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儘管他的桃花眼已經眯得只剩下一條線了,卻仍擋不住那兩道滿是淫*欲的目光外洩。
“走開!”仇九對著擋於自己身前的雨師師冷聲喝道。雨師師聞言嗔怒,臉上卻笑的更加風情萬種,看的玉虛子一陣意亂。只聽雨師師輕聲的對仇九道:“告訴我蕭凝若在哪,要不然我天天纏著你。”
仇九眉頭一皺,隨即道:“那是你的事情,與我無關。”說話之時,兩掌之中升起兩團電光,只見他身形一閃,越過了雨師師的阻擋,直撲玉虛子而去。玉虛子正在意淫不斷,陡然被仇九打斷了臆想,勃然大怒,魔元力加註之下,一面布幡被當做長兵使將開來,一記橫掃千軍,氣勢驚人。
“來得好!”仇九暗道一聲,突然棄了玉虛子,轉向朝著那面布幡撞去。玉虛子一陣冷笑,心中暗道:“有我合和期魔元力的加註,這一次,定要教你小子傷筋斷骨,落個半身不遂!”
就在這分秒即見高下之時,雨師師的護花鈴再一次橫插了進來,生生的打斷了二人的戰鬥節奏。仇九氣的雙目陡然赤紅一片,右掌滿含雷電之力,伸手便去抓那絲帶。雨師師頓時大怒,心中暗道:“真是個不知好歹的莽撞小子!我就不該出手救他!”心中轉過念頭,右手同樣注入一股魔元力。
護花鈴被雨師師的魔元力一催,頓時一陣輕顫。仇九冷哼一聲,先一步凝息閉氣。夜空中,陡然飄散起了一股淡淡的鬱金香香味。玉虛子未能提防,吸了一小口後,頓時覺得胸口升起一股熱意,全身如同沉浸入了一池溫泉水中,一股說不出的舒適之感衝擊著心神。虧得玉虛子修為深厚,僅是一息之間便猛然醒轉,全身魔元力轉開,強迫已經有些迷亂的心神重新安定下來。
“好機會!”仇九動如脫兔,衝向玉虛子。但見他一身銀蛇紫電纏繞閃爍,氣勢逼人如猛虎出山。唬的玉虛子心神一岔,全身魔元力頓時有些失控。
眼見仇九呼吸便至,自己生死已在一線之間,玉虛子連忙將右掌面幡往身前一插,法咒念起。只見魔幡無根直立,迎風三漲,頓時變得有四米高,兩米多寬,黑黝黝的幡面迎風而動,就像是一道通往異界的大門。
面對如此變故,仇九卻是置若罔聞,依舊一頭撞了過去。此見便要撞個結實,仇九隻覺得腰間一緊,衝勢突然停止。低頭看時,便見雨師師的白絲帶不知在何時已經緊繫於自己腰間。
“白痴小子,陰山幡中自成一界,若是誤入,神魂將被困於其中,成為幡中鬼倀,永世不得超生!”雨師師飄身上前,素手一拉仇九便欲後退。仇九沉聲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再敢阻三阻四,我先殺了你!”
“你!你這人怎麼不懂得感激!”雨師師的臉上首次掛起了怒意。仇九正欲說話,卻聽金雕突然一聲尖叫,它背上的小桂對仇九這邊叫道:“小哥哥……”仇九轉頭去看,正見白衣秀才一掌擊中金雕右翼,金雕雖身強力壯,天賦異稟,卻也經不住合和期高手加註了魔元力的一擊,頓時再次尖叫一聲,盤旋著從空中墜下。
仇九面色大變,一手扯掉腰間絲帶,朝著小桂疾飛而去。
五大魔人眼見金雕負傷下墜,也都急白了臉。那隻雕的生死,他們才不會放在心上。他們關心的還是雕背上的嚴小桂,她可是關係著一件上品魔器的得失啊。
就連出手傷了金雕的白衣秀才都有些懊悔,早知如此,自己又何必要使那麼大的勁去打那隻扁毛畜生。
第二十節
正在自怨之時,白衣秀士只覺得身邊白光閃過,似有一人裹在一團閃電中朝著那丫頭撲去。白衣秀士頓時火起:“本少爺打生打死的,吃苦受累不說,現在又鑽出個奇怪傢伙來搶人,氣死我了!”手中白紙扇一搖,陽魚遊動,一團人頭大的火球自扇面飛出,直追電團而去。
這邊,仇九雖然把魔元力催動到了極致,卻始終離金雕還有些距離。正焦急間,突然背後焦灼感襲來,神識剛一放出,立即感覺到一團火球正瘋狂追來。仇九心中一驚,隨即目光中閃過一絲決然,分出部分魔元加持於後背,牙關一咬。
“轟”的一聲,陽魚天火正中其背,不待仇九發出吃痛的呼聲,天火已經蔓延開來,就在五魔人與雨師師的眼前,仇九活生生的被火焰吞了進去,變成了一個真正的火人。
天火之威,不可小覷。
仇九雖有魔帥之身,卻依舊被天火焚燒的雙眼翻白,幾乎痛的暈厥過去。好在體內魔元先一步護住心脈、元神等各處要害,使得仇九拼得一絲神志清明,藉著天火衝撞之勢,一下子便趕上了金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