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魯莽,一時羞得滿臉通紅、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公子讓我好找啊!”
文秀回頭一看,正是劉飛。秀秀暗道:阿飛啊阿飛,你簡直就是及時雨啊!
劉飛幾步緊走到文秀的身前。躬身言道:“原來公子在這裡閒談,老夫人可還在門口候著呢,您還是速速回去吧。”
秀秀緊緊抓住這根救命稻草,重重點點頭,與那青衫老者告別之後,便灰溜溜地隨著劉飛回到了大門口,那蔫頭蔫腦的樣子逗得跟在身後的李皓軒差點笑出聲來。
回到門口處,文秀來不及坐下休息,便急切地對劉飛言道:“阿飛啊,我剛剛聽說。這裡最近有淫賊出沒呢!”
劉飛微微淺笑,頷首言道:“嗯,我已經知道了。”
“啊?你也聽說了?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呀?”文秀上前一步。拉住劉飛的袖籠,急急地問道。
眾目睽睽之下,劉飛被一個女子如此拉扯,頓時羞得雙頰滾燙。他趕緊退後兩步,掙脫開秀秀的手。尷尬地說道:“呃……呃……我……我也是略知一二……略知一二而已。”
趙氏和李皓軒兄弟看著劉飛那羞澀的樣子,又不敢笑出聲來,只得轉頭望著別處,假裝什麼也沒聽見、沒看見。
文秀一聽劉飛這話,倒是中心氣惱,撅起了嘴巴。不高興地說道:“那你如何叫我回來了?我還想著要細細問清楚呢!”
劉飛望著秀秀生氣的可愛摸樣,心中倒有些神往,只是不敢表露出來。只苦笑著言道:“那鄉間老人也未必能說的清楚啊!”
“那……那我們再到別處打聽打聽吧?”秀秀立刻建議道。
劉飛不急於回答,只探身湊到文秀的耳邊,低聲問道:“你似乎對這個案子很感興趣呀?怎麼,想動用你八府巡按之名管一管這檔子閒事?”
文秀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反問道:“呃……不行嗎?”
劉飛頷首而笑。淡淡地言道:“當然可以了,只是我要提醒你。別忘記我們來段家莊的首要任務!”
經劉飛這樣一說,文秀才恍然大悟:對啊,自己原本是來查明三年前段昀汐的案子的,如今此事尚無一絲進展,自己怎麼就想著別的案子去了!
文秀頓時洩氣地低了頭,怏怏地說道:“我知道了。”
可是一想起那老者提到“當官的都忙”時那憤怒無奈的表情,秀秀又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抬頭爭辯道:“本地淫賊猖獗,官府毫無作為,難道我這個八府巡按就不能過問一下嗎?”
劉飛見秀秀說得如此動容,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答道:“好吧,可以過問。”
見劉飛勉強同意,文秀心中大喜,忙叫來李皓軒,讓他將此事細細打探一番。而望著皓軒瞬間消失的背影,秀秀又突然靈機一動,對劉飛言道:“對了,說不定這個案子和三年前的案子有些關聯呢!”
這話倒是出乎劉飛的意料,他思忖了一下,故意抱拳拱手,客氣問道:“請教大人,有何關聯之處呢?”
“這個……”秀秀一下被問住了,只好坦言到:“我也不知道!直覺,直覺而已。”
劉飛用手點指著秀秀的鼻子,笑道:“荒唐!你這個巡按,真不讓人省心啊!”
儘管劉飛口中直言“荒唐”,但心中也不禁將兩個案子聯絡在一起比較了一番。
就在劉飛和文秀同時陷入沉思之時,趙氏緩緩走了過來,趁機問道:“文公子,劉公子,這雲霄寺廂房還是否要去看看呀?”
文秀和劉飛皆是如夢初醒一般,秀秀忽閃著大大的眼眸,直盯這劉飛,就等著劉飛拿主意呢。劉飛乾咳了幾聲,點頭言道:“哦,好,既已到此,那便過去看看吧。”
趙氏微微頷首,帶著文秀三人繞過了雲霄寺的正門,從後門進入寺中,直接來到了後院的廂房。
這裡明顯比前院大殿要安靜許多,只有少數借宿在這裡的香客走動。當年,文必正就是被方丈安排在這裡的廂房小住。
透過開啟的門窗,便可隱隱見到廂房裡的陳設佈置。那房間不大,僅有一場床鋪和一張方桌。小屋儘管簡陋,卻足可遮風擋雨,是在外漂泊之人一個不錯的容身之地。
趙氏指著最外面的一間廂房言道,那便是文必正當年所住的房間。文秀等人上前幾步,來到門口,卻見房門虛掩,屋中似乎有人,大家猜測,只怕已有香客在這裡住下了。
劉飛大著膽子走了過去,直接推開了房門,跨步走進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