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本想著,秀秀藉機折斷湖筆,他這裡再胡謅一番斷筆之不吉,有違時辰、天象之類,便將題字一事推脫掉罷了,誰知這丫頭竟然因此負傷,這倒是不必大費周章了,且這個推辭的理由更加充分、自然。只是如此一來,他倒覺心中隱隱愧疚,這個師爺本應在這樣的危急時刻思慮周全,良策禦敵,而急中生智出來的斷筆之法,卻遠遠不如這丫頭借題發揮出來的苦肉計穩妥。
其實,那傷口並非瓷片劃傷了,而是秀秀斷筆之後,用那筆桿的斷裂之處,隨手劃開的一道口子。秀暗想,斷筆之後,劉飛必有下,定會巧妙地將我這裡的題字之難化解掉,但若是於百之苦苦相逼,想必劉飛那裡也不太好推脫,倒不如來個乾脆的,手上有傷,諒那老王爺也不能再為難於我了。
只不過那李鶴湯碗破碎已是詭異,如今巡按大人再因此而受傷,更加的匪夷所思了,這整個過程略帶做作之痕,讓人難以信服。
潞安王一聽秀這話,轉頭望了望李鶴桌子的位置,又轉回頭瞟著那條案,輕蔑地搖著頭,陰陽怪氣地笑著言道哎呀,巡按大人,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無不少字”
王爺身旁的於百之更是奸笑不止,頷首附和道王爺說得極是啊,這好好的湯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