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預言類法術不可能得出這樣的結果。而且,現在的預言術已經得不出結果了。還有,這些預言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作為在場的奧法之刃的最高層,奧斯魯文必須提出疑問。
而對我來說,這樣的疑慮早在預期之中,甚至連答案都已經準備好了。
“來源?可以說是偶然,但我可以以聖光之名擔保,這絕對是這個世界最真實的‘歷史’和‘未來’,是我若不插手,就一定會發生的真實。”
從某種意義上,聖光使用者的身份對我還是很有幫助的,至少,說這“真實的謊言”般的誓言的時候,特別有說服力。
“至於知道的時間?我說三百年前我就知道了,你們信嗎?是的,我以聖光之名起誓,三百七十多年前,當我還是七八歲的小蘿蔔頭的時候,我就知道了這一切註定要發生。”
手指上輝煌的聖光證明了誓言的真實性,整個禮堂已經亂成一團。
而我本人,卻已經到了功成身退的時候了。。。。。。好吧,其實是沒什麼好說了,再說下去多半可能穿幫了。
…
“永夜大劫另有真相?!早就應該從新改寫的歷史教科書!”
“被汙衊的黑暗英雄?末日浩劫的獨自承擔者?被絕境逼瘋了的狂徒?還原一個真實的北地王子。”
“從最新的研究資料論證末日預言的真實性——異位面**師芬索安專訪!”
看著桌面上一疊疊的號外和加刊,我也算是服了這異位面新聞工作者的敬業精神了,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暗中做了那麼多事,成了揹負汙名也要拯救世界的悲劇英雄。
“嘖嘖嘖,這一篇居然還談論了你過往的情史,居然有兩個戀人,一個小妾,說的有鼻子有眼啊?羅蘭,你當年是死了愛人才向聖堂教會復仇的?”
黑貓用小爪子熟練的翻動報紙,在報紙堆中找尋新的笑料,笑夠了,還舔了兩口牛奶解解渴,那傢伙最近愈來愈像真貓了。
“哼,我掛掉的時候才是十四歲,你覺得這東西有人信嗎?”
公開場合做出的宣言還是很有價值的,當天下午,大概所有魔法師組織就知道了宣言的內容,而在另外一面,雖然羅蘭是永夜大帝已經近乎這座城市公開的秘密,公眾售賣的報刊雜誌上依舊沒有提及到永夜方面的訊息,但各組織內部的刊物中卻已經各類猜測、謠言已經滿天飛。
稍微值得慶幸的,大概是各個組織都不想觸及我們的敏感神經,至少目前的報道趨勢還是比較讓人好接受的,雖然莫名其妙的成了黑暗英雄的感覺比較奇怪,但至少比過去莫名其妙背黑鍋要好受的多。
而在我爆料完畢之後,各大魔法師組織若想和我合作獲得更多的利益,自然要替我做好宣傳。
至於扼殺還是搖籃中的新技術?強行奪取?先不提那基本是不可能做到的,有時候,我都為自己的惡名感到自豪,這是多麼頂事的金字招牌啊。
而唯一的副作用,大概就是今天的生意再度重新整理新低。
“外面還是那樣嗎?”
“嗯,店外面圍著的人很多,但進來購物的很少,還都是些導師級的老熟人。看來,今天的新顧客都是來找你的,你不出去打個招呼?”
“算了吧,早上出去做做操活動下,就嚇跑幾十個,嚇昏了幾個。我都覺得自己變美杜莎了,一眼看過去石化一片,瞪倒一片,還附帶鬼哭狼嚎的音效。”
“你怎麼不說那幾個被悲劇英雄的事蹟**了頭的小姑娘?人生第一封情書感覺不錯吧。”
“哼。才不第一封。。。。。好吧,別這麼看著我,我承認我印象裡面是第一封行了吧,不過我以前決鬥信、詛咒信、絕交信倒是收了很多,說不準就有人不小心郵寄錯了,或是封面上寫錯了,或者有女生太羞恥寫錯了名字沒寄過來的。。。。。”
怎麼越說越感覺悲哀,還是說點有趣的吧。
“外面那個傢伙還在蹲著在?”
“嗯,她說了,作為一個光榮的執法者,一定要盯死你。告訴他‘你休想在做這座城市為非作歹。’”
海洛依絲還學了一下那死丫頭的說話語氣,感覺還頗為相似,至少那咬牙切齒不讓我好過的心態很明顯。
看了一眼窗外樹下那個女法師雪莉是和她的治安小組,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反正我這次暫時也不打算做什麼違法的事情,她想蹲守就蹲著吧。
“哼,她想當義務警衛就讓她當吧,還剩下了請保安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