辦,既然不過是一個嫁人的虛銜,嫁給誰都一樣,我就吃虧一點,幫你把堂拜了,替你成親!”
什麼?
替我成親?
北諦君你腦子醉糊塗了?
陶豔剛想咒罵他這算怎麼回事情,就被那人按倒在床,嗖嗖嗖,真的就從他身上簡簡單單扒下了外袍。
北諦君說道做到,直接拿過來把大紅的喜服往自己身上一披,正準備開門出去了。
還好陶豔現在腦子算得上清楚,一把撲過去揪過他的褲腿,“……你真的瘋了!”
“我是瘋了!”
他拉起陶豔,直接捏過他的下巴,逼他正視自己的雙眼,而北諦君的眸子裡,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你是我明媒正娶,昭告天下,入籍北氏的夫人,生是我鎮國公的人,死是我鎮國公的鬼,你入了我的戶籍,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所以,包括你沒過門的妻子,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