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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的事情。並非唐凱不夠優秀,而是從一開始便站了隊。

第2…12問:這位黃克明似乎從一開始就欠缺點,因此才被秀秀和劉飛抓住了機會,到底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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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國子監的祭酒黃克明一聽秀秀反咬一口,竟然誣陷也是個假探花,不禁急火攻心,幾步搶到文秀的面前,赤紅著臉爭辯道你……你是哪裡來的狂人?簡直一派胡言!”

文秀也不生氣,只低垂下眼簾,冷若冰霜地言道既然你敢在王爺面前胡說八道,那我為不可以呀?”

“你……你血口噴人!”黃克明指著文秀罵道,情緒明顯有些激動。

文秀見把黃克明氣得滿臉通紅,不禁暗自偷笑,這個假巡按即將被人揭穿,都不曾像他這般激動。

就在文秀和探花黃克明胡攪蠻纏之際,師爺劉飛卻從秀秀話中洞悉了玄機所在。他不禁在心中暗自佩服著秀秀,儘管移花接木、轉移話題,是她慣用的小伎倆,但不得不承認,這樣的招數在今日的關鍵時刻是可以派上大用場的。

劉飛長出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的思路,臉上微微露出一絲淡定的笑容,趁著黃克明指著秀秀的鼻子大發雷霆的時候,劉飛摺扇猛然一收,“啪”的一聲脆響,然後站起身來,口中言道呵呵,兩位大人息怒啊!”說著,緩步踱至了黃克明的身前。

文秀一轉頭,正看見劉飛笑容可掬的樣子,似乎是已有了對策,趕緊暫時退下陣來,閉口不言,穩穩坐回了原處,心中暗想,難道這一番不講理的爭吵竟給了阿飛靈感了嗎?

那黃克明不屑地打量著劉飛,一臉傲氣昂著頭問道你是何人?”

劉飛趕緊抱拳拱手,躬身施禮,客客氣氣地答道學生劉飛,乃是文大人的師爺。”

黃克明一聽,便再也不拿正眼看著劉飛,只撇著嘴、揚起臉地言道你一個小小師爺,竟也敢上前搭話?”

文秀見那黃克明半點沒把劉飛放在眼裡,不覺心中氣惱,撅起小嘴,怒視著這位探花郎,心想,哼,一會兒若是果然動起手來,我先打扁你這個死探花。

劉飛倒是不在乎這些,只淡淡一笑,環顧了一下花廳眾人,用摺扇一指探花,口中朗聲言道各位大人,這位國子監祭酒黃克明,在座的,又有幾位大人認得呀?”

花廳裡頓時議論聲驟起,大家紛紛交頭接耳,對著黃克明指指點點。而文秀一聽這話,差一點笑出聲來,一雙美眸頓時如彎月一般,她心中暗想,原來不止胡攪蠻纏,連阿飛這樣的斯文之人這回也要硬著頭皮胡謅一番了!

而正座上的潞安王和於百之都穩坐泰山,老王爺手中抓起一把瓜子,一邊悠閒地嗑著,一邊饒有興致地看熱鬧;於百之更是搖著頭嘲笑著劉飛這個愚蠢的問題。

果不其然,這時候,李鶴站了出來,捧著的大肚子,笑著答道呵呵,劉師爺,我們大家皆可作證,這位是真的探花郎!”

“噗”,坐在遠處的知縣張協一聽此話,不禁將口中的湯汁全部噴出,引得四周眾人紛紛轉頭厭惡地瞪著他。張協也自知失態,趕緊抱拳拱手,向周圍之人道歉。

而此時,李鶴身後的眾多官吏們都在點頭附和著這位知府大人,只有駙馬爺唐凱一臉的冷漠,似乎對此毫不關心。說實話,唐凱並不認識這位黃克明,但周圍眾人皆表贊同,他暗想,一個人獨自出來反對也是無用的,再說,那李鶴是王爺的心腹,如何能與他對著幹呢?這不是等於和王爺唱反調嗎?因此他只得默不作聲,靜觀其變。

於百之用手中的鵝毛扇點指著黃克明和文秀,神氣地說道劉師爺,你都聽到了吧?無不少字既然這位黃探花是真的,那巡按大人就是假的嘍!”

正座的潞安王一邊狡詐地怪笑著,一邊頷首附和著於百之的話,連口中的瓜子皮都來不及完整、利落地吐出,那已經嚼碎了瓜子殼只粘得嘴角、下巴上到處都是。

文秀見有人為黃克明作證,而於百之又在一旁添油加醋,不由得心中一涼,暗想,看來還得要來硬的,那不如早早準備著。於是她將右手放在了桌下,悄悄解開了那包紮著傷口的羅帕,微微活動了一下右手腕,就等著一會兒撕破臉之時,右手好去掏槍了。

而花廳正中的劉飛卻是不急不躁,似乎並不為李鶴的證言所動,他低垂下眼皮,只輕蔑地掃著於百之,口中冷冷地言道於師爺稍安勿躁,且待學生與這位黃探花聊上幾句。”

“哦?”於百之的鵝毛扇停在了胸前,一動不動,他暗想:我倒要看看,如此證據確鑿,你劉飛還能嘴硬到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