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長生感覺這個叫郭書琴的臥底抗壓能力太差了。 想當初我殺了玲瓏仙子的兒子和老公,都不帶皺一下眉頭的,一樣和玲瓏仙子據理力爭。 你這才哪到哪。 但凡你稍微抵抗一下,大家都是自己人,我說不定就幫你洗清嫌疑了。 結果伱居然直接跑路。 真是個扶不上牆的阿斗。 還差點連累了我。 季長生心很累。 不過對於其他人來說,季長生當場就揪出了一個天魔教臥底,這份敏銳度簡直讓他們驚為天人。 “季長老英明。” “多虧了季長老,否則我們何時中了這個天魔教妖女的毒手都不知道。” “沒有人比季長老更懂怎麼抓天魔教臥底,老夫慚愧。” “現在看來,雖然很不可思議,但確實證據確鑿了,長公主真的是天魔教弟子。” “我想起來了,長公主外出一般都是指名讓郭書琴隨行保護的。原本以為長公主喜歡讓郭書琴隨行是因為同為女人比較方便,現在看來,細思極恐啊。” 皇室供奉們沒辦法再幫長公主洗地。 他們只是皇室的供奉,不是皇室的狗腿,相對的獨立自主性還是有的。 作為最起碼築基起步的供奉,指望這群修行者像太監那樣對皇室忠心耿耿不現實。 當他們發現皇室中還隱藏著如此巨大的危機後,幾乎人人自危起來。 彼此七嘴八舌的交流一下,他們就迅速發現了很多平時忽略的細節。 將這些細節組合到一起,就是鐵證如山的真相。 聽著這些供奉的議論,季長生也無言了。 他很想問一下這些皇室供奉,有沒有一種可能,長公主平日裡喜歡讓郭書琴隨行,真的只是因為她們同為女性,相處起來比較方便? 但是作為一個專業的天魔教臥底,季長生的職業素養比郭書琴好很多。 話到嘴邊,被他強行給嚥了回去。 “諸位,長公主乃天魔教妖人,此事證據確鑿,諸位都親眼所見,再無絲毫疑問。丹青閣曹子銘師兄一身正氣,清清白白,也請諸位做一下見證,不要影響了曹師兄的名聲。” 季長生將大家的注意力轉回了正題。 其他人自然紛紛點頭應是。 “當然。” “季長老放心,我們都是證人。” “真相竟然如此觸目驚心,幸好有季長老和曹先生這樣的正道高人道高一丈,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長公主殿下……唉,卿本佳人,奈何做賊。” 現在人證物證都在,誰都無法再為長公主辯駁。 更何況上一個為長公主辯駁的人現在已經逃之夭夭,被實錘是天魔教臥底。 縱然還有想替長公主說話的,現在也只能閉口不言,生怕再牽連到自己身上。 大局已定! 所以,當長公主得知“真相”後,整個人如遭雷擊。 “不,這不可能。” “一定是曹子銘栽贓陷害本宮。” “本宮和天魔教毫無關係。” 看著垂死掙扎的長公主,為首的皇室供奉都有些聽不下去,忍不住打斷了長公主的胡言亂語: “殿下,曹先生和你一樣都留在了玄都觀,身邊還有這麼多高手和百姓看著,他如何能栽贓陷害您?難不成他還提前在您的公主府內佈置好了贓物不成?” 沒有人相信曹子銘能幹出這種事情。 至於曹子銘,更是不屑一笑,都懶得辯駁。 清者自清。 季師弟果然沒有讓我失望,敏銳的發現了這個妖女的證據。 至於妖女……困獸猶鬥罷了。 死到臨頭還想拉著他一起墊背。 真是痴心妄想。 長公主也懵了。 她覺得皇室供奉說的有道理。 “可是本宮真的和天魔教毫無關係。”長公主不甘道。 皇室供奉無奈的搖了搖頭。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他直接將剛才從公主府找到的證據放到了長公主面前。 “殿下,人證物證俱在,證據確鑿,招了吧。”供奉勸說道:“給您自己留一點體面,也給皇室留一點體面。面對這麼多證據,哪怕是玲瓏仙子,也無法說您是無辜的。” 季長生看了這個供奉一眼,心說你格局小了。 哪怕鐵證如山,玲瓏仙子也絕對能夠顛倒黑白。 再說了,這種小事哪裡需要玲瓏仙子出手。 觀主、李嫦曦,哪怕是實力低微的季某人,操作這種事情都是手到擒來。 只能說,玄都觀畢竟是玄都觀,是這個世界最強大的宗門。 而盛國只是盛國,是紅塵俗世中的一個小國。 手段差距太大了。 季長生在玄都觀都是大殺四方的,來到盛國這種小國,當然是大殺八方。 長公主看著面前的白骨、骷髏、魔道法器、陰毒魔功,整個人風中凌亂。 “這怎麼可能?” 這踏馬都是哪裡冒出來的? 供奉唏噓道:“殿下,也許您認為自己隱藏的很好,也許……您提前安排好了接應的人,甚至準備收買季長老。可惜,季長老光風霽月,正氣浩然,一眼就看穿了您的算計,當場就拆穿了您的同夥。”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