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水生,你是不是讀書讀傻了,你那隻眼睛看到我生氣了,我只是覺得世上咋會有你這麼不要臉的人,黑的都能說成白的。你和她玩玩?看你那熟練的樣子,怕是玩了不少了吧?成親?你愛找哪個成親就找哪個去,莫來煩我。”
金蓮厭惡的表情似乎刺激到了趙水生,“你休想,你和我從下定了娃娃親,你不嫁我就是不守婦道,你敢?”
要是沒聽慕貞的一番話,金蓮或許還真會被趙水生的一番話嚇到,“我們從小定了娃娃親?你聽哪個說的?文書證據呢?我及笄禮時候的聘禮呢?”
趙水生勉強壓下心中的怒火,道:“金蓮,你莫聽那些人嚼舌根子,我是你表哥,你要相信我啊。”
金蓮杏目一橫,怒斥道:“你少給我挑撥離間,表哥?忘記告訴你了,你爹孃將才從我哥嫂這裡敲詐了五兩銀子,從此我們兩家恩斷義絕,你是我哪門子的表哥?”
說到這裡,金蓮更是覺得憤意難平,“親戚?你們這種高門大戶的親戚,我還真是高攀不起,難怪你從小對我哥的態度就不咋滴呢,想必你娘是啥心思,早就和你說了吧?一家子都會做作。”
趙水生沒想到金蓮會毫不顧忌的把這層紙給戳破,“就算是又咋的?不瞧瞧你們家是啥子德行,能嫁給我是你和金蓮高攀了,莫給臉不要臉。咋的,現在心大了,看不上我趙水生了高攀上咱們的大才子了?看你將才這樣子,是要去見情郎吧?哎呀,我說你咱不照鏡子看看,姿色是有幾分,但還真覺得自己是個寶啊?人家大才子以後是要當官的,你還想混個官太太做?野心不小啊。”
金蓮沒想到趙水生汙衊起自己來,頓時羞憤的只曉得說啥子好,抄起桌上的針線盒就往趙水生身上砸,“滾,你給我滾。”
趙水生堪堪避過針線盒,匪氣的笑道:“咋的金蓮表妹?被我說了個正著,臉上掛不住了?我勸你還是趁早死了那份兒心,乖乖的嫁給我,我說不定看在咱們從小的情分上,還會寬待你幾份,你要是給臉不要臉,莫怪我不客氣了。”
“我就是死了這條心也不會嫁給你,你給我滾出去,不然我加人了。”金蓮被趙水生這話說的也是氣急了。
“哼,你不嫁?那我這麼多年在你身上花的心思不就白花了?你要做貞潔烈婦,誓死不從是吧,我看等你變成破鞋的時候,咱們那大才子還要不要你。”
說著,趙水生就往金蓮這邊撲過來。
金蓮雖說是長年幹農活,但 畢竟是女孩子,體力自然比不上趙水生,三兩下,就被趙水生給逮了個正著。
在趙水生向金蓮撲來的時候,順手從地下的針線盒裡撿了一節布。
這個時代的鞋子,衣服什麼的,都是女子自己手工做的,所以針線盒裡的這種布還是很多的。
趙水生逮住金蓮後,一手捂著她的嘴,一手用布把金蓮的嘴給綁起來。
他這麼做,自然是怕金蓮叫人,而金蓮則是怕人來了,看到兩人在房裡會誤會,也不敢叫人,從而錯失了求救的良機。
對於趙水生這種霸王硬上弓的行為,怎麼說呢,不是說他不愛金蓮,或許說是愛之深,恨之切,跟為貼切一些。
就是因為他對金蓮動力真感情,所以才會對金蓮這麼有耐心,但是最後明明是自己唾手可得的,卻眼睜睜的看著失去,他肯定是選擇毀掉了。
趙有根是村長,同是姓趙,他和那趙世文還沾了一點親。
因為好歹是個村長,在趙世文面前還說的上話,所以還算是得用。
所以,趙有根不管是在他們村,還是在上河鎮,都算是排得上號的人物。
大何氏早年生了三個閨女,拼了命才生了趙水生一個兒子,因為生趙水生的時候補過來頭,孩子個頭太大損傷了身子,從此以後肚子就沒有音信了。
大何氏年輕的時候長得水靈,頭腦又聰明,夫妻兩平時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配合的默契十足。
這也是為什麼,趙有根在他們村裡作威作福,但是村民都能忍下去,而就算是大何氏不能生了,趙有根卻沒有再娶的原因。
只有一個兒子,兩口子自然是心疼的像一口氣似的,漸漸的,也就養成了一方惡霸的性子。
就是因為對金蓮用了心,所以他才會在金蓮面前裝模作樣一下,而和那些公子哥在一起的時候,鎮上的哪個能找樂子的場所沒有他的身影。
就是養成了這種自大的性子,所有他才會做這麼偏激的事,得不到,就毀掉。
金蓮的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