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是他們眼中的魚肉可以任人宰割。
站在壹身上的輕瑤自然是把這一群人的話聽了個一清二楚,雙手環胸一臉淡然的俯視著下面的一群人,果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居然想要神鷹。
若是這些黑鷹還未和她契約的話,也許她會袖手旁觀,直接讓這些人死於黑鷹的爪下,可是如今,怎麼說她也是這群黑鷹的主人,怎可在自己的契約獸被人看輕而不出這頭,再則,她等的便是對方這般的反應。
“都說完了,那是不是該我說兩句?”輕瑤明明並不大的聲音卻因其灌注靈力於其中而如同魔音穿耳般震得底下的那群人耳根生疼,使得他們不得不停下交談而昂望著輕瑤。
輕瑤很滿意自己所造成的效果,眉頭一挑,居高臨下接受對方的昂視這種感覺的確不錯,看著為首的那位被其他人喚作東方師叔的中年人:“依照你們的意思,它們被你們看到了我便必須得拱手相讓,亦或是你們想要殺、人、越、貨?”
尤其是最後四個字,沒有任何的迂迴,直接指出了對方的貪婪之心。
中年男子被輕瑤這般直白的話語弄成了大紅臉,此時的他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他只能賭對方根本就不可能同時契約得了它們,就憑對方兩人,即便是一人五頭也不可能。眼神盯向輕瑤腳下所踩的那頭老鷹,唯一的想法便是因為這隻鷹是那群鷹的首領,頗有幾分倚老賣老的口吻:
“你拿什麼來證明它們便是你的,正所謂見者有份,做人可不能太貪心。”
“你們可不可以再無恥一點,把你撕碎了都讓老子覺得噁心。”輕瑤的話還未說出口,揹著輕瑤的壹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直接怒罵道。
聽著這壹的怒吼,輕瑤嘴角一抽,她怎麼沒發現這看似沉穩的一居然是個火爆脾氣,看來未來的日子有得玩了,而中年男子顯然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被一隻神獸所罵,面子有些掛不住,端起手中的弓便想朝著黑鷹射來,卻因輕瑤接下來的話而停下手中的動作。
“你確定你要開弓,我手中沾染的鮮血已經太多了,不建議再多點,烤人我還沒試過。”
輕瑤不鹹不淡的問著這話時手中正拋著一團跳躍著的火焰,伴隨著她那一身還沒來得及換的鮮紅血衣,真的有種說不出來的邪魅。
中年男子聽著對方這般說時才開始注意到了輕瑤身上所沾染的血色,心中一凜,一陣風颳來,空氣中隱隱飄蕩著血腥味,眉頭微皺,不難想象對方剛剛已經經歷了什麼,只是她說這話時眼中的自信在告訴他,她有絕對的實力讓他們全軍覆沒,可是以她的年齡,根本就不可能擁有強於自己的實力,也從未聽說過這大陸之上還有這樣一號人,除了那被傳得神乎其神的一個叫雲輕瑤的女子,難道她是?
“你是誰?”想到這的中年男子一臉慎重的看著輕瑤問道。
噗,聽到這問題的輕瑤不由得笑出聲來,對方現在問這個似乎晚了點,什麼也沒說,直接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這是她從那人身上騙來的,屬於南宮家的令牌。
紅玉令牌一亮,上面那鑲金的兩個字所有人都認識‘南宮’,這樣便也證實了輕瑤會使用火的原因,對輕瑤的身份不疑有他,幾乎是完全認定。
就如同此時輕瑤若是使用剛剛在對付那些人而使用的那招,冰封千里,再把東方老人給予的令牌這麼一亮,那絕對會讓對方以為他們是東方家族之人,不僅如此,恐怕就憑藉輕瑤手中那唯有東方家族中的長老才能擁有帶有魂寵的令牌便足以讓他們俯首恭迎,但輕瑤並未這般做,要做就做大的,既然打算與東方家的人衝突,怎麼的也得喚一種身份。
“你是南宮家的人。”
“正是,怎麼你們東方家想與南宮家為敵不成?”輕瑤眉頭一挑,打著南宮家的旗號她可得好好利用‘為所欲為’一番。
中年男子本就相信了輕瑤亮出的身份,因輕瑤手中的令牌而不好下殺手,可隨後一想,在這四處無他人的情況之下若是把對方給殺了,毀屍滅跡,誰又知曉,而他們還平白的得了這麼多的神獸,一次入塔歷練,能有這收穫,自己在家族中的地位定會有所高升,原本被打壓下去的貪婪之心再起,裝作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大聲的呵斥道:
“笑話,就憑你手中的令牌,就能證明你是南宮家的人麼?定是你殺了南宮家的人藉此拿來為己用,今日,我們東方家族便替南宮家的人報這一仇。”
輕瑤若是不曾猜到對方心思的話,那定會為對方的這番話而鼓掌三聲,恐怕連對方自己都不曉得他所捏造出來的話才是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