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的期待。
良久,段逍遙才睜開眼睛,笑眯眯地言道:“哇哈哈哈哈,祝賀二寨主,這五毒追魂指怕是追不走你的魂兒了。”
魏謙和劉飛一聽此話,頓時安心了,只有羅鎮虎還傻乎乎地問道:“此話怎講呀?”
段逍遙笑呵呵地站起身來到羅鎮虎面前,故作嚴肅地指著他說道:“昨日說你傻,看來真真是此言不虛。你二哥的毒已無憂了。”
羅鎮虎一聽此話,顧不上段逍遙又說自己“傻”,高興地來到床邊,握著李皓軒的手,口中叫著“二哥”,激動地不知道說點什麼好了。
李皓軒眸如深潭,波光粼粼,感激地環視著大家,雙頰幽紅,顫動著嘴唇,卻沒說出一句話來。
段逍遙又言道:“呃,不過為清餘毒,還是要繼續服藥,待我調整一下藥方。”說完去寫藥方了。
劉飛見他們兄弟情深,心中頗為感慨,但眼下,最讓他揪心的卻是文秀。他幾步來到魏謙的面前,急切地問道:“我說大寨主,這二寨主都已經甦醒,您看是不是……”
劉飛話還沒說完,魏謙已心中瞭然,忙叫人把吊在正廳場院裡的文必正“請”下來,並親自為他們安排了最好的房間。
文秀被吊了整整一天一宿,身體早已有些虛弱了,先在房間裡小睡了一會,又吃了點東西,方才緩過點精神。
“哎呀,你用點力氣好不好,難不成你也沒吃飯呀?”文秀坐在桌前,正舉著胳膊讓身後的劉飛幫忙按摩。
“好了好了,我知道,是這裡嗎……可要再往下一點啊?”劉飛眯著小眼睛,微微撇著著嘴,口中不耐煩地問著,手下卻在加勁揉著,一邊還不忘調整著按摩的位置和手法。他這還是第一次如此按揉一個女子的肌膚——儘管隔著衣服,心中略略有點“男女授受不親”的小尷尬。
文秀手臂渾圓緊實,肌膚極富彈性,劉飛小心翼翼地揉在手中,那感覺有點像是煮熟的雞蛋,白白嫩嫩、軟軟彈彈地捏在手裡,生怕哪一下氣力大了會弄破蛋清一樣。但心中越是在意,動作便越是笨拙;動作越是笨拙,心中便越是緊張,彷彿成了惡性迴圈。劉飛下手重了擔心秀秀疼痛,下手輕了又起不到作用,重也不是,輕也不是,最終搞得劉飛手指痠麻,心跳都有些過速了,卻依舊不能滿足文秀的各種要求,無奈的劉飛只能不時抖抖手,深呼吸一下,權作調整。
而劉飛的這種“授受不親”的小尷尬以及“在意過度”的進退兩難卻文秀理解成了一種書生不願意為他人服務的小清高,但是鑑於阿飛還是老老實實地聽話從命了,所以文秀也沒在再挑剔他什麼。
這時候,段逍遙也來看望文秀了。
“大侄子!”段逍遙一進門就咧著嘴、張著雙臂,準備撲在文秀的懷中,彷彿一個孩子見到了自己的母親一樣。
劉飛見狀趕緊伸手攔住,生怕段逍遙的熊抱加重文秀手臂上的疼痛。
段逍遙陰著臉,詭笑著譏諷劉飛:“怎麼?今天如何就抱不得了?難不成你還要吃醋?”
文秀一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劉飛則被氣得七竅生煙,滿臉通紅地高聲回擊著:“大人面前,怎可如此放肆?”
段逍遙自然是不服氣,還想要爭辯什麼,文秀則趕緊溫柔地拍拍段逍遙的肩膀,賠上一張笑臉,言道:“五叔來得正好,來來來,您按摩這胳膊。”說完調皮地向著段逍遙舉起了另一隻手臂。
“什麼,你居然敢讓一個長輩給你揉胳膊?”段逍遙用手點指著文秀,撅著嘴不高興地說道。
聰敏的文秀輕抬眼眸,略略一瞟段逍遙的那副神情,便知他未曾生氣,於是嘴角微微一扯,掠過一個不易察覺的淺笑,然後抱拳言道:“啊,好好好,大侄子懇請五叔、呃不,神醫,救救我,看在我吊了整整一天一夜的份上,就幫我揉揉吧,求求五叔了,您大慈大悲,就幫幫忙吧……”文秀換上懇求的口吻,最後還不忘撒嬌一下,眨巴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盯著段逍遙。
段逍遙哪裡受得住著這樣的撒嬌和眼神啊,立即伸出手來幫忙,嘴上還假裝硬邦邦地說道:“我可不是幫你啊,我是看在你答應救我大哥的份上。”
“呃,好好好,您受累……麻煩您往上挪點……呃,對對,就這兒了。”文秀才不管那一套呢,只肯幹活就好啊。
兩個大男人,一老一少,就這樣服服帖帖地伺候著一個身著男裝的小丫頭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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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五集 與山賊論兄弟
一點心雨:人的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