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透這一點,木子禾覺得自己似乎豁然開朗,作便作了,便是有啥後果那又如何?面對這樣一個執著摯愛的女孩子,自己怎麼可以那樣如被閹割的男人一般忸怩作態!
舌尖撬開張麗麗那飽滿的豐唇,在對方顫慄的唇動間盡情地享受著少女從未有人踏足的禁地。
香津暗渡,魂飛天外。張麗麗完全沒有想到一直猶豫不定處於被動狀態的木子禾會一下子變得如此火爆兇猛,抬起自己的下頜貪婪的吮吸著一切,似乎要把自己胸腔中的氧氣吸光讓自己窒息而亡,而那雙手更是恣意的搓揉著自己胸前那對傲人蓓蕾,腫脹之極的**剛剛逃脫魔指的蹂躪立即又墜入了對方那舌尖齒鋒的折磨。
少女的春情就這樣一點一點的被徹底燃燒起來,既然打定了主意,木子禾就沒有打算再讓張麗麗的少女身份保留到天明,這是一個雙臥複合豪華套房,寬大的客廳將兩間臥室間隔開來,當門輕輕鎖上時,一切都與外界間隔開來,只剩下兩個被**之火徹底燒昏了頭的男女。
當指間感受到那蜜汁外溢難以控制時,木子禾索性抱起張麗麗將她放在了寬大的軟床上,擺成一個碩大的大字,臉上蕩人的媚意,胸前起伏不定的兩點,平坦結實的小腹下一道淺淺的暗影中紅唇隱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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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厲的一擊瞬間就刺穿了那一道阻礙,磅礴而來的驚濤駭浪立即讓瞬間劇痛化作了連綿不絕的痛楚,傳統式的做*無疑可以讓少女第一次牢記永恆,不過對於一個已經成熟的男人來說,這種方式卻顯得太過單調。
坐在床沿上,木子禾揉弄著她飽漲的**,雪白如玉的粉丘在木子禾雙手間不斷變幻形狀,腫脹至極的雞頭肉從淡粉色變成了亮紅色,女孩如海妖般的雙手按在木子禾肩頭,瘋狂的扭動著身體,篩動著屁股,壓抑的哽咽從低沉轉為高亢,最後變成了肆無忌憚的呻吟,陣痛過後的女孩顯然渴望能夠從快樂中尋求回報,略略有些捲曲的蓬鬆長髮隨著她起伏的身軀翩翩起舞。
木子禾也沒有張麗麗的戰鬥力竟然是如此持久強悍,溼滑的汁液都變得有些乾燥,紅腫的**看上去更有些駭人,當張麗麗終於在連續爆發中抽搐著蜷縮在床上時,木子禾才愛憐的將對方摟在自己懷中交頸而眠。
“子禾哥,你好像有心事?”
“這你也能看出?”
“一晚上你都有些神思不寧,不但是我,趙紅和林彩琳都看出來了。”
女孩子的敏感程度遠遠超過男性。
“嗯,有點事情,不過都是工作上的事情,沒啥。”
木子禾的手被張麗麗牽過去放在了她的鼓脹**的胸脯上,木子禾有些感動的貼緊對方,“我喜歡我愛的人佔有我,愛撫我,蹂躪我。”
另類雷人的話語足以讓人側目,但是浸入木子禾胸襟中的卻是說不出的甘美,這才是真正的性情女人。
“子禾哥,你不用為我擔心,實際上自從你和林彩琳在一起之時冥冥中就註定我們有緣,你是幹大事兒的人,我這是林彩琳說的,我也知道,林彩琳讓我別糾纏你,說你不會接受我,我和你也不可能走到一起,不可能有結果,我就反問他,走到一起的正解是什麼意思,結果是指啥,林彩琳說是婚姻,我就回答他我不需要婚姻,我只需要愛一次可不可以,他無言以對,但是再也沒有制止我。”
張麗麗將自己並不嬌小的身軀蜷縮起來儘可能的縮排木子禾懷裡,“我早就知道我和你不可能有婚姻這樣的結果,但是非要婚姻才叫結果麼?而婚姻這樣的結果就一定很好麼?都說靈魂的交融才是真正的愛情,這個世界上真有那麼多靈魂交融?感情世界真的就這麼單一或者說單純?”
一連串問題讓木子禾對張麗麗的觀感頓變,這個女孩子一直給自己一種大大咧咧的感覺,準確的說就是波大無腦的感覺,衝動任性而又直爽率性,但是不乏善良,但是現在看來自己似乎對這個女孩子並不真正瞭解,喜歡一個人往往就是從她的思維開始。
沒有聽到背後男人的回答,張麗麗轉過身來,望著木子禾深邃的雙眸,嫣然一笑,“子禾哥,我不後悔,我甚至很驕傲,能把第一次奉獻給自己喜歡的人,我很高興,你不需要有任何心理和思想負擔,我是成年人,我有自己的思想和信念,我對自己行動負責。”
擁在一起的靜靜地體味著這份難得的靜謐和安寧,木子禾有些感動,他沒有想到他一直不太在乎的這個女孩子竟然用這樣深刻而又熾熱的一番言語詮釋了她對感情的理解領悟,敢恨敢愛,作了便作了,無懼人言,無視別人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