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神探行走江湖,主打的就是一個栽贓嫁禍……劃掉,主打的就是第二棵樹和觀察敏銳。
當季長生觀察到燃燈古佛不太對勁的震驚表情後,瞳孔也放大了一圈。
臥槽,還真是這個老銀幣。
萬民傘中。
“恨哥”也是眼前一亮,迅速打起了小報告:“季長生,這個燃燈不對勁,很不對勁,祂驚訝的神情和你當初詐穿我的時候幾乎一模一樣。”
“恨哥”之後,“恨姐”也繼續發力:“的確不對勁,燃燈在靈山的地位雖高,實權卻並不大,但祂的信仰之力卻極其堅固,這背後定有隱情。”
鬥姆元君在西方教還有一個身份——摩利支天女,雖然權不重,但是位高。
畢竟是大羅的馬甲。
而位高卻權不重,就和燃燈古佛在西方教的處境很像。
誰都知道燃燈古佛的地位很高。
但大家同樣也知道,燃燈古佛作為過去佛,祂的時代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所以但凡有追求的強者,都不會選擇依附過去佛。
臣服如來算是正統,追隨彌勒有希望混一個從龍之功。跟著燃燈混,那是妥妥的前朝餘孽。
誰樂意做前朝餘孽?
所以燃燈古佛,就是plus版本的摩利支天女。
也因此,燃燈古佛和摩利支天女的關係不錯,兩個同樣位高權不重的大羅強者很有共同語言,所以摩利支天女對於燃燈古佛的一些情況很有發言權。
恨教成員都是那種我淋過雨,就要把全世界的傘都撕掉的傢伙。
簡公佑撕掉了鬥姆元君的傘,鬥姆元君也開始“幫”燃燈古佛撕傘。
不能只有我自己倒黴。
季長生自己觀察的就足夠仔細,再加上恨教兩員大將的補充,季神探這次沒用第二棵樹出面,就鎖定了燃燈這個幕後真兇。
而燃燈古佛在震驚過後,已經鎮定了下來。
祂剛才在腦海中迅速過了一遍,確認自己並沒有留下證據,所以這是一次妥妥的栽贓陷害事件。
就連蠍子精都不知道她主子是自己,外人更無從得知。哪怕是抓到蠍子精搜魂,燃燈也有絕對的把握能夠置身事外。
所以,燃燈古佛好整以暇的開口:“司法天神,汙衊貧僧的罪名,你恐怕擔不起。”
大羅境界的威勢瞬間籠罩了楊戩。
作為封神大劫之時就已經證道的老牌準聖,燃燈古佛的硬實力肯定是在此時楊戩之上的。
可惜,這裡是在天庭。
楊戩作為天庭司法天神,有權柄加成。
面對燃燈古佛的威嚴,楊戩表現的如同清風拂面,並沒有受到絲毫影響。
楊戩沉聲道:“古佛,是否汙衊,你自己心裡清楚,長生大帝也會查清楚。”
長生大帝指了指畫面當中平賬大聖傳過來的實時投影:“燃燈,這個‘靈鷲宮燈’乃是伱從不離身的靈寶,現如今卻出現在蠍子精洞府,你作何解釋?”
燃燈古佛愈發鎮定,微笑著拿出了真正的靈鷲宮燈。
“帝君,一切不言自明,這是針對貧僧的一樁陰謀,意在挑撥貧僧和帝君的關係。”
燃燈古佛的推斷和結論沒有任何問題,祂只是找錯了兇手。
“玉皇和如來結盟,帝君在天庭,便等於貧僧在靈山,都是他們的眼中釘。帝君,你我合則兩利,鬥則俱損,只會便宜了背後的設局者,還請帝君三思。”
燃燈古佛對於長生大帝的智商是絕對相信的,所以祂恢復了鎮定之後,並沒有太大的危機感,甚至感覺玉皇大帝這一出栽贓陷害有點拙劣,未免也太看不起長生大帝的智商了。
果然,聽到燃燈古佛的話,尤其是看到真正的靈鷲宮燈,季長生的面色緩和了很多。
他看向楊戩:“司法天神在拿我和老師開玩笑?”
楊戩不慌不忙的開口:“帝君,那蠍子精的來歷,平賬大聖應該已經查到了吧?”
“當然,她本來是雷音寺的一隻蠍子精,因聽佛經時不合掌被如來佛祖隨手推了一把,她就用倒馬毒樁扎疼瞭如來。如來命令金剛捉拿她,她就逃到了女兒國附近的毒敵山琵琶洞,這是蠍子精明面上的資料。”
只要調查蠍子精,稍微有點背景的勢力都能夠得到這些情報。
平賬大聖查到這些,在場的神佛沒有任何意外。
楊戩看了燃燈古佛一眼,似笑非笑的繼續開口:“根據這個傳聞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