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想方便照顧你而已。”
“曬會太陽,就回去休息吧,你現在仍是需要補充體力。”楚莫溫柔的抱起我,繞著庭院轉了幾圈,將我送進了房間,放在鋪墊榮軟錦緞的床上,“睡吧。”
“你呢?”不知他想幹什麼,只能以靜制動。
“我就趴你旁邊睡會,你有事動動手我就知道了。”溫柔的幫我蓋好被子,重新牽起我的右手,在我床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今天的楚莫好奇怪,我這麼想著卻沒想去追究,身體實在太弱,想什麼都想不好,睡覺的確是最好的選擇。這被窩的確好舒服,迷迷糊糊間我感嘆著……
“起來了,月,起床了哦。”
討厭,誰那麼吵,我好累好睏好想再睡。鼻子好癢,不行了“阿嚏——”一個噴嚏把我腦袋徹底震醒,眼前是楚莫放大了的笑容。
“我還是第一次看月這麼孩子氣還有驚慌。”楚莫搖晃著手中的羽毛,“沒想到月還那麼喜歡賴床,還好這招有用。月,我比較喜歡剛起床時候的你,平時的你太冷靜,靜的讓人感覺有點靠不近。來,漱口。”楚莫接過侍女端過的青鹽,遞到我面前,“天亮了,你也睡的夠久,該起來吃點東西,否則只睡著沒有力氣。”
完全按照楚莫的意見漱口,然後看著他替我洗臉,還給上了不少他自己調製的百花膏,再溫柔的把我抱到桌前餵飯,然後在抱我去庭院樹下曬太陽,吹風,他則在我旁邊處理各色公文,我看著這樣的楚莫有點發懵。
“月,想喝水麼?”楚莫拿著公文,眼卻瞄著我。
“不想,我想知道你想做什麼?”我認真的盯著他的眼,“那麼多公文,你就不怕被我看了然後洩露出去,你的身份該是很隱秘的吧。還是你準備一生都禁錮我?”楚莫,我不是你圈在籠中的鳥,害怕被折雙翼,所以不敢飛翔。
沒想到楚莫卻很高興的笑起來,將我重新抱在懷裡,面對著我。
“月,你恐怕是這天下最奇妙的女子,若換了別人,即使想問也不會這麼直白的問出口。我當然不會禁錮月,月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去吧。至於身份,我也不想欺騙月,所以才這樣啊。”
“真的?那麼我要回賭城你肯麼?”我笑的迷離。
“好,我送你回去,不過要等你身體好點,至少要過個五六日吧,你放心,你的賭城你三個手下都照顧的有條不紊,無塵他也很好,只是大家都很擔心你。”楚莫隨手拿掉掉在我身上的葉片,“只是月,我要跟著你。”
“監視我麼?”我訕笑。
“沒有,月,我只是不想離開你的身邊,三年前那場噩夢我不想在經歷,我要自己守護你,絕不容許再出現這種事。”
楚莫的眼裡有著淒涼和認真,我坐在他懷中不語。
“月,我知道你不信我,若是我,有人對我如此後,我也斷不會信他的,只是,月,你記住,你若死了,我必替你報仇然後隨你而去。”
我被楚莫眼中史無前例的認真所震撼——他是真的會怎麼做!
“我先寫封信給抱琴他們,也好讓他們安心。”半晌我才說出這麼一句,楚莫的轉變太大,弄的我措手不及。
“好。我替你磨墨。”楚莫小心的把我放在他坐的位置上,移開公文,替我攤上白紙,將筆遞於我,自己立在一旁仔細的幫我磨墨。
曾經有個人也曾這麼幫我磨過墨,只是三年,彷彿已然過了一生。
“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由你給我磨墨,不習慣。”我低頭看向白紙,自然的躲過楚莫探尋的眼神。
“月的字很漂亮呢,一點也不像以前看到的。”楚莫一邊看一邊讚歎。
我心顫了顫,他也看過,難道他一直在?
吹乾紙上的墨跡,摺好遞給他,“楚莫,還是喚我水娘吧,蘇淺月這個名字,我差不多都忘了。”很多事,遺忘起來很容易也很難,就像我的字,一旦寫好,想再寫回原來笨拙的樣子,很難,卻也能做到。
楚莫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接過信:“我馬上讓人送出去,只是,月,無論你的名字怎麼變,你還是那個月,一點都沒變……人前我還是會喚你水娘。”
風無聲的吹起,帶起一地落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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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今天6000,月終於碼出來了,好累哦,月最近生活煩心事好多,來看親的留言幾乎是月唯一的樂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