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味,之前我和小宴去吃過。”
出乎意料地回答和態度讓霍銳有些哭笑不得,但不知為何,他又被沈予微的坦然自若的態度治癒了,彷彿被拒絕這種事沒什麼好值得在意的。
九點半時,沈予微放下刀叉,用紙巾擦了擦嘴,道:“小宴來接我了,我要先回去了,再次感謝霍總的邀請。”
雖說霍銳已經放棄,但他還是習慣性地嘲諷了一句:“我還以為那傢伙真的不在乎呢。”
沈予微莞爾一笑,道:“其實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他是既信得過我,也信得過你呢?”
霍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