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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準媽媽日記�

母子情帖

第三篇·友情一札�

將近一個月,我和她同堂而習,同案而食,同室而臥,每每促膝夜談,深深地走進了彼此的內心世界。之後,我就對著她的郵箱寫呀,發呀,回頭一看,竟然留下了這麼一片散漫的心裡話。

第四篇·輕聲“帥”語�

人活著總會有些體會的。只活著而沒有任何體會不是我們人類種群的特徵。每當一種體會感覺飽滿之時,我不再懶。我會旋開案頭的燈把它記下來,並伴著音樂將它整理成篇。“輕聲‘帥’語”就是這類人生體會的小小整合。或許它有點“那個〃,但卻是從我心中湧出的真實。

我和妹妹

我有恐高症

淚的孤寂�

愚女移山

媽媽,不要再怕

將痛苦放入旅行包�

勿讓陰雲飄移�

超越苦難

正向思維

感受溫暖�

哪裡著火了�

夢中痴話�

另一種意義的臨終關懷�

拯救健康

我與體育�

漆黑的詩意

快樂與工作�

篝火旁的冥想�

你看見了甜甜圈還是黑洞�

換個角度想�

今晚我專心感動

淡淡詩意,悠悠中年

附錄:走近黃帥王靈書

心情簡介(代前言)

長大以後,我一直懼怕記者,怕他們編故事,怕他們把簡簡單單的事情描繪得五彩繽紛的,讓世人都花了眼。我被塗上的五顏六色怕是一生也洗不去。帶著這樣的一身色彩,有人說我是青面獠牙的怪物,有人說我是被風潮愚弄了的無辜……

我究竟是誰?我是卑微?我是高尚?我應該是那不曾被評判過的我。有人覺得我身上的色彩很刺目,也有人曾覺得我身上的色彩很耀眼,我自己則始終覺得這身色彩很沉重。

其實,我不僅僅是怕記者,更怕的是我自己,怕自己對文字的安全性把握不好。 我心中的這多“怕”,在母親那裡是加倍的。母親曾經跪下來求我不要記日記,不要寫文章,好像我一動筆就會醞釀災難。

有很長一段時間,一提筆,大腦中的潛意識便開始運作,好像在有意與無意之間計算著每個文字與是非的直線距離或曲線距離,真不知安全係數是多少。當落筆的文字在方格上爬行時,我的意識卻屢屢跳出方格去審視每個字是左了?右了?會不會落入網中?

經過了很久的歲月,我的心態向著自然迴歸了一大步,藏在心中的許多“怕”緩和了很多。我想起了一九八四年從北京工業大學畢業後發生過的一件事。

有一位年輕的外地記者,坐了一夜火車專程到北京來採訪我。我雖然心中過意不去,給他買北京果脯,買北京瓜子,但始終沒有回答他提出的任何問題,包括可以回答的和難以回答的。我當時實在是怕他寫下大段大段的“黃帥說”,再打上冒號和引號,然而那些話卻是我下輩子也想不出來的。

與他握手道別時,他說:我是你的同齡人,是抱著理解你的心情來採訪你的。你拒絕理解是很傷人的。

他的忠告是誠懇的,如今我深深的歉意已不僅僅是對他一個記者,而應該是更寬泛的。 誰不渴望理解?誰不希望自己的周圍是個理解的海洋?在這裡,我會說一點自己的生活經歷,講一點自己的心情故事,談一點自己的留學體會。這些細碎的,不成形的點點滴滴便是真實的我。但願能將這些星星點點勾勒成一條線,這條線能有個方向,是在朝著曙光的那一邊延長。

我雖然沉默了很久很久,但不曾忘記過來自你的溫暖。一切搭救過、幫助過、理解過、關心過、同情過、在意過“那個小學生”的人,我真的非常感激你們。筆至此處,那一份份遙遠的和切近的溫暖一齊在我的軀體裡融化開來,我的雙眼發潮了。我會用力在此開啟心扉,讓大家進來坐坐。我會努力不再怕什麼,將事情心情說得自然。也相信我將在這裡留下的話均屬輕聲細語,絕不會吵壞大家。

一個毛玻璃世界(1)

八十年代末,一陣風吹破了我,一個脆弱的小水泡,於是,我與時代的留學大潮融會了。我告別了夢一般的家園,去闖一個夢一般的世界。如今,夢一般的人生變遷已留在了我的生命裡。

無法相信,實在無法相信,在東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