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那天清岸就不會受寒病三天。」
習清岸連忙息事寧人,「那沒有什麼,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在這裡?榮大哥,既然來了就留下來吃過晚飯再走,我記得今天韓媽的選單裡有你愛吃的「麻婆豆腐」。」
榮宇堂忙不迭點頭,李雲樓陰著一張臉,「誰要請他?」
習清岸不理他,對榮宇堂笑笑,「今天你的運氣很好,我們有幾個客人來吃飯。」
這時電鈴響了,他拉著李雲樓迎接客人。
下人開了門,門外赫然是李雲樓的秘書黃子薇,習清岸迎了上去,「歡迎歡迎,黃小姐。」
榮某怪叫:『喔~~是小美女哪~~。』黃子薇一看到他,馬上臉紅起來。
李雲樓「咦」了一聲,站起身,「公司出了什麼事嗎?」
「她是我請來晚餐的。」習清岸皺眉,「昨天我有和你說過,你忘了嗎?」
李雲樓這才想起,乾笑一聲,「我沒有忘,只是一時想不起。」
「小岸,這表示他根本沒有將你的話放在心上,根本不重視你。」榮宇堂逮到機會挑撥起來。
李雲樓喝道:「榮宇堂,你是唯恐天下不亂!」
「我只是實話實說,分析情況給小岸聽,他如果相信,表示你平時的表現不會太好。」
「你¨¨。」李雲樓拉扯他的衣襟,榮某無辜的望向習清岸,像一隻可憐的小狗般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
習清岸薄怒,「榮大哥是我們的貴客,你不能好好招待他嗎?定要和他拌嘴?」
李雲樓見他不悅,不敢再說話,這時韓媽招呼眾人上飯桌。
習清岸右手未康復,之前被許某的人傷得很重,便用左手使筷,李雲樓知他不便,便不斷佈菜到他碗裡,他忍不住叫苦,「雲樓,你當自己在養豬啊?我可吃不了這許多。」
大家都笑起來,李雲樓卻沒有笑容,看著他袖子隱隱蔭出的血跡,他就笑不出來,臉色越發陰沈。
榮宇堂搖頭,「看看,這種陰晴不定的脾氣,小岸,虧你受的了他。」
習清岸長長嘆息一聲,「這隻能怪我自己,只因一念之差,終於誤入歧途,就此踏上不歸路。」
眾人大笑,李雲樓也忍不住微笑,「你這鬼傢伙,當我是瘟疫啊?」
習清岸抿嘴一笑。
黃子微一直悄悄注意著他,他吃的極少,李雲樓不斷食物到他碗裡,他都只是淺嚐一口,舉止之斯文,顯然出身極高尚的家庭。
他注意到她的視線,微微一笑,了一塊魚到她碗裡,「子微,怎麼不說話?」
黃子微漲紅臉,不敢回視那雙溫柔深邃的眼睛,「我,¨¨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習清岸想逗她開心,點頭,「也對,我們兩人和桌上其他人的年齡層差的太多,難怪會有代溝。」
「喂喂!」榮宇堂抗議,「我可只有二十九歲喔,我們二字頭的是一國的。」
李雲樓嗤的一聲,「我記得你三年前也是說自己二十九歲。」
榮宇堂挺起胸膛,「我是永遠的二十九歲。」
「你和我同年,我今年都三十三了,你還二十九?再說下去,明年你都可以當我兒子了。」
榮宇堂嘻嘻笑,「當你兒子也不錯阿,有個有錢的老爸。」
「別傻了,面對現實吧。」李雲樓嗤笑,『要你這種兒子,一生出來我就掐死他。』
榮宇堂很委屈,「真是的,我可是什麼壞事都沒有做過喔,為什麼也會和某人一樣,莫名其妙就到了三十歲?」
李雲樓眼尖,看到習清岸已經推開碗盤,輕輕啜飲起龍井來,不禁皺眉,你這樣就算吃飽了?」
習清岸實在很怕他再將菜堆過來,連忙站起來,「大家今天興致都好,我來演奏一首曲子助興。」
「對了,我聽你弟弟說過,你學鋼琴學了十幾年,從來沒有聽你彈過阿。」
「是你太忙了,我每天都會彈呢,我每天下午都在教小雪言彈鋼琴。」
沒有好氣,坐上琴椅,「彈什麼好呢?啊¨¨。」
習清岸 他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滑出悠美的音符,李雲樓原來以為他會彈什麼貝多芬或莫扎特的曲子,但顯然不是,曲子溫柔而深刻,並沒有太多的裝飾音。
那是一首很美的曲子,「是什麼歌?」榮宇堂輕輕問著。
沒有人回答他,黃子薇卻和著琴音,低低唱了起來。
「¨¨昨天的我,淚流心中, 茫茫人海