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而且很難見面他就發脾氣不拍戲,任誰怎麼哄也不肯妥協,最後高振文只好下命令誰也不許拿這件事開玩笑,劇組裡的小明星可是他的“祖宗”啊。
“母親,我好熱啊”慄楠煩躁地扭著脖子,不斷抓衣領。
林玲就在跟前,慄楠卻徑直跑到她跟前跟她撒嬌,這叫雲聽雨左右為難,雖然林玲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女人,也不介意慄楠跟她親近每天圍著她叫她母親,吃什麼最先想到她,但是聽雨卻有種犯罪感,感覺好像自己搶了人家的兒子,而且是在她什麼都沒做的情況下。
或許是看出雲聽雨的為難,林玲彎下腰,“小楠,你看雲姐姐現在也很熱,媽媽帶你去那邊洗洗臉,待會兒過來喝點水,媽媽給你準備了冰橙汁給你。”
慄楠嘟著嘴,他是想母親給自己洗臉的,最後還是點點頭,把手交給媽媽,跟著媽媽往那邊,卻一直扭著頭看著雲聽雨。
“你真的很厲害啊。”
“嗯?”雲聽雨一頭霧水地看著雲洲。
“這才多久啊,這個小鬼頭就這麼黏你,我擔心戲拍完了他會不要你走,要你陪他回家。”
雲洲不說還好,一說雲聽雨就感到頭疼,扭頭看著那邊洗臉的慄楠,她也擔心慄楠會不讓她走。
下午繼續拍戲,原本要十一點結束的拍戲在八點時高振文突然叫大家休息,明天繼續拍。就在大家困惑時現場所有的燈光突然一下全部不熄滅,一片漆黑中工作人員唱著生日歌捧著一個大大生日蛋糕緩步往這邊走來。
原來是成井然的生日,沒想到的是這個壽星自己都忘了自己的生日。演員們都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只是把外面的一層脫掉,便跟著工作人員給成井然慶祝生日。
唱完生日歌,成井然把蛋糕分給大家,一些演員把事先準備的禮物送上,高振文也送了一塊價格不菲的手錶。
“這個給你,”成井然端著一塊切好的蛋糕走到站在一邊的雲聽雨跟前遞給她,聽雨卻連連擺手。“怎麼了,不喜歡?”
“是不敢吃,無福消受。”雲聽雨無奈地聳聳肩。
“什麼意思?”
“我對奶油過敏,吃了明天保證不能拍戲。你吃吧,祝你生日快樂。”雲聽雨說,“我不知道今天你生日,沒準備禮物,改天補給你吧。”
“不用了,我都不記得自己的生日。”成井然笑著,“為什麼不過去跟大家一起?你好像不太喜歡和別人在一塊。”
“你不也是?大家彼此彼此吧。”
這時,慄楠端著蛋糕跑到雲聽雨跟前,拉拉聽雨的衣服,她蹲下來,慄楠連忙挖了一勺子蛋糕送到她面前。
“小楠吃吧,雲姐姐不吃。”雲聽雨摸摸慄楠的腦袋。
“為什麼?生日蛋糕很好吃的,裡面還有水果。”
成井然也跟著蹲下來,“你母親對奶油過敏,吃了會生病的,小楠自己吃,把你母親這一份一起吃掉。”
成井然把手裡的蛋糕送到慄楠面前,慄楠歪著頭看了會雲聽雨,接過蛋糕,答應了一句,端著蛋糕跑到那邊去。
回酒店時大家都沒坐車,說說笑笑一路往酒店去,而云聽雨和雲洲沉默地往前走。
“聽雨,”扮演德妃的演員張小曼過來親密地挽著雲聽雨的手,“我們打個商量吧?”
“什麼?”雲聽雨困惑地看著她,別看戲裡的德妃囂張跋扈,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戲外地張小曼卻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總能在大家休息時說一些玩笑供大家娛樂。
“明天你能不能在打我時下手別那麼狠?”
雲聽雨自然明白張小曼說的明天那場戲,上官幽雪因為自己的兒子被陷害,生死不清,她終於不再忍耐,當著皇帝的面給了德妃幾個耳刮子。
“你知道的,打你的不是我,是上官幽雪。”雲聽雨笑著,“其實上官幽雪打的也不是你,是德妃,誰叫她那麼歹毒,連孩子都不肯放過。”
張小曼一愣,雲聽雨拍拍她的臉,“放心吧,我不會下手很重,最多把德妃的臉打的像饅頭我立刻停手,不對,是叫上官幽雪停手,這樣吧,一會兒回酒店我跟上官幽雪商量一下,叫她明天下手輕一點。”
其他人鬨堂大笑,沒想到一向不多言的雲聽雨也會這樣開玩笑。張小曼卻苦著臉,摸摸自己的臉,明天那麼打下去自己會不會毀容啊?
戲裡除了床戲,其他都是真的。有時候在打對方時被打的人倒無所謂,打的那個人就會於心不忍,怕真的傷到哪裡,於是每當這時候戲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