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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部分

住問道。

劉飛長嘆了一聲,直起了身子,搖頭答道:“不,大不相同。”

文秀略帶失望地嘴角一動,本想著多尋出些線索,現在看來卻是與之前的事情並無關聯。

不過很快她的神情又轉為興奮,眼眉一挑,拍著劉飛的肩頭說道:“這兇手的腳印可是最有利的犯罪證據呢,得想辦法提取出來!”說著說著,她又低垂下眼簾,纖細的幾根手指托住香腮,眼角掛了一絲愁容,小聲嘀咕道:“可惜古代又沒有相機,不能拍照,這要怎麼提取關鍵證據呀……”

旁邊的劉飛聽到秀秀又在說一些陌生的詞彙,劍眉一縱,暗道:她這又是在說些什麼呀?

劉飛輕輕用手肘碰了碰文秀,側目問道:“大人,您剛才說什麼?”

文秀這才醒悟過來,趕緊乾咳了幾聲,掩飾著自己的尷尬。她又怕何大川他們笑話自己的言語。因此特意湊到劉飛的耳邊悄聲糾正道:“呃,我是說要如何才能把這個鞋印的樣子完整地儲存下來,留作將來的證據調教;極品太子妃全文閱讀。”

劉飛淡然一笑,言道:“這好辦,學生將它描摹下來便是。”言畢,便叫馮倫準備下筆墨,到一旁將那腳印畫了下來。

畫好之後,劉飛恭敬地送到了文秀的面前:“請文大人過目。”

秀秀拿著劉飛描摹下來的鞋印,與那泥地上的痕跡略作比較,還真是大小尺寸分毫不差。不禁暗自敬佩著劉飛筆墨上的功夫。

但即便如此,秀秀依舊不滿足,那畫出來的鞋印如論如何也不能和照片相比。怎麼樣才能將這個證據提取備用呢?文秀還真是犯了愁。

忽然間,她無意中看到了何大川官袍上的塵土痕跡,靈機一動,手打響指,計上心來。

她命人找來一些白灰粉。均勻地灑在了那腳印之上,又用一塊薄薄的紅布輕輕覆在上面,隨後小心翼翼地揭開紅布。那鞋印凸起的部分上沾染的白粉就自然地就留在了布上。

文秀洋洋得意地提著紅布的兩角,高舉過頭頂,嘴角微撇,為自己的“大作”而沾沾自喜。只是古時候的鞋子製作沒有現代那麼精良。那鞋印上的花紋很是粗糙。

劉飛苦笑著搖了搖頭,真不知是該誇獎秀秀的聰慧、還是該埋怨她多此一舉。只不過在外人面前,他這個師爺還是要多少給巡按大人留點面子。

於是劉飛上前一步。低垂著眼皮,冷笑了一聲,違心地誇讚道:“呵呵,大人真是嚴謹至極啊,學生幫大人將著布上的花紋再勾描一下吧。”

文秀點頭。將紅布交給了劉飛處理。而她在劉飛那轉動著小眼睛裡卻看到了一絲的不屑,不禁心中暗道:一會兒我倒要看看。是你劉飛畫出來的鞋印精準,還是我這種方法留下的痕跡精準!一邊這樣想來,一邊不服氣地朝著劉飛的背影調皮地瞪了一眼。

而一旁的何大川只是靜靜地旁觀著,並不插手,心中卻在暗自敬佩著這位八府巡按的辦案能力和安民之心。

處理完鞋印的問題,文秀忽然有些茫然無措,完全不知道下一步究竟該做些什麼。還是劉飛一眼便看出了文秀的尷尬,趕緊回到了秀秀的身邊,抱拳言道:

“文大人,這‘淫猴’極其狡詐,又是慣犯,在現場並未留下太多可供追蹤的線索呀。看來還需翻閱這淫賊之前的案卷,以期尋得更多有價值的訊息啊。”

文秀微微頷首,心中暗自感激著劉飛的提示。兩個人轉頭望著何大川,而何大川對此正是求之不得呢,趕緊抱拳笑道:“那就請文大人移步府衙,待下官找來案卷供文大人審閱。”說完,他讓馮倫再去茅屋裡安慰一下嚴氏夫妻,這就準備帶巡按大人趕往府衙了。

而文秀因不忍見到那老夫妻悲痛的淚水,故而止步於茅屋門前,心中不禁暗下決心,這次定要盡力擒住那狂徒,不能再讓他禍害這些無辜的美麗少女。

就在秀秀於屋前踱步之時,忽然看見嚴秋分的房間那半開著的門框上有幾道劃痕。看那痕跡像是新近劃開的,且劃痕處粗糙得狠,一看便知不是刀子等銳利之器所為。

那劃痕豎向並列三道,秀秀抬手一曲小臂,指尖的位置倒是正好與那劃痕相符,於是她叫來的劉飛,好奇地問道:“師爺,你看,這像是何物所劃的痕跡呢?”

劉飛弓著身子細細檢視了一翻,又在門邊以及門框其他地方找到了兩三處相似的痕跡,他眉頭一皺,淺思了片刻,隨後朝著秀秀微微搖了搖頭。

何大川見狀也湊了過來,瞟了瞟那幾處劃痕,用肥胖的手指撓著腦後,笑呵呵地說道:“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