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月宴抓著桃蒼海的雙臂,看著桃蒼海說:“爹,我沒事,稍後再說。”
桃蒼海瞭然的看了看四周,與桃月宴並肩站在一起,這次說什麼他也要和宴兒同進退。
桃月宴看著仍然臥在地上看著自己的瀝楚痕,不屑的問了一句:“怎麼,你還不打算起來?”
“咳”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瀝楚痕乾咳了一下,一個鯉魚打挺就站起來,炙熱的看著桃月宴。
桃月宴沒有理會瀝楚痕,站在龍椅下方的臺階上,看著月流觴:“太子別來無恙!”
“你…你沒死!”月流觴此刻少了平時的放蕩不羈,也少了那份溫文爾雅,看著桃月宴只剩下深情凝望,彷彿天地間只有她一人能夠入他的眼。
“不好意思,讓太子失望了,本宮命大的很,沒那麼容易就死!”桃月宴毫不客氣的反擊月流觴,卻在看到月流觴的凝望不悅的皺了皺眉。
“桃月宴,又是你,當初如果不是你,皇兄就不會要殺母后,你怎麼還不死。”瀝楚墨從桃月宴沒死的震驚中清醒過來,一張娃娃臉看著桃月宴就憤怒的叫囂。
桃月宴陰冷的看著瀝楚墨,果然是人不可貌相,眾多王爺中,怎麼也沒想到最後逼宮的竟然是看似最沒有心機的人,“八王爺,不要將你逼供叛亂的過錯都歸咎於本宮身上,若是你沒有野心,就算皇帝要殺太后,你完全可以進宮理論,根本就不需要帶兵闖宮,更何況若不是提前準備,你又怎麼肯能臨時帶來這麼多士兵,這些難道還不是你野心勃勃的證據嗎?”
桃月宴鏗鏘有力的話響徹整個大殿,讓一開始相信瀝楚墨所言的眾人,此刻不由的都看向瀝楚墨,的確如此,如果不是早就佈置好,怎麼可能一出事他就恰好帶兵出現在太和殿。
“你胡說,是母后通知我,讓我趕來救她,若是我晚來一步,早就看不到母后了。”瀝楚墨反駁。
“真是笑話,敢問八王爺,剛剛你到太和殿時,可有看到太后生命垂危?除了別人通知你,你可否聽到任何聖旨說要殺太后的?嗯?”桃月宴邊說邊走向瀝楚墨。
“這…”瀝楚墨聽到桃月宴的話,不禁動腦開始思索所有的細節,確實他入殿的時候並沒有看到母后受到威脅,只是被人通知後,他趕忙從王府來到皇宮,剛剛進入宮門,就已經有士兵列隊等著他,來不及多想就直接帶著士兵闖了太和殿。
“母后,到底是怎麼回事?”瀝楚墨想不明白究竟問題出在了哪裡,著急的看著太后問道,他不想成為瀝粵的罪人。
趁著瀝楚墨問太后的空當,瀝楚痕則走進桃月宴,站在她身邊低聲問了一句:“你早就來了?”瀝楚痕從剛剛桃月宴的話裡聽出,她應該早就來到了太和殿才對。
“恩,在你上朝之前。”桃月宴簡短的回答了一句,這聽在瀝楚痕耳裡更是火冒三丈。
“你這個死女人,早就來了還不出現,朕差點就…哼!”瀝楚痕咬牙切齒低聲說著,那意思恨不得咬桃月宴一口。
“你打我一巴掌,讓我看看戲又有何不可!”桃月宴斜眼掃了一下瀝楚痕。
真是個愛記仇的女人,瀝楚痕想起當日在御花園氣急的情況下打了她一巴掌,如今這女人竟然看戲,害的他差點被殺,該死的。瀝楚痕一邊想一邊看著桃月宴的完美的側臉,獨自生著悶氣。
而另一邊聽到瀝楚墨責問的太后,不由有些心慌的拉著瀝楚墨說:“墨兒,你別聽那妖女的話,母后怎麼會騙你,這麼多年,要不是母后委曲求全,恐怕早就被皇帝給殺了。只因為當年的遺詔是瀝楚痕讓母后篡改,怕母后抓住他的把柄,所以他一直想殺了母后啊。”
太后一席話,驚起千層浪。當年的遺詔竟然是太后偽造的,那麼就是說皇帝應該另有其人。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又聚焦在瀝楚痕身上,更是讓瀝楚痕黑了一張臉。當年的一切分明都是太后主使,如今她卻惡人先告狀,將他推出來百口莫辯。
“既然如此,敢問太后,真正的遺詔在哪裡,真正的即位人又是誰?還有太后所說當年是皇上要你篡改遺詔,有何證據,按照你的輩分,後宮掌權者何必聽從一個黃毛小兒的話?而且剛剛太后似乎還偕同眾位大臣要求皇上拿出遺詔,怎麼這一會又變成皇上要挾你篡改遺詔,其中莫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桃月宴緊盯著太后,看著她慌張的樣子,步步追問。
“是啊,母后你告訴墨兒,墨兒一定不會讓母后有危險!”瀝楚墨接著桃月宴的話說著,在說到危險的時候又看了一眼瀝楚痕。
桃蒼海在一旁聽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