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否則這算怎麼回事?
“我說你這個人怎麼死倔死倔的?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你還不信?我只有給你看我最後的證據了。”
說罷,安然無奈地一轉身,背向著中隊長彎下腰去。
只見,擺在中隊長面前的是兩扇少兒不宜的白亮亮、明晃晃的屁股,一條價值幾千塊錢的西褲褲腿部位全都完好無損,可是從屁股縫兒開始的包裹整個臀部的布料都已經面目全非,像剛被狼群撕咬過一樣,只剩下幾絲布條掛在褲腰上在那裡隨風搖舞,一看就是由於內部爆炸而導致的悽慘效果。
“你這變態……”
中隊長誤會了,在那裡咬牙切齒地罵道。可是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哐”的一聲巨響再次傳來,於是,可憐的中隊長悠悠盪盪地就被這巨響震到半空之中,直直飛出兩三米遠才停了下來掉在地上。
“中隊長,中隊長……”
隨著戰友們親切而悲傷的呼喊聲,中隊長終於睜開眼睛,可他的眼神卻是那樣空洞茫然。
“你們在說什麼?我什麼也聽不見,我的耳朵好像被震聾了……快,快給我做人工呼吸,我有些喘不上氣來,我好像中毒了……”
可憐的中隊長聲音十分微弱,看來離犧牲不遠了。
“嘿嘿,這下,大家,滿意了吧?這就是我的證據和答案,還有誰需要再試試?”
廢話,這樣威力巨大的臭屁,誰還敢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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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裡一眾醫生護士在對中隊長進行著緊急搶救。
“瞳孔極度收縮,心律不齊,脈搏散亂,病人受驚嚇過度。真是怪了,他怎麼會弄成這樣子?他是怎麼受的傷?誰能來解釋一下?”
一眾消防戰士沒人出聲,人人臉上都是一片肅穆,或者說是尷尬也未可知。
“哦,你們是關心你的中隊長吧?沒關係的,他只是暫時的驚懼,休養幾天就沒事了。你們把事情的經過告訴我,我好對症下藥。”
醫生溫和地說道。
依然沒人說話。
“咦,你們這幫人,可真是怪,問你們話呢,怎麼沒人來回答我?病人是如何受的傷,誰來告訴我?”
負責臨床處置的老醫生扶扶老花鏡,有些不滿意了,怎麼這些消防官兵都跟個悶葫蘆似的?
“再問一遍,病人是如何受的傷?如果不回答,你們直接抬回去算了。”
老醫生有些怒了。
“醫生,您別生氣,我來告訴您。”
一個消防官兵怯怯地站了出來說道。
“嗯,你說吧。”
“我們中隊長,中隊長,他是,他是……”
小夥子艱難地嚥了口唾沫,抻了抻脖子,一咬牙,一閉眼,狠了狠心,豁出去了,繼續說下去。
“他是讓屁給崩的。”
隨著小夥子咬牙切齒地說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